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你們看看彆人家的孩子!(2 / 2)

請按劇本來表演 五昂一 10498 字 8個月前

在豐盛的宴會之後,伽藍總算是知道另一位封建老爹現在何處,地龍姐弟的老爹,摩侯羅伽王舍刹在八部扯頭花的空隙裡跑回去乾兼職,也就是給毗濕奴當坐騎——當然現在的毗濕奴是個至尊陽光大宅男,他暫時不需要坐騎,所以舍刹也就是在天神的宮殿外蹲班打卡。

伽藍一開始還沒什麼特彆的感覺,直到係統在她耳邊循環起了【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再次給伽藍的曲庫帶來了彆樣的風味。

伽藍試圖譴責係統的缺德行為,但係統振振有詞:【芥蘭女士,我察覺到你的庫存裡有一大類與宗教有關的文化藝術,在這個神奇的世界裡,它們完全可以得到擴充和再創造。】

伽藍驚恐:你不會覺得這能和毗濕奴扯上關係吧?

係統嚴肅地論證:【有何不可,不僅有關,而且適配性很好,我認為‘梵’在某種程度上就是這類宗教的核心觀念,而毗濕奴男士確實算是‘梵’的化身和延續——喜報!清冷佛子!搞到真的了!】

伽藍一個不小心就又笑了。

坐在伽藍對麵的彌那迦適時打趣道:“天女是不是已經找到了決勝的方法,好羨慕那羅嚴,這一局又要贏了。”

伽藍身邊的那羅嚴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立刻把目光集中在手中的牌麵上,小聲地道:“我不會給天女拖後腿的。”

這是一局四人的棋牌遊戲,遊玩者兩兩組隊,同時操作手中的牌和棋盤上的旗子,要伽藍來形容,這有些像是遊O王和金O鏟的組合——轉世重生,到頭來還得靠決鬥和追三星帶來笑容。

當然這一切的重點也不是棋牌遊戲的規則和玩法,更重要的是參與遊戲的人,以及這個玩上遊戲的夜晚。

參與遊戲的人是四個,其中自然有伽藍一席,而輪空的人總是塞犍陀,早在紫晶之城的小班聚會中,他不慎說出自己沒怎麼玩過遊戲後,烏瑪迦犁就有了一套套擠兌塞犍陀的話術,哪怕伽藍有心端水,這位夜叉之子自己也不樂意玩耍,一旦上場就要和烏瑪迦犁對上,然後從菩提書屋打到練舞室。

彌那迦和烏瑪迦犁這對姐弟在在很有默契地排擠夜叉兄妹,他們做得太明顯了,軟弱的妹妹得到了親近的許可,強硬的哥哥卻在一次次的對抗中被推遠,哪怕伽藍還保持著公平的曆年,在某些時候,她也無法給不在賽場上的人做裁判。

還有就是夜叉部和摩侯羅伽部對待血海逆流的態度。

血海逆流似乎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夜叉王和彌那迦這麼信誓旦旦,但行動中並沒有急迫的情緒,一個舉辦大型宴會宴會,一個組織起夜晚的遊戲,就好像他們五人還在摩侯羅伽部中學習,上課時鑽研吠陀,下課後四處玩鬨。

夜叉王甚至都沒有怎麼遮掩自己的態度,他當然也並不希望血海出現異象,但既然天神在此,那就不必擔憂,至於血海逆流會給迦樓羅部帶來怎樣的傷害,那就是他沒有能力去管——或者不樂意去管的事情了。

這麼想來,這血海逆流的事件中似乎也不能排除某些部眾的嫌疑。

伽藍心中轉著各種各樣的念頭,在玩遊戲時也越來越心不在焉,最後索□□給係統代打,她本人則翻聽起曾經做過的筆記,尋找那些未來會在八部眾中發生的事情,也許血海逆流並不是小意外,而是幾年後那一場大叛亂的導火索之一……

伽藍會有這個想法還算是有理可循,因為這件事情已經波及到了四大部眾,原本它隻該是兩部之間的恩怨,但局勢變化之後,竟然變就成了聯盟對聯盟的黨-爭。

而且這一切似乎還和天神分不開關係……迦樓羅在吉祥天的神座下懇求,摩侯羅伽王則在毗濕的宮殿前跪拜……

可隻要不出現滅種的事情,天神就完全不在乎天人的戰爭,假如未來的神戰真的是兩位天神的手筆,他們又能夠從中獲得什麼呢?

