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完美的理由,也省得彆人惦記了。
黃老板不可謂不失望,彎腰作揖之後,略有失落的笑了笑。“這不俗樓原是祖上傳下來的基業,招牌菜竹筍燜肉亦是多年流傳至今,在下借過父業之後,亦是一直不明為何取名不俗樓,今日偶爾聽聞那打油詩才幡然頓悟,沒想到竟有此番趣聞。”
不是吧!
身為不俗樓的老板都不知道的故事?
林楚淺訕笑,不知如何是好,自知自己無意竟出儘了風頭,這實在有違她一向低調行事的風格!
她忙解釋:“那打油詩不過是趣聞罷了,興許與貴樓的名稱並無相乾。”
她算是在安慰他,可那黃老板卻搖了搖頭。“白姨娘有所不知,這不俗樓早年並非我黃家建立,而是一個姓陳的貴人,那貴人單憑一道竹筍燜肉便開了這不俗樓,祖上有幸與貴人相交,那人教了祖上這道竹筍燜肉便把不俗樓交托給了黃家,祖上有訓,若是有人能說明白這不俗樓名稱的來曆,便當以陳家後人禮待。”
這竹筍燜肉一道菜,竟也配世代相傳,不都是一樣的做法嗎?
林楚淺大寫的懵逼,這事態發展的未免太過奇怪了把!
她不敢居功,便連忙擺手。“閣下嚴重了,我並非陳家後代,一切不過巧合罷了,不必介懷。”
“祖上有訓,在下不敢違背。”黃老板想來平時在外也是有頭有臉的,此時對著她俯首作揖,眾目睽睽之下,林楚淺覺得委實尷尬,正當她進退兩難時。
黃老板卻是徑直從懷裡拿出一塊玉牌,上麵刻著把不俗二字。雙手捧著遞到了她跟前。“今日前來相問實在唐突,日後貴客若是有什麼需要可以持著玉牌前來,在下定當竭儘全力相助。”
迫於無奈,林楚淺猶豫著接過玉牌,欠身行禮道謝:“如此便多謝黃老板了。”
“在下告辭。”
頗有江湖氣息的黃老板總算是退場了,林楚淺麵對他人的打量和探究,除了尷尬一笑,便也彆無他言了。
相對於彆人的暗自揣測,周玉容卻是真心替她高興,拉著她又是一番誇獎,眼神中難掩欣喜之意。
林楚淺對於這意外的事故,除了一笑而過,便不再提及。
倒是柳姨娘忍不住又酸了一句。“姐姐今日來赴宴,竟也能得了個玉牌!實在讓人不得不佩服。”
林楚淺已經被她明嘲暗諷慣了,微微一笑,便說道:“讓大夥看笑話了。”
她這般不冷不熱的回應,倒是讓柳姨娘如鯁在喉,想繼續嘲諷兩句,卻有擔心他人看出她心生妒忌。
不俗樓的招牌菜上過之後,陸續又生了幾道,便上齊了。
林楚淺依舊是默不作聲的吃著,頂多不過是周玉容點到她名時,笑著附和幾句,他人見她不愛言語,待風頭揭過之後倒也沒再過多的在意她。
宴會進行到此時,基本都已儘興。
齊夫子是文人,不興與他人再酒樓裡大肆把酒言歡,引下兩杯薄酒之後,便端坐在席上看著熱熱鬨鬨的宴會。
若非高江有意要替何長笙升勢,齊夫人本心是不愛高調的。以往收徒,也不過來府中端上一杯熱茶,叩首停訓便也了事。
此次思及何長笙身份特殊,高江夫婦又有心照拂提拔,齊夫子便也破了格,開了這所謂的拜師宴。
席上滿是高官文人,無不在這都城裡各有一席之地,能來赴宴不過是看在齊夫子及高家的麵子罷了。
若是要論起來,怕是在此之前,他們聽都沒聽過何府有個四公子,名為何長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