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聞人娉婷也說不出自己是什麼心態,鬼使神差的叫來白君君,並命令她把菜吃完。
當看到白君君臉上有厭惡,她才舒服了。
今天,白君君終於忍不住說開,聞人娉婷也不裝了,她就像憋了多年終於出了一口惡氣般,得逞地笑了起來。
白君君淡淡地看她一眼,又默默地伸勺子把那咕嚕肉給紮進嘴裡。
“你真幼稚。”
聞人娉婷以為白君君會生氣的掀桌,誰知她卻說自己幼稚?
“你說什麼?”
“哪有人用食物來懲罰人的?你不知道食物對外麵的饑民來說有多珍貴。”
白君君幽幽地看了她一眼,繼續吃咕嚕肉:“難吃我也會把它吃完,好歹這些都是養生菜,這幾天多虧了它我長了不少膘,日後我若凹凸有致,不會忘記你今日功勞的。”
“……”聞人娉婷:“你!”
“我什麼?”白君君乜斜著她:“彆忘了是你說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若你想讓我配合你對付宇文雋那就彆為難我,否則惹毛了我,我可說不準會不會反悔。”
“你不怕我拿其他東西威脅你嗎?”聞人娉婷問。
白君君無賴地聳肩
“我如今還剩什麼?你若指望拿我庶弟庶妹威脅,那儘管去,沒人比你更清楚,庶出是多麼的一文不值,不是嗎?”
“那你何苦帶著他們?”
“帶他們當然是找機會東山站起,可一旦他們成為累贅,我也可以立刻放棄。”
白君君傲慢地與聞人娉婷對視。
兩人身在馬車,眼神卻如同在角鬥場,雙方都沒有示弱,眼裡吱吱咋咋的冒出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