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羨慕了,三樹家現在可是地主老爺了,哪能把閨女嫁給泥腿子,咋地也得嫁到鎮上去。他三嬸,我說的對不?”
“要我說嫁到外麵去,還不如嫁給知根知底的,至少在跟前有娘家看著,不受氣不是?”
眾人聊著聊著,話題便說到白靈的親事上頭來了,便是白草和白薇也被人提及了。
三房不同往日,這樣的親家誰不想結?
至於白草嫁過人,白薇潑辣性子,在金銀麵前那都不算事。
白靈聽的額頭直冒汗,卻又不好搭話,隻能當做啥也沒聽到。
“這幾個丫頭的脾氣倔著呢,早就和我們說過,親事要她們自己做主。我這做娘的也就圖閨女以後過的順心,可是管不得的。”
白柳氏笑著接了一句,不得罪人又表明立場。
“這婚姻大事,哪有姑娘家家的自己做主的。三樹家的,該不是你心裡有人選,藏著掖著吧?”有好信的問道。
“有信家的,你這是說的啥話?啥叫藏著掖著的?你家也是有閨女的,就算暗中琢磨誰家後生,也不會提前張羅著讓大家夥都曉得吧?”
海子媳婦是直性子,把大白菜葉往盆裡一扔,喊道:
“再說了,三嫂家這幾個閨女,那可是一個比一個本事,人家一年賺的銀子比一個大老爺都多,咋就不能在婚事上做主了?三哥三嫂這做爹娘的都同意了,咱們這些做外人的說道個啥啊!”
怕海子媳婦再說點過激的話,白趙氏忙拉了她一把,笑著圓場道:
“有信家的也是關心幾個丫頭的親事,你就少說兩句吧。不過你說的也對,三哥三嫂都支持丫頭們,咱們外人還是彆摻和的好。再說丫頭們可還在廚房裡頭呢,咱不嘮這個了啊。”
氣氛略微有些尷尬,白趙氏又扯了一個話頭,大家都識趣的不再說三房幾個丫頭的事。
白靈給白薇遞了眼色,讓她帶著白草先出去,自己便坐在灶膛前燒火。
很快殺豬菜便上了桌,鄉親們都自己尋了桌子吃飯喝酒,一個個滿嘴流油。
按照規矩,各家殺豬宴請的時候,來的都是親朋好友。
而殺豬菜主要就是燴酸菜,還有白菜粉條燉豬肉,再加上點炸花生米這樣的下酒小菜就行,講究的就是一個量大。
和老宅那邊鬨的太僵,便沒有邀請他們過來,白柳氏讓下人給送了兩盆子的肉菜過去,也算是全了麵子。
鄉親們都明白三房怕老宅的人鬨事,自也沒人說什麼。
“來得好不如來得巧,不枉本少爺趕了幾天的路,可是叫我吃著正宗的殺豬菜了。”在大家吃的熱火朝天之際,段玉郎便大步流星的進了院子。
不少村民都見過段玉郎,也知道作坊的生意都是和段家合作的,都自覺的和段玉郎打招呼,倒也不敢上前湊熱鬨。
“你來的還真是巧,正好趕上吃我家的新鮮玩意。”
白靈引著段玉郎往後院去,準備給他單獨開一桌,免得讓彆人吃的不自在。
在沒人的時候,白靈收起臉上的笑意,睨著段玉郎問道:
“你這人是屬狗的嗎?這鼻子也太靈了,我都要懷疑你派人在監視我家,知道我家殺年豬特意趕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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