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魔王(18)(2 / 2)

溫饒開開心心的進了帳篷裡,準備好了洗澡要用的東西,掀開簾子一看,見河裡已經泡滿了裸男。

身為王子的阿瑞斯,赫然就在這堆裸男之列,在溫饒出來之前,他正在和旁邊的一個士兵說著什麼的模樣。在看到溫饒出來之後,他盛情邀請,“神官大人,要下來一起洗個澡嗎?”

溫饒實在沒有他們那種當著一堆的麵遛鳥的勇氣,“不用了,我在帳篷裡洗就夠了。”說完這一句,他就轉身回了帳篷裡。

阿瑞斯有些不解他的舉動,在他的印象中,好像隻有女人會這樣的麻煩。

溫饒差遣奴仆出去打水,雖然知道那水已經被一堆裸男泡過了,但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洗澡的溫饒,也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水打進來之後,他湊活著給自己洗了個澡,然後換了件乾淨的便服,把濕漉漉的銀發,從兜帽裡放了出來。

原主的頭發就已經很長了,他過來之後,也沒有自己剪過,放出來之後,可以一直垂到腰際。

就在溫饒摸著自己的頭發,想著找個機會剪掉一截的時候,營帳外麵忽然傳來了兵器相交的聲音,這種聲音對溫饒來說太陌生了,他掀開帳子望出去,見不知道是哪裡跑出來的一堆人,手上拿著兵器,與奴裡安的士兵們混戰在一起。

剛洗完澡的阿瑞斯都沒有機會穿上上衣,他手中抓著刀,將一個偷襲者狠狠的砍倒在地。

還好那些人人數不多,反應也不如奴裡安的士兵,很快他們死的死,殘的殘,僅有的幾個活口也被奴裡安的士兵抓住了。已經在帳子裡旁觀了好一會的溫饒,這個時候才走出來,“發生了什麼事?”

阿瑞斯胸膛上還沾著血,因為大部分都是一刀斃命的屍體,溫饒暫時沒有因為殘肢感受到不適。

“遇到了一小隊的偷襲者。”

溫饒已經走近了,借著明亮的火光,他能清楚的看到倒在地上的人,身著和奴裡安的士兵截然不同的服飾,“他們是誰?”

“看起來像是瓦涅的偷襲者。”因為剛經過一場戰鬥的緣故,阿瑞斯的神情,有些陰沉的味道,他語氣更是輕蔑,“奴裡安的援軍,已經令他們感到不安了吧。”

瓦涅就是那個攻占桑弗斯的國家,說是國家可能太抬舉他們了,據溫饒所了解的,他們更像是一夥集結的匪徒,有事沒事到處擄掠一番。桑弗斯作為一個小國,多年來一直靠著向奴裡安這樣的大國,進貢著財寶和美女才得以生存下去,被瓦涅這幫強盜盯上也不是沒有道理。

被俘虜的人,已經被奪走了兵器,用繩子捆在地上。溫饒猜過一會肯定會審問什麼的,隻是,“要不要把他們的下巴卸掉?”

麵對神官的提議,接過手下遞過來的衣服,披在身上的阿瑞斯有些微怔,“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卸掉下巴,他們可能會在審問的時候咬舌自儘。”溫饒說完,看著阿瑞斯,乃至其他人的神色,就知道這個世界估計還沒有咬舌自儘這一說。

“那就按照神官說的,卸掉他們的下巴。”阿瑞斯竟然命人去照做了。

在開始卸掉他們下巴的時候,阿瑞斯這才注意到溫饒此時的穿著——脫掉黑色神官袍的溫饒,穿著奴裡安的服飾,可能是因為剛洗過澡的緣故,他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膚,泛著十分柔軟滑膩的光澤。銀色的長發和麵容沒有了兜帽的遮掩,讓他本來的美麗顯露無疑。

那些受過嚴明軍紀要求的士兵,在他這樣閃閃發光的美麗外表下,也都已經移不開眼了。

溫饒自己並沒有察覺,他仍舊繃著自己平時慣有的聖潔皮相,低著頭裝作認真的去辨識那些偷襲者的穿著。在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番之後,溫饒抬起頭準備和阿瑞斯說句什麼,沒想到正撞上了阿瑞斯緊盯著他的視線。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生理期,劇痛……所以更新晚了點,明天會正常更的

小劇場:

溫饒:阿瑞斯就是個顏狗

阿瑞斯:寶貝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溫饒:難道你不是嗎

阿瑞斯:我當然不是,我還是足控手控胸【誤!】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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