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和渣男他媽結婚了(三十八)(1 / 2)

() “媽, 救我。”

簡一弦歎了口氣,滿臉疼惜的摸了摸簡明腦袋:“醫生說,你受傷太重, 送過來的時間太晚,已經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機,隻有做截肢手術才能保住一條命了。”

簡明快速掀開被子, 看到軟塌塌,使不上一絲力氣的雙腿,目眥欲裂,他大聲咆哮,卻又發不出一絲聲音,給人一種可憐可悲的感覺。

簡一弦接著說:“在你醒來之前,我已經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了。”

簡明的眼淚忽然就流下來了。

簡一弦冷眼旁觀,任由他掉了好一會兒眼淚。

沒多久,簡明用袖子擦了擦淚水, 邊比劃邊張嘴, “我的嗓子呢。”

簡一弦早就在他抬頭之前恢複了一臉不忍的樣子,她遲疑了一會兒, 悲痛地說:“你的嗓子也沒有恢複的可能性了。”

簡明猛地將床頭櫃上的水杯,花瓶掃到地上, 他痛苦的閉上雙眼, 後槽牙咬的死緊。

簡一弦從果籃裡拿了根香蕉,慢條斯理的撕開香蕉皮遞給他:“吃根香蕉。”

簡明看到香蕉眼珠子頓時爬滿了血絲,他一把奪過香蕉用手碾成泥, 一點一點舔進嘴裡,邊舔邊獰笑,仿佛這根香蕉跟他有仇似的,簡一弦看到簡明癲狂的樣子滿意的笑了,不錯,小王辦事乾淨利索不打折扣,可以考慮考慮升職加薪。

簡明舔完香蕉後手都不洗,黏糊糊的雙手死死攥住床單,像塊石頭一動不動。

簡明不動,簡一弦也不動,她早就給夏長寒留好了便箋,現在有很多時間欣賞簡明的慘狀。

可惜這些都是背著夏長寒進行的,否則能帶她一起欣賞陷害她的人的慘狀有多好。

過了一會兒,簡明回過神,嘴巴張張合合比劃半天,簡一弦還是沒看懂。

簡明急躁的拍床。

簡一弦找了張紙和筆遞給他,簡明接過筆“刷刷刷”寫了一行字又交給簡一弦。

上麵寫著:媽,幫我報仇,我要親手將哪些人挫骨揚灰。

簡一弦麵上不顯,心裡卻想,你永遠等不到這一天了。

“放心,嗎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簡明交代完後全身力氣似乎被抽空,直挺挺的躺到床上,失去了討好他媽的興趣。

他心裡非常清楚,簡氏不需要一個殘廢了的繼承人,他這輩子除非能再站起來,否則永遠沒有機會接手簡氏了。

既然不能繼承簡氏,再討好簡氏的掌舵人又有什麼用。

此時已經晨光微熹,簡一弦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半了。

她見簡明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等會我還有個跨國會議需要參加,你先安心在這裡養傷,八點的時候醫生會準時為你進行截肢手術,我先走了。”

簡明愣愣點頭,眼睛依舊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

簡一弦心情愉快地出了病房,等到走廊時,調整了一下麵部微表情,又變成一副為兒憂心難過的樣子。

她覺得簡明遭的罪還不夠,又吩咐社區經理小王將當日爆菊的大漢安排進來做簡明的護工。

她特意多說了幾句話,叮囑小王安排進來的護工一定要萬事小心,否則還沒等刺激到簡明先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小王接到消息後心想狠還是老板狠,他拿了個毛桃洗了洗邊啃邊去了黑人的房間,黑人正在房間裡練習臂力,看到小王露出又白又亮的牙齒,“老大。”

小王啃了口毛桃,充沛的汁水四溢,有些落到了襯衫上,看的黑人也饞了,從盤子裡拿了個毛桃也不擦一擦就往嘴裡塞。

小王踹了他一腳:“吃吃吃,就知道吃,吃個幾把啊吃。”

黑人給自己起了個中文名叫趙很白,他捂著屁股:“老大,我不吃那玩意,一般都是彆人吃我的。”

小王罵了句:“媽的,給你安排個任務。”

趙很白扔掉毛桃,認真起來:“老大你說。”

小王:“給簡公子做護工去。”

趙很白想了想,簡公子的屁股很軟,給他做護工一定很爽,於是說:“老大放心,我一定給這龜兒細心地嗬護。”

“嗬嗬嗬,嗬個球,你隻要天天在他跟前晃就行,記得行事小心點,彆被送進去了。”

趙很白嘿嘿一笑:“老大,我做事,您放心。”

“成,收拾收拾東西去吧。”

小王很放心趙很白,趙很白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粗中有細,而且身手敏捷,最重要的是還是國際友人,在這個國家,國際友人行事比較便宜,出什麼事一般也不會往國際友人身上懷疑。

趙很白拎著幾套一次性內衣褲就去了,到了醫院以後直奔簡明病房。

他到的時候簡明剛做完手術,沉沉睡去,趙很白還想跟他玩玩,沒想到簡明打了麻藥,躺在床上睡得很死。

簡明住的是單人套房,門上的玻璃被深藍色的窗簾擋住,隻要不進房間,完全聽不到裡麵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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