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有些生氣,但又很清楚知道自己沒資格生氣。於是就故意明目張膽看著岑書白裸露的小腿,調戲她腳長得好看,“新露繡行纏,足膚如春妍,我今天可算是見到真的了。”
【雖然岑寂在調戲白姐,但他耳朵真的紅得快滴血了。不會調戲人,就不要勉強自己嘛。】
【附議,岑寂小哥,你真的不適合調戲人,還是放著讓白姐來吧。】
岑書白畢竟不是真古代閨秀,沒有那種被調戲了就羞愧得不行的心理。她一點不好意思地心理波動都沒有,反而還認真用帕子擦乾小腿,美滋滋道:“謝謝,你很有眼光,我也覺得自己腿好看。”
說完,岑書白就拿出西竹特意調製好的護膚膏脂,細細塗在腿上。
這膏脂味道清甜,淡紅色的凝露抹在腿上,襯得白嫩的小腿多了幾分撩人的味道。
岑寂被岑書白當他不存在,自顧自塗抹腿的行動氣笑了,“你可是大家閨秀,當男人麵做這種事真的好嗎?”
正在專心給腿做保養的岑書白聞言愣住了。
雖然經過之前的相處,岑書白發現岑寂某種方麵挺古板封建的,但她沒想到岑寂會這麼……在意這些。
不過岑寂在意,不代表她要遷就他。
於是岑書白愣了一會兒後,便坦然道:“我不覺得,不過是抹腿罷了,這有什麼問題。”
“有什麼問題?”岑寂咬了下後槽牙,“難道你大半夜當其他男人麵,也會露出小腿嗎?”
【哇岑寂這酸溜溜的話,他要是沒動心思我直播吃倉鼠。】
【醋得不行但沒吃醋資格的岑寂快被酸水淹死了哈哈哈。】
【世界上最酸的不是吃醋,而是你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隻能暗搓搓吃醋。具體參見岑寂這個例子,doge】
岑書白瞥了眼岑寂,“除了你,哪個男人大半夜會來我房裡。”
聽了岑書白這話,岑寂心情莫名好了。
也是,岑書白身邊又沒有其他異性。那些正道又沒有能和她打得過癮的,手下敗將怎麼會來找大小姐喝酒,而且也沒他長得好看。
想通這一點的岑寂見四周沒有凳子,想坐在岑書白床頭,又覺得這樣不妥。
岑寂嗅著鼻間隱約傳來的女兒香,想到如果真坐上去,沒準回去後那些多嘴的屬下聞到他身上這股味道,得說出什麼亂七八糟話的岑寂遲疑了一下,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斜倚著床頭,抱肩歪頭去看岑書白,“你現在在做什麼?”
“刮腿。”岑書白手裡拿著小碟子,刮著自己小腿。
那碟子薄薄的,三兩下岑書白的腿上便刮出了一道道紅痕。
岑書白皮膚白皙,紅痕像瑩瑩白雪上的殷紅碧血,觸目驚心。
起先岑寂覺得雖然岑書白信任自己,對自己不設防,但他也不能趁人之危,便很正人君子地把頭扭過去。
可岑書白刮腿的聲音一直沒停過,岑寂忍不住回頭,卻看見岑書白腿上出現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忍不住蹙眉奪走了她手中的碟子,“你這是在做什麼?”
“刮腿啊。”岑書白刮腿這個習慣延續了三輩子,早就習慣了每次刮腿時出現的紅痕,所以語氣很淡定,“不通則痛,刮腿時都會這樣的,很正常。”
“哪有人會把自己弄成這樣的。”岑寂不信,“而且你身子又不虛弱,康健得很,弄這些做什麼?”
如果岑寂是出於看不慣才搶的碟子,岑書白直接就能搶回來。但岑寂出發點是關於她,所以岑書白隻能耐著性子解釋了幾句,最後才半哄半騙把岑寂手中的碟子要了回來。
直播間觀眾目睹了這一幕,忍不住咕嚕咕嚕冒泡。
【岑寂剛剛那個眼神我已經截圖下來了,你們仔細品品,真的是又心疼又生氣,複雜得不行嘖嘖。】
【最好笑的就是岑寂滿臉懷疑,但還是乖乖還回碟子這個表情了哈哈。】
“你不覺得奇怪嗎?”岑書白刮好腿後,身子突然前傾,“這幾天你一直過來,就沒發現什麼嗎?”
“發現什麼?”岑寂在岑書白靠近那一瞬間,下意識崩緊了身體。
燭光下岑書白的目光似乎也比平常多了幾分纏綿,勾得岑寂喉結忍不住上下滑。
“發現你喜歡我呀——”岑書白看著渾身透著不自在的岑寂,了然地勾起唇角,“否則怎麼會天天想方設法過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