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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秘書 洞房波敗 13360 字 10個月前

黎姿要收拾桌子,被卓月攔了下來,發揚照顧孕婦的精神,跟段若水一起把桌子收拾,又洗淨了鍋碗,這邊費江東也為二位領導泡了茶水,便和小高一起起身告辭。讀蕶蕶尐說網

陸漸紅知道鐵鬆嶺有事情要跟他談,便沒再多留,要他們自己小心,好在黎姿和卓月都會開車,倒也不擔心酒駕的事情。

進了書房,陸漸紅招呼著鐵鬆嶺坐下,低聲道:“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

鐵鬆嶺喝了一口茶,烏溪茶所特有的香氣讓他腦子裡為之一清,輕咳了一聲,道:“韓曉棟有問題。”

陸漸紅不動聲色道:“詳細說說。”

鐵鬆嶺這幾個月根本就沒有放鬆對卓小司的關注,經過幾個月的關注,他發現他與韓曉棟之間的來往非常密切,經常離開康平,經過一番偵查,查到了他們經常到康平以外的地方花天酒地。

另外,還查到韓曉棟在青水江邊擁有一套彆墅,每周都會回去住個兩三晚,而且還發現裡麵有一個年輕女性住在裡麵,隻是那女人狡猾得很,每次進出都裝扮得嚴嚴實實,看不見她的臉。

聽鐵鬆嶺這麼一說,陸漸紅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不過這些隻能證明韓曉棟和卓小司之間的私交比較好,至於那個女人雖然顯得很神秘,但是這也隻能說明他有包養情婦的嫌疑,雖然包養情婦一般來說都需要資金支撐,但是對於他這個韓氏集團的公子來說,錢根本不是問題,而且也沒有聽說在他分管的工作中有貪汙受賄的情況。不過到此時,陸漸紅對韓曉棟的印象已經有所改觀了,這個人能力是有的,但是能力並不代表正直,從那個神秘女人的情況來看,證明韓曉棟的素質有問題,而且跟卓小司一起去花天酒地更是證實了這一點。

鐵鬆嶺低聲道:“據偵查的人彙報說,他們花天酒地的地方不少,京城、燕華各地都有,而且一擲千金,據說有一次連夜坐飛機去重慶吃麻辣燙,然後連夜又趕了回來。”

“韓曉棟這個人的經濟實力是有的,不過他老子的家業也經不起他這樣敗,卓小司憑什麼能夠這麼揮霍?一定有問題。”陸漸紅沉聲道。

鐵鬆嶺苦笑道:“這是紀委的事情了。”

陸漸紅忽然道:“你覺得丁曉華這個人怎麼樣?”

鐵鬆嶺沉吟了一下,道:“丁書記我不是太了解,不過從她的履曆來看,絕對稱得上是一個非常敬業的人,嫉惡如仇,而且不畏強權,是個敢把天捅破的主,如果不是這個個性的話,彆的不敢說,副省級的待遇恐怕要早落實好幾年。”

“生命不止,反腐不息。”陸漸紅道,“這是京城市委書記龍翔天對她的總結。鬆嶺,這個情況值得重視,這樣,丁書記那邊由我來接洽,你繼續關注。”

鐵鬆嶺點了點頭,道:“這個沒問題。陸市長,另外還有個情況,不過涉及到的人不一般。”

陸漸紅淡淡道:“丁書記尚且能做到不畏強權,我們還做不到嗎?”

鐵鬆嶺的目光裡露出一絲擔憂,道:“卓小司跟王書記的女兒王姝來往密切。王書記這個人你是知道的,雖然強權了一些,霸道了一些,但是整個人還是比較清廉的,但是王姝的生活卻是很奢侈。她是去年參加工作的,卻已經擁有了一輛保時捷,我不相信以她自己的能力能夠買得起這樣的好車。”

“你的意思是說這輛車有可能是彆人送的?”

“這隻是一種可能。還有另外的可能,一方麵是她自身的工作原因,畢竟外經貿委也是個肥差,另外,有沒有可能是有人投其所好,走迂回路線,目的是想搭王書記這條線?”

陸漸紅沉思了一會兒,道:“這件事與我們無關,知道就行了,不要對外宣揚。”

鐵鬆嶺點了點頭,道:“那我先回去了。”

陸漸紅起身相送,道:“你喝了不少酒,不要開車。”

“嗯,我打電話讓人來接我。”

目送著鐵鬆嶺的車子駛入夜色,陸漸紅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走回臥室,段若水房間的燈還亮著,陸漸紅敲了敲門,門被打開,裡麵有一股風油精的味道。

段若水揉著額頭,道:“陸市長,有什麼事嗎?”

陸漸紅掃了一眼桌子上的書,道:“沒什麼事,不要太晚了,要學會勞逸結合。”

段若水笑了笑道:“我不怎麼聰明,隻有笨鳥先飛。”

陸漸紅點了點頭,關上門出了去。

陸漸紅已經很久沒有喝這麼多的酒,如果換了幾年前的他,再來一斤恐怕才會不行,但是隨著年齡的上升,酒量也是大打折扣,剛剛跟鐵鬆嶺聊了一陣子,抽了不少煙,太陽穴一炸一炸地跳,頭也疼得很。

媽的,這酒真不是個好東西。每次喝多了,陸漸紅都會有這樣的感慨。

在衛生間衝了把澡,頭疼的感覺還是沒有消除。由於經常熬夜的緣故,再加上喝濃茶、抽煙,陸漸紅落下了失眠的毛病,由此而來的,頸椎也有點問題,一時半會之間真的難以入睡。

閉著眼睛躺在黑暗中,陸漸紅有些無法入眠,這時,他似乎聽到有一些響動,側耳聽了聽,卻又沒有了動靜。

半夢半醒之間,聽到窗外有嘩嘩的聲響,仔細聽去,卻是已經下起了雨。

聽到這個雨聲,習慣性地摸了摸身側,卻是空空的,居然把安然不在的事情給忘了。翻了個身,仔細地聽著那雨點打在窗戶上的啪啪聲響,心頭忽然寧靜了許多,不覺中睡了過去。

天亮的時候,雨還在下,今天是周末,陸漸紅也就賴了個床,微微翻了一下身,卻是忍不住跳了起來——在他的身邊居然躺著一個人!

