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偵探給他發來的那些照片,成沉盯著她美得更盛的臉,感覺到心裡那股子火越燒越旺,火氣和怒氣統統都快壓不住了。
她就那樣輕飄飄甩了他,毫不留情地扔下了他,然後和彆人遠走高飛。
他委屈憤懣,不甘心到了極點,可還是對她服了軟。他給她時間門,給她自由,給她絕對的尊重。
可他等來了什麼?
是她已經屬於成清和兩人即將訂婚的事實!
此刻被嫉妒快逼瘋的他,已經不想顧忌任何人。
英俊無匹的男人捏著女孩精致的下巴,將她的臉直接轉了過來,他眼神沉沉地看著她,聲音晦暗低沉,有種帶顆粒感的喑啞性感。
他低聲道:“我很想你。”
靈溪緩緩哦了一聲,冷冷回應,“可是我不想見到你啊,你看不出我在避開你嗎?鑒於我們從前兒戲一樣的嘗試,你現在應該離我遠一點。越遠越好。”
“成沉,我真的很不想看到你這張咄咄逼人的臉。”
男人的手掌圈著她腰肢的力道更緊,他嗬嗬笑了兩聲,語氣冷颼颼的,幾欲結冰,“哦,玩膩了就厭了是吧,不知道我那位哥哥又能滿足你幾天的新鮮感?”
靈溪對著近在咫尺的成沉,麵無表情地擠出了四個字:“你管不著!”
說完她扭著腰拚命推著他的手,不耐煩地喊,“放開!讓我下去!”
他的手還緊緊圈著她的腰,此刻她的掙紮和扭動讓成沉尚未熄滅的心火一下子躥得老高。
他已經竭力克製自己了!想了她這麼久,念了她這麼久,本想等著她回心轉意,卻隻等來他們要訂婚的消息。
眼前她的冷若冰霜,退避三舍,將他僅有的微弱的複合希望都澆滅了。他再也不可能裝得下去了!
他桎梏得更緊,挨近她,額頭抵著她的,冷笑著質詢:“我問你,是誰跟我說,她三十歲之前不結婚來著?寶寶是在耍哥哥呢吧?”
靈溪不甘示弱地回道:“耍你了又怎樣,我就是喜歡成清,就是想和他穩定下來,對你我就是沒這個想法。你氣急敗壞,今天這樣子戲弄我,差點就害我摔下馬,還好意思質問我,你好可笑。”
可笑?懟起他來,她真是一套一套的,成沉酸澀又憤慨地想,他的馬術已經稱得上出神入化,他怎麼會讓她摔下來,他難道能舍得嗎?偏偏這個小沒良心的就能這樣沒心沒肺地想他!
她自己成天和彆人在大洋彼岸卿卿我我,連他最夢寐以求的東西,她都願意輕易給了成清,知道這個消息後,他一連發了幾天的高熱,燒得整個人瘦了一圈。
高燒昏迷時還一直想著他們從幼時到現在,夢中隻覺得恍如隔世。
這幾個月來,他就過得跟個行屍走肉一樣。想到這裡,成沉愈發冷笑道:“我怎麼不可笑?溪溪知道的,我不會不好意思,哥哥臉皮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我就是此刻在這裡辦了你,你又能怎樣?指著你的好未婚夫來英雄救美嗎!”
靈溪用力甩了他一巴掌,推開他壓過來的胸膛,目光簇了火苗一樣,狠狠瞪著他,“成沉,你真粗鄙!簡直俗不可耐!”
“我粗鄙?我俗不可耐?”他英俊的臉龐維持著被打偏的姿勢,頓時笑得有點瘮人,“成清就高雅是吧,他這麼個不食人間門煙火的神仙,怎麼就為你下凡,和你上床了呢?”
成沉按著靈溪的後腦勺,強硬地將她壓近自己,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她紅菱般的唇,幽幽地問:
“你能夠給他,為什麼不能給我?我一樣可以給你女人的快樂!”
他幽暗駭人的眼神,逐漸逼近的臉,以及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和雪茄味,讓靈溪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推拒,可是男子□□的臂膀、胸膛硬得像山一樣,絲毫撼動不得。
成沉的唇距離靈溪嬌嫩的臉龐隻有分毫的距離,他的氣息兀自噴吐在她的臉上,帶著一種深深的委屈和難過。
見她眼睛瞪得溜圓,可愛到了極致。
成沉終究隻吻在她粉櫻櫻的臉上,輾轉之際,不停地喃喃著,“靈溪,你不過就是仗著我愛你,才可以這樣作踐我的心意……”
他的唇緩緩離開了她的臉,手也終於鬆開了她。
靈溪立刻就跳下了馬,用力擦了擦被他吻過的地方,冷哼了一聲,看也不看坐在馬背上的人一眼,轉身就走。
他低低沉沉的聲音瞬間門在她身後響起,
“寶寶,哥哥等得起你,就算是你們結婚,成清他陪不了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