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曉曉疑惑。
“一個當作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一個是懟他們!”岑清澤道,“今天,看媽的。”
徐曉曉才認識岑家這些人,都抓不住人家的短處,哪裡好攻擊那些人。岑清澤認為那些人真要是說胡話,自己的親媽上,自己上,一定不能委屈到徐曉曉。
等到上桌之後,徐曉曉聽岑母跟那些人你來我往的,她不禁懷疑她這是訂婚呢,還是這是他們唇槍舌戰的戰場。
從訂婚宴上,徐曉曉確實能看出個彆人對她的不滿。
訂婚宴差不多結束的時候,岑嬸嬸還道,“清澤啊,我當初跟你說,要給你介紹對象,你怎麼跑了。你當真是看臉的嗎?”
“看我的心在哪裡。”岑清澤道,他要是說第一眼看臉,岑嬸嬸一定會說萬一女方的品性不好呢。
岑清澤沒有少麵對岑嬸嬸,他太明白他這位嬸嬸多麼會挖坑。
“我瞧你們男人還是看臉的。”岑嬸嬸道,“都不懂得欣賞內在美。”
“如果連外在美都欣賞不了,你們怎麼能指望彆人欣賞內在美?”岑清澤道,“那個人眼瞎了?哦,不,那個人還得是個聾子,不能覺得一個人的聲音太美。”
徐曉曉差點笑出聲來,岑清澤還真能說。
“清澤的女朋友。”岑嬸嬸沒有叫徐曉曉的名字。
“是未婚妻。”岑清澤提醒岑嬸嬸,“這是我和曉曉訂婚宴,我爸媽同
意了,我和曉曉也同意,訂婚順利!”()
誰去管岑嬸嬸的心態到底是如何的,岑清澤心想自己又不是岑嬸嬸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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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順利,恭喜,恭喜!”岑姑姑開口。
訂婚宴結束之後,岑嬸嬸走道岑姑姑的身邊,兩個人去角落說話。
“他們兩個人哪裡般配了?”岑嬸嬸道,“難不成,就因為那女的文憑高點?”
“不隻是文憑高,長得也好看。”岑姑姑道,“要是我是個男的,我眼珠子都得鑲嵌在她的身上。”
“你……”岑嬸嬸嘴角微扯,“看臉沒有用,還是得看看這個人好不好。”
“她不是我兒媳婦,沒有跟我生活在一起,她沒有為難我,我看看她的貌美如花,多賞心悅目。”岑姑姑覺得挺好的,他們家這些人不是每一個人都得商業聯姻,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得找所謂的成分好的人,“彥陽呢,他真的從部隊退下來了?”
岑彥陽是岑清澤的堂兄,兩個人是一個字輩的,但他們取名字的時候沒有完全按照字輩來。岑彥陽在特殊年代結婚,他娶了一個來自鄉下的女子,那個女子跟岑家還有一些淵源。
一個隻上過掃盲班的鄉下婦女,見識不夠,隨軍之後沒有少鬨出笑話。她自己不願意待在那邊,還不願意回來,還得要丈夫跟著一起回來。
岑彥陽的妻子去找部隊的領導,還跪在部隊的領導麵前,不讓岑彥陽去執行危險的任務,也不讓他多出外勤。意思是她擔心岑彥陽的危險,她害怕岑彥陽出事,她隻要岑彥陽好好的。
不隻是如此,岑彥陽的妻子還跟其他軍屬鬨矛盾,鬨得岑家這些人都知道了。
岑母沒有去說岑彥陽的事情,沒有狠狠地去踩岑嬸嬸的痛處,而岑姑姑忍不住。
岑姑姑見岑嬸嬸在訂婚宴上都說了好多句了,訂婚宴結束了,岑嬸嬸還在那邊說。這讓人很不愉快,沒瞧見其他人都不想多搭理岑嬸嬸麼。
“等轉業。”岑嬸嬸道,她不想兒子從部隊退下來,想要兒子繼續待著。偏偏兒子已經決定退下來,還提交了申請報告,岑嬸嬸阻攔不了。