定睛看去,陸漸紅直覺頭皮發炸,這個人居然是段若水!

“你給我起來,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陸漸紅一時之間腦子裡轟然作響,幾乎讓他失去了理智,忍不住大聲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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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若水懵懵懂懂地被搖醒,見陸漸紅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不由嚇了一跳,一看自己睡在陸漸紅的床上,也是吃驚地跳了起來,結結巴巴地道:“陸……陸市長……我……我……”

“我什麼我,趕緊說,怎麼回事?”陸漸紅的情緒還是震怒之中,不過他並沒有祼睡的習慣,穿著睡袍,裡麵的短褲還是要穿的,在震怒之餘,發現自己的“裝備”並沒有什麼異樣,又見段若水身上衣著完整,心頭還有一絲希望,期望自己並沒有對段若水做什麼。

段若水的臉猛然間漲紅了,戰戰兢兢地道:“昨……昨天夜裡我聽……聽到你在房裡叫口渴,我就給你倒了一杯茶,誰知你迷迷糊糊的,好……好像把我當然了安然姐,拉著我上……上了床……”

陸漸紅緊張地道:“那我們……有沒有……”

段若水的臉更紅了,搖著頭道:“後來你認出了我,讓我回房。”

陸漸紅鬆了一口氣,這麼說他們之間並沒有鑄下大錯,可是隨即一想,不由道:“那你怎麼沒回房間?”

“我……也不知道。”段若水的臉上也顯露出一股迷惘之色。

陸漸紅顧不得再去追究這些,揮著手道:“還賴著不走?”

段若水眼淚湫湫地離了去,陸漸紅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昨晚自己雖然喝了不少酒,但也不至於糊塗到把段若水錯當成安然,退一萬步來講,更不可能在段若水沒有離開房間的情況下呼呼大睡,那麼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但是陸漸紅卻覺得事態很嚴重,有史以來第一次在臥室裡點上了一根煙,隨著煙絲漸漸的減短,陸漸紅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根據段若水的說法,這就是一個意外,而且是沒有造成惡果的意外,那麼事實到底是怎麼樣的呢?如果她說的是事實,她又為什麼沒有離開?從一個過來人的經驗來看,他們之間確實沒有越雷池半步,段若水也說了,陸漸紅認出她不是安然,便讓她離開。

沒有哪個人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如果當時弄錯了對象,陸漸紅在想,自己多半有兩種心情,一個是羞愧,一個就是暴怒,無論是哪一種,自己絕不可能平心靜氣地呼呼大睡。而作為一個女孩子,段若水當時的反應要麼就是驚慌失措地離開,要麼就是哭哭啼啼,絕不會安心地睡在自己的身側,那她又何以一直睡到現在直到被自己叫醒呢?而且據她自己所說,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陸漸紅越來越看不透段若水了,覺得這個女孩子的心裡藏著很多事情。

站了起來,竟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若不是扶著櫃子竟險些跌倒在地。

陸漸紅揉著額頭,緩緩蹲了下來,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窗戶不知什麼時候開了一條細小的縫隙,在那縫隙邊上還有一小堆灰色的灰燼,隻不過被雨打濕了,形成了一堆稀糊狀的東西。

陸漸紅腦子裡不由猛地閃起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立即打了個電話給小高,讓他立刻趕到彆墅來。

小高聽得出陸漸紅語氣中的急切,當下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陸漸紅已經將那團稀糊狀的東西裝進了一個玻璃瓶裡,道:“這個東西你拿去化驗一下。”

小高不由道:“這是什麼東西?”

“等你化驗出來了再說。”

小高打開了玻璃瓶,湊過鼻子去聞了聞,臉色微變,將玻璃瓶裝進了口袋,道:“晚上我給你結果。”

這一天都在雨中度過,陸漸紅哪裡也沒有去,段若水也是一直待在房間裡,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隻是中午的時候出來做了個飯,草草扒了兩口便又回了房,陸漸紅一直在暗暗觀察她,她的神情卻沒有太多的異樣,仿佛昨晚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一樣。

天快黑的時候,小高匆匆趕到,帶來了化驗的結果。

這是一種迷香,市麵上已經很難見到,隻是在一些下五門的雞鳴狗盜手中會有,作用主要是迷亂人的心智,做出一些平時想乾又不敢乾的事情,不過劑量並不大,加上下雨的原因,效果大打折扣。吸入這東西,有很強的副作用,主要表現為頭疼、惡心、手足無力。

得到這個消息,陸漸紅非常吃驚,小高也是低聲道:“陸哥,這玩意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那裡。”陸漸紅指了一下窗戶,將昨晚的事情說了出來。

小高神色一凜,道:“段若水有問題。”

陸漸紅默然不語,如果不是因為夜裡下雨,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來。那麼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問題是,這迷香是誰放的。

從段若水的舉止神情來看,似乎她也是一個受害者,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是誰把迷香放到窗台上的?為什麼早不放晚不放,偏偏選擇在家裡隻剩下他跟段若水的時候?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想到有一個人悄無聲息地出入於彆墅而不自知,陸漸紅不由打了一個寒噤,這個人如果想對他不利的話,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到底是什麼人?放這個迷香的目的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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