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1 / 2)

頂流男團 禕庭沫瞳 7196 字 9個月前

崔亞珂這個人他們都聽說過,伏未正是因為攀上了崔亞珂,才有了現在這個金主,得以單飛。

對於他們這種純因為熱愛音樂才想做明星的人來說,崔亞珂這種人無疑是最惡心的存在,他們也不屑於與他為伍,甚至避之不及,覺得見到這個人都挺辣眼睛的。

而聽羅朝的語氣,金暖明顯是不應該和崔亞珂有交集的,那老板為什麼這麼做?

金暖在攝影基地把崔亞珂揍了的事,他們並沒有跟其他隊員說,這會兒楚痕也沒有時間多跟他們解釋,直接問:“知道是去哪兒了嗎?”

羅朝搖搖頭:“人家也是冒著風險通知我的,至於去哪兒了並不清楚。”

這才是最要命的,如果不快一點,等他們找到金暖的時候,要麵對的可能就是他們最不願意見到的結果了。

楚痕絲毫沒有猶豫,直接起身往外走。

“去哪兒啊?”羅朝忙問。

“找老板。”現在知道金暖在哪兒的,可能隻有老板和他的秘書了。

隊員們並不清楚具體情況,但關係到金暖,他們也沒心情練舞了,跟著一起上了樓。

秘書正準備拿上東西下班,就被楚痕一行堵在了辦公區。

“你們怎麼過來了?練習結束了?”秘書笑嗬嗬地問,這位秘書是老板的表親,是在老板麵前說得上話的,平時也是西裝革履,一副精英模樣,但今天怎麼看,都像是黃鼠狼披了人皮。

楚痕一點也沒有跟他客氣寒暄的意思,直接問:“金暖呢?”

秘書依舊保持著微笑,完全不在意地說:“嗐,我當是什麼事呢。之前金暖不小心得罪了崔先生,崔先生那邊不高興了,老板也是好意,讓金暖去給崔先生道個歉,把這事渡過去得了。”

羅朝可沒楚痕那麼沉得住氣,金暖畢竟是他帶入行的,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他良心上肯定過不去這個坎:“崔亞珂是什麼人你們心裡沒數嗎?你們讓金暖去道得什麼歉?光道歉就有用嗎?”

不必多解釋,其他成員也能猜出這“不小心得罪”大約是什麼事。也正是因為心裡有數,每個人臉上都開始發青。

秘書不以為意地

笑說:“崔先生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金暖把他打了,他也是要臉的,老板總得給他個說法。金暖去把崔先生這氣勁兒哄過去,也就相安無事了。而且崔先生給咱們公司項目上的投資不少,實在不好得罪,金暖把崔先生哄好了,以後你們團也能跟著沾光不是?”

羅朝氣得抓起秘書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你說的是人話嗎?金暖才多大?你們這是想毀了他啊!”

秘書笑意沒變,隻輕掃了一眼地上摔裂的馬克杯,完全不在意羅朝的怒火:“這是老板的意思,你衝我發火也沒用。我知道你護犢子,但你仔細想想,你入行多少年了,護來護去手底下出了幾個能叫得上名的藝人呢?所以說有的時候不要死腦筋,做咱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是會變通。而且金暖已經十九了,成年了,在這個名利場裡,十九歲不小了。”

羅朝氣得臉都紫了,哆嗦著跟唇半天說不出話來。除了金暖,還有其他成員在呢,秘書當著這些孩子的麵跟他說“不要死腦筋”,讓這些孩子怎麼想?是變相告訴孩子們這一行就鑒於動些彆的心思才正常嗎?!

楚痕不欲與秘書糾纏這些問題,隻問:“金暖人在哪兒?彆告訴我你不知道。”

秘書看著楚痕,微微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你就不要趟這趟混水了。沒了金暖,還會有銀暖、銅暖,你彆耽誤了自己出道才是真的。再說,他都願意去了,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自願的呢?何必壞了人家的好事?”

另一邊,金暖被保鏢帶到了一處會館,這裡對金暖來說是十足陌生的,一路上他都覺得身體很僵硬,就好像有無數雙充滿惡意的怪獸的眼睛盯著他,讓他不自覺地進入戒備狀態。

進入包廂,金暖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包廂裡已有數十位男男女女,年紀看著都不大,男的還好,都是襯衫休閒褲,有些打扮得精致些,會帶幾樣飾品,發型也特地做了,包廂裡光線太暗,是不是還化了妝就不是太看得清了。女的打扮就涼爽了許多,每個人多多少少都露了事業線或美腿,也用裹身的裙裝突顯著自己其他方麵的優勢。

金暖的到來就像孔雀窩裡突然來了一隻野雞,

衛衣、運動褲、運動鞋加一頂棒球帽,怎麼看都不像是應該來參加這種局的。

坐在中間的崔亞珂倒是毫不在意,看他來了,臉上全是得意,看金暖的眼神也充滿貪婪,就像餓鬼盯上了美食。

金暖一刻也不想多留,他隻想把老板讓他做的事做完,然後趕緊回去。

包廂裡安靜下來,金暖走到桌前,與崔亞珂隔著桌子,道:“上次的事是我衝動了,給崔先生道歉了。”

金暖的道歉並非心甘情願的,隻是不得不低頭,他也反複勸自己,道歉而已,又不會少塊肉。

崔亞珂今天穿了一身休閒裝,但頭發依舊像抹了半斤發膠,估計十級風都不帶讓他的頭發絲動一下的。

“來了就好,過來坐。”崔亞珂似乎並沒記仇,招呼金暖到他身邊坐,態度溫和,但眼神卻一刻都沒離開過金暖。

“崔先生,這是哪家的孩子啊,長得真好。”

“是啊,看來我們應該給小朋友讓地方了。”

“這是還沒出道吧?這個年紀,真讓人羨慕。”

“崔先生要是希望我們避嫌就直說,我們都懂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起著哄,似乎並不在意崔亞珂對誰的喜歡多一些,又好像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麵,場麵話說來就來。

崔亞珂挺高興,給金暖倒了杯酒,問:“會喝吧?來陪我喝一杯。”

“不會。”金暖的確不會喝酒,不能說一杯倒,酒量也確實不怎麼樣。而且彆人那些話聽他在耳朵裡並不舒服,好像他和崔亞珂已經有了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了似的。

崔亞珂依舊盯著金暖,屬於餓鬼的舌頭好像隨時都會貼到金暖臉上,肆意品嘗這份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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