厲爵合上那本被他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的書,朝那扇緊閉的門看了眼,又看向楊帆:“這五年裡,小滿一直都是過著這樣的日子麼?”
楊帆道:“差不多。”
厲爵笑了一下:“那我替小滿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了,她在你心裡,一定也很重要吧。”
他用的是肯定語氣,那一句‘替小滿謝謝你’頗有些宣示主權的意味。
楊帆淡淡道:“保護她是我的職責,你不用感謝,也不要誤會,我跟她之間除了上下級之外沒有其它關係。”
“不不,你誤會了。”厲爵笑意不減,修長的手輕輕搭在書麵上,眼神坦然真摯,“我跟你一樣,都希望她能好好的。”
又問:“你能跟我說說她這五年的經曆麼?一直很好奇,可惜這次她回來我們見麵的機會太少,她有意避著我,更不會主動和我說那些事情。”
他感傷的樣子不像做作:“我十七八歲就跟她認識了,從前她和我無話不說,現在變得我都不習慣了。”
楊帆不是一個很擅長說故事的人,厲爵卻聽得很認真,不錯過他說的每一件關於莫小滿的事情。
大事或小事。
時間在楊帆的訴說中過去,等楊帆停下來時,厲爵也許久沒說話。
他不是猜不到莫小滿這五年的經曆,但猜測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彆人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而且楊帆這個人……連每次莫小滿受傷縫幾針在哪個位置都記得清清楚楚,這已然不隻是‘職責’這個借口能敷衍得了的了。
厲爵沒有點破,楊帆也已經恢複成那副石雕般麵無表情的模樣,平凡的臉孔毫無出奇之處,他就那樣站在那兒,存在感極其的弱。哢的一聲輕響,那扇沉重的門終於打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