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鬥文裡修仙(18)(2 / 2)

解決完入宮這個隱患後,秋語也恢複了活潑的性格,想到院裡那棵桃花樹,雖然她還是有些羞窘,但也開始好奇地問岑書白,“聽說精怪化成人形,都很好看,是真的嗎?”

岑書白反問:“你想見桃花樹妖嗎?如果你想見,我現在就可以讓他化人形。”

見秋語意動了,岑書白便嚇唬她,“這可不是隨便就能應下的,如果你見了他,對你倆的關係就有種默認的感覺了。”

秋語想都不想,便拒絕了,“那還是算了、”

雖然遺憾秋語沒上鉤,但岑書白還是回答了她這個問題,“我見過的精怪,長得都很好看、桃妖是花木類的妖怪,化為人形應該更加貌美。”

“也不知道他長得如何貌美。”秋語眼神浮現出一點點的憧憬,但想到自己身上那尷尬的“婚約”,便把那股憧憬收了回來。轉頭問岑書白另外一個問題,“那白姐姐印象中最好看的是誰呀?”

“是個性子野,帶著爪子的美人。”岑書白回味了一下岑寂昨晚害羞的小模樣,抿了抿唇,“非常帶勁。”

“白姐姐。”秋語語氣有點小心翼翼,“您是不是用錯形容詞了?”

這些形容詞怎麼聽,都透著一股古怪啊。

“呀,差點忘了你還沒有及笈,還是個小姑娘。”岑書白摸了摸還透著孩子氣的秋語,笑眯眯道:“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我沒有用錯形容詞了。”

【我懷疑白姐在搞顏色,但我沒有證據。】

【我懷疑你在開車,並且已經有了證據.JPG】

和秋語說了一會話,又用了點心後,岑書白見天色漸晚,便和陳國公夫人告辭回去了。

這幾天一直呆在京城,岑書白都有些膩了,便讓西苑她們收拾行李,準備明天去彆的城市散散心。

吃過晚飯後,岑書白突然感應到其中一處地方不對勁,有極重的血腥和怨氣。

那時候岑書白正在泡澡,感應之後便歎了口氣,心裡隱約有個猜測。岑書白擔心對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便不再繼續泡澡,起身換好衣裳趕了過去。

岑書白越靠近目的地,四周景色便越荒涼,同時她心裡那個猜測也越明顯。

等岑書白到達離京城數百裡一座深山時,耳邊甚至還能隱約聽到哭喊聲。她聞著空氣中那濃重得讓人無法呼吸的血腥氣,覺得自己要真和岑寂成了,估計頭疼的機會要比之前平靜的生活多得多。

美人啊,都是帶刺的,都是甜蜜的負擔。

想著岑寂那張勾人的臉,岑書白歎了口氣,認命地走進那座透著恐怖氣息的寨子。

地上血跡很多,岑書白不得不提著裙擺,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血跡。

昨晚岑寂落荒而逃,岑書白擔心要是被他聽到動靜,下場也會像昨晚那樣。所以岑書白便棄了會弄出一點動靜的法術,改為步行。

好在岑書白修煉到這個地步,隻要他想,簡單的步行就能夠不發出一點動靜來。

老實說,這個寨子的環境實在算不得好。即使之前還能住人。但在經曆了岑寂這次的掃蕩後,那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地上殘留的屍體後,岑書白覺得這種惡劣環境,誰要是敢多待一會,真的很考驗人的定力。

岑書白的繡鞋綢麵差點沾上血。這地方可不能多來,來一次廢一雙鞋。那綢麵上繡著花與蝶,栩栩如生,可惜回去就得扔了。

【為什麼我一個不留神,又看到了這種恐怖場景??】

【這個布景,拿來拍鬼片一點都不違和。】

【好了不用說了,我知道岑寂又要上線了。】

來到寨子的大堂後,要不是看到岑寂就在堂上坐著,岑書白真想扭頭就走。

不過一天的功夫,岑寂又把自己弄得渾身是血。

他垂頭坐在那裡,身上的死寂之氣比如山的屍體更要駭人。烏發淩亂散落,玄色衣袍鬆鬆垮著,露出冷白的脖頸與一大截胸膛,白到反著淡淡流光的胸膛,此時沾著斑斑點點的血跡,有種血腥詭異的極致美感。

他是危險的**。

岑寂微微低著頭喘著氣,胸膛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著。如果衣襟再敞開一點點,岑書白甚至能夠順著衣襟,看到岑寂的大半個胸膛。

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岑寂從那屍山中抬起頭來,雙目無神,煞氣直逼人麵門。

待看清了門口之人是誰後,岑寂那雙極美卻空洞的眸子慢慢染上了色彩。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確定關係

這幾天好忙,昨晚寫到淩晨兩點,才寫完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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