岑嬸嬸心裡有怨言,憑什麼讓自己的兒子去娶那樣的女人,為什麼不是岑家其他人去娶。這下好了,自己兒子的美好前途被那個女人給作沒了。
“是嗎?”岑姑姑道,“轉到什麼行業,在什麼單位?你們還是得問清楚一點,這是關係到一輩子的事情。你們有時間關心清澤的未婚妻如何,倒不如多關心關心你們的兒子。清澤的未婚妻好歹是南城大學的老師,有出息得很,她以後也是受人尊敬的存在。”
岑姑姑不明白岑嬸嬸去盯著岑清澤的未婚妻乾嘛,岑嬸嬸以前想要給岑清澤介紹對象,不就是岑嬸嬸想著要讓岑清澤娶一個比岑彥陽更糟心的妻子麼。他們這些人又不是不知道岑嬸嬸的心思,她還好意思在岑清澤和徐曉曉的訂婚宴上說出來。
在岑姑姑看來,岑母他們今天很給岑嬸嬸麵子了。
“你們都覺得那姑娘好?”岑嬸嬸皺
() 眉,“她不是一個孤女,她還有親戚。”
“父母雙亡,怎麼不算孤女?”岑姑姑道,“有時候有親戚,跟沒有親戚,彆無二致。”
岑姑姑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瞥了一眼岑嬸嬸,岑嬸嬸不就故意在徐曉曉的麵前說那些話麼。要不是岑清澤護著徐曉曉,岑嬸嬸的小心思不就得逞了麼。
在彆人的訂婚宴上說那些愚蠢的話,岑姑姑心想岑嬸嬸不比她兒媳婦的腦子好到哪裡去。
岑清澤擔心徐曉曉不高興,他還在那邊跟徐曉曉說了好多話。
“堂哥他要從部隊退下來了,嬸嬸不高興。”岑清澤道,“她逮著我們說,是想讓我們一起不高興。”
“這跟你沒有關係啊。”徐曉曉道,“不是你讓他退下來。”
“可能她覺得我比堂兄更有出息?”岑清澤道,“你又把她的兒媳婦給比下去了,她不開心唄。”
“……”徐曉曉本來以為岑家這麼大的家族,他們不應該這麼小家子氣,不應該在她和岑清澤的訂婚宴上說那些話。
“特殊年代,我們的人娶妻都是往低的娶。”岑清澤道。
不是說往低的娶不好,往低的娶也能娶到不錯的對象。隻是有時候難免出一些問題,這些問題都是他們得親自麵對的。
“我娶你,那是高娶。”岑清澤連忙道,自己不是說徐曉曉不好的意思,而是岑家那些人娶了沒有見識文化水平不高的人。這樣的人難免要拖累岑家一兩代人,她們的存在也曾幫助過岑家人,這也是岑家人應該受著的,“岑家其他人或許欠他們的,你沒有欠。”
“你呢,你有欠嗎?”徐曉曉問。
“沒欠!”岑清澤堅定地道,“我跟他們,相互欠,相互還。這麼多年過去了,總有還清的一天。隻不過我們有時候還是有稍微忍讓他們一點點。”
“……”徐曉曉懷疑岑清澤的忍讓,她看他都懟人家了,這還是忍讓?
“我是讓她意識到問題,讓她能更好地成長。”岑清澤道,“忠言逆耳,我們不能因為她是長輩,怕她不喜歡聽那些話,我們就不說。”
“行。”徐曉曉非常服氣,能把忍讓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的,不愧是岑清澤。
或許自己應該多跟岑清澤學習,徐曉曉覺得自己還是不夠穩當。
徐家那些人沒有等到徐曉曉找他們參加訂婚宴,他們該吃午飯的時候還是得吃完午飯,吃完午飯,彆想著徐曉曉是不是晚上辦訂婚宴。
徐曉曉是真的沒有請他們,她沒有在最後幾個小時通知他們,她沒有嘴硬,她是行動上實實在在的硬!
反正徐曉曉沒有請徐家的某一個親戚過去,一視同仁,都沒請,要丟臉大家一起丟臉。徐大伯父認為自己沒有必要覺得尷尬,他弟弟也沒有被請,真要尷尬,那也是徐宗輝尷尬,徐宗輝跟徐曉曉更親近。
在徐大姑姑沒有等到徐曉曉到來,沒有等到徐曉曉打電話之後,她整個人都有點懵逼,不可置信,怎麼會,怎麼可能,她腦子都是雲霧,都覺得這一件事情太過虛假。
“今天是不是還是周五?不是周六?”徐大姑姑道,“是不是你們撕錯日曆,多撕了一天?”!,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