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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花了好一會兒才哄好黛玉,隻覺得之後為了不要見到妻子的眼淚,也得儘量杜絕此類事情再次發生。
當然,夜深之後,寶玉再次以實際行動證明他一點事情都沒有,身體倍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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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寶玉照樣神采奕奕地去前院操練了賈環、賈苒和恰好上門來的武安三個武童生一把,叫他們渾身/酸/爽、欲/生/欲/死,然後他自己則是神清氣爽地換洗之後準備上朝了。賈環歲數大,被老子和二哥管得嚴,雖然還沒吃到葷的,但是該懂的事情都懂的,如今望著二哥遠去的身影,齜牙咧嘴地緩解一下背上的疼痛,深深覺得二哥的腎甚好!
榮國府二房的三位爺便都要出門去了,其中賈政和寶玉是要上朝的,而賈珠現在翰林院擔任侍讀,職在刊緝經籍,原本應當是為皇帝及太子講讀經史、備顧問學的,不過現在陛下尚未立太子(劃重點,陛下自己也不太愛聽翰林院講學),遂翰林院的人便被發派了輪番去給宗室子弟講課。
賈珠十年之間從從六品升為從五品,升官兒兩級,雖然和親弟弟的正二品武將沒法比,但是在文官之中,已然算是一路遂順、平步青雲的類型了,畢竟他嶽父——李大人,在國子監祭酒的位置上都已經呆了快二十年了,還沒動彈過……
三人雖然要進宮之後分兩處走,但是是同路的,早幾年,春夏秋三個季節,都是賈政坐馬車、賈珠和寶玉騎馬,涇渭分明;冬季的時候則是三位爺都乘馬車,一人一輛。
今天早上,寶玉剛要跨到長風的背上去,就被賈政喊住了,叫進馬車裡。
賈珠和寶玉麵麵相覷,好在賈珠是了解自己親爹脾氣的人,知道親爹做什麼事情,就代表了是什麼意思,絕對沒有什麼彎彎繞繞的,所以賈珠反而衝著寶玉安撫地笑笑,然後自己上了馬,半點不像是被冷落的嫡長子。
寶玉進馬車之後,果然賈政還說起了雲中子等二道士的事:“此時,你要找機會悄悄與陛下說,今日大朝會萬萬不可提。”
↑這就是賈政再次失眠,輾轉反側小半夜之後想出的‘好法子’——他一方麵相信石油這玩意真應用於生活,能帶來巨大的改變;一方麵還是擔心,寶玉引薦道士給陛下,畢竟不是賢臣所為。
寶玉能怎麼辦呢?這樣一個政治敏感度為負數的親爹,幸好這麼多年一直呆在工部,要是去了吏部或者戶部,估計早就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吧。
“老爺考慮周全,我也是這麼打算的。”作為這樣重要的東西,當然是要先小範圍的人通個氣兒才行啊。
“嗯。”賈政被寶玉拍了一下馬屁,很是舒坦,還建議,“陛下知你忠心還不夠,百官且不知你(暗衛)身份……你尚且年輕,不要著急太露鋒芒,安安心心為陛下當差,抓緊了禁衛軍上下,自然就能在朝中站穩腳跟了,至於這石油,若是真如你說的這麼好用,想來陛下自會找穩妥且有德行的人去主持,你可切莫心急邀功之事。”
總而言之一句話還是叫寶玉不要冒頭,凡是求穩。
也算是一片好心,不過賈政的好心注定是要付諸東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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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朝會之後,寶玉請初一通傳一下他要求見陛下,自然很順利就被放行了——十六等在那兒呢,兩位閣老也在。
因寶玉早早就與十六通信說過石油這個好東西了,故而今天是寶玉和十六同唱了一出雙簧,給兩位閣老講述了神奇的石油。
耳聽為虛,這一對小夥伴在使勁忽悠的同時,雲中子師徒也被宣進宮了。
作為已知曉的最早將石油收集起來做燃料和藥物的人,雲中子的賣相實在是不算很好,進宮之後一雙綠豆小眼覺得都不夠看了,麵聖之時,禮節也不到位,在蔡閣老和衛閣老看來,賈瑛這年輕人啊,做事還是太急躁,沒有求證清楚就這樣大喇喇地引薦道士,可見是受騙了。
對於此,蔡閣老心痛,衛閣老暗爽。
尤其是聽聞雲中子磕磕巴巴地說石油至多,生於地中無窮,取之不竭,日後必將替代鬆木成為最佳燃料的時候,就連十六都沒忍住瞟了寶玉一眼:“此話當真?”
作者有話要說: 以及昨天說的結節,其實不是大問題,基本上每個女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點,所以給自己定下的計劃是“保十二爭十一,不熬夜,為消滅黑眼圈眼袋而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