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月要下是一雙筆直纖細的腿,好像白得晶瑩發光。
魏澤楊的眸子又深又暗,似有什麼在跳躍。
大概是身後的視線太強烈,陸小芽感覺腦子混混叨叨的,摸索了半天,不知道在弄些什麼名堂,反而把整理好的衣櫃弄的亂七八糟。
她到底在搞什麼啊?
定力太差了。
“還沒找到?”
他走過來了,就在身後,鼻息和感觀間到處氤氳著屬於他的味道。
陸小芽吱吱唔唔:“就快了。”
壓力太大,她隻能草草地抓了一把,轉過身,眼珠子轉來轉去,不敢注視他的眼眸,不自然地開口:“好了,那我走了,你早點休息。”
魏澤楊伸出兩條手臂,往衣櫃上一撐,將她圈在了一個狹小的範圍裡。
屬於他的男性氣息太濃烈了,而且他又故意不穿著呢,簡直就是對她無聲息地招惹,逼她犯罪麼。陸小芽仰頭,目不斜視:“怎麼了?”
那眸子秋波瀲灩,膚色嫩白泛著的粉,嫣紅的唇,似要滴出水來。
鎖骨美麗,隱約可見……隨著心跳上下。
實在是美不勝收,魏澤楊閉了閉眼睛,緩緩開口:“穿成這樣,還想乾什麼?”
話落,陸小芽低頭一看,媽耶,帶子什麼時候散了,中間露出了寬鬆的縫隙……換而言之,她已經被看光了好嗎。
她飛快地抓緊了接口,攏緊:“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你讓我一下,我要回去睡覺。”
這話明顯帶著賭氣和倉促的成分。
魏澤楊眸子明顯帶著強勢,理所當然地道:“你覺得我現在放心愛的女人離開,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嗎?”
心愛的女人?
不能吧。
陸小芽還沒來得及細想,仰頭看見他的臉瞬間放大,陰影灑下來,緊接著便是密密麻麻窒息般的吻。
掌下,錮得她有些生疼。
不一會兒,她便溺死在這種窒息的感覺中,一下子沉,一下子浮,由著他把控節奏,直至筋疲力竭。
……
陸小芽覺得她是自食惡果,主動招惹的男人。
方才還清心寡淡的魏澤楊,用行動證明,他已經禁了很久很久,確實是在儘力克製。
不過最後兩個人也就是來了兩回,幫她細致的一點一點的做了清理工作後,魏澤楊才重新抱著她,失而複得般的親她的額頭和發絲,害得她有點癢癢的。
陸小芽累得連手指頭都抬不動了,掀開眼簾,看了一眼眼神仍然清明著的男人,含含糊糊說:“不困嗎?”
“你睡吧,一會兒我去看看燕子有沒有蹬被子。”
魏澤楊確實不困也不累,說話聲音很小,但字字清晰。
怪了,按理說男人應該這會兒是很脆弱的。
“嗯,那你等下把我抱回去睡……”陸小芽條件反射地分彆往他腋下穿過去,抱住他,然後找了一個最舒服的角度,把臉埋了進去。
隻要他在身邊,對陸小芽來說,似乎就是一種滿足和幸福。
“好,快睡吧。”
“……”
魏澤楊目光專注地看著她許久,眉心有一抹濃重的陰影,揮之不去。
他輕輕地呢喃著:“我要怎麼跟你說呢?”
等她的呼吸變得均勻,徹底睡死過去,男人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走到外麵的陽台上,骨節修長的指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點了一支煙,打火機點燃後,吸入時嗆了一口,慢慢地才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吐煙。
他明顯是一個新手,而且是最近才開始抽的。
詹姆斯的親子鑒定結果晚了將近二十天,他前幾天才知道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