係統幫伽藍贏了一把,伽藍當即就暫停了手頭的遊戲,推著塞犍陀代替了她的位置,她到一旁旁觀,又在烏瑪迦犁的撒嬌下許諾了一個給贏家的獎賞——雖然不算正式,但也限定了這獎賞不能夠傷害任何自身與外物,且必須立刻兌現。

天神的承諾是非同小可的,不論多簡單的誓言都有可能會帶來極其嚴重的後果,伽藍清楚這一點,因此在遊戲中也沒有放鬆警惕,反正就是不給找後賬的機會。

趁著四人火熱廝殺之際,伽藍又和小係統分析起了眼下的局勢,係統一如既往開始陰謀論:【迄今為止能夠在這個世界上活躍的天神隻有三位,芥藍女士,你即將成為獨立的第三方,也許原著之中的天女叛逆就是因為吉祥天和毗濕奴的戰鬥。】

伽藍並不認為吉祥天會和毗濕奴對立,最起碼在目前不會。

這兩位天神都代表著神域和力量,維護對方就是維護自身,吉祥天還不至於因為追逐力量就放棄她所擁有的一切榮光。

要知道毗濕奴已經完全放棄了統領天人的權利,也徹底退出了世俗的世界,吉祥天沒必要與這樣一位創世時就存在的大天對抗,不管輸贏,她還能得到什麼好處你的?平衡的權柄嗎?可她並沒有這麼強大的實力奪得一切,抗爭的性價比實在是太低了。

係統對此表示認可,但緊接著又提出了伽藍沒有注意到的變量:【除了毗濕奴之外,創世大天還有兩位,假如他們現在都正在蘇醒呢?假如吉祥天女士是想要——】

係統的聲音在此戛然而止,但伽藍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還深陷在這個假設之中。

創世神和滅世神在蘇醒?這倒是能和伽藍之前對血海的猜測對上,但她們掌握的信息太少,無法把眼下的異常與原著中的劇情點聯係起來,原著是那樣一本鴻篇巨製,可到頭來都沒見到兩位最初的大天。

唉,情報還是不夠用,留給她們的閒暇時間更是越來越少,必須要做好準備,才能麵對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伽藍做出了決定:這一次調查完血海事,我要再次創造一位化身,而在調查完後,我還要儘快創造出第三位化身。

係統沉默片刻:【明智的選擇,這是增強己方勝算的最好方法。】

在無法判斷局勢之前,唯一能做的似乎隻有增強自身的力量,越多越好,以此來爭取勝利——

“贏了!真厲害,那羅嚴很擅長這些遊戲呢。”彌那迦的笑聲讓伽藍回過神,原來棋盤上已經分出了勝負,那羅嚴大獲全勝,成為這盤棋局的最大贏家。

雖然棋局也是分組的,但組員各自的卡牌和旗子都有不同的價值,核算後就能分出勝負了。

這一局完全由抽簽決定,那羅嚴和烏瑪迦犁一組,彌那迦和塞犍陀一組,簡直是複刻了迎接天女時的盛況。

烏瑪迦犁距離勝利僅差一步,非常不服氣地重複計算著兩人的分數,彌那迦則不覺得這有什麼,很開心地恭喜那羅嚴,塞犍陀則又是最後一名,他端端正正地跪在地毯上,好像那個石雕。

伽藍心中好笑,在眾人之中坐下,柔聲詢問:“那羅嚴有什麼什麼喜歡的東西呢?”

那羅嚴興奮極了,她紅著臉,反複握緊了幾次拳,終於有了開口的勇氣:“我、我、我想請天女給我一個許可。”

許可?其餘三人的神情都出現了微妙的變化,伽藍仍然笑著,繼續問道:“什麼樣的許可?”

那羅嚴並沒有注意到哥哥和地龍姐弟的不同,她隻無比向往地望著伽藍:“每一位夜叉在幼年就要開始鍛造自己的彎刀,成年時完成鍛造,我就是、就是想在我的刀上留下您的標記。”

伽藍失笑,指了指自己:“我的標記?需要我給你繪製嗎?”

那羅嚴趕緊搖頭:“不是的,我其實早就謄、默好了……我一直都在想……”

塞犍陀低聲嗬斥:“那羅嚴,不許僭越。”

那羅嚴噤聲了,但這一回她倔強地望著哥哥,好像不願就這樣認輸,而她又不敢去看伽藍,像是害怕被拒絕。

伽藍若無其事地道:“沒關係的,請讓我看一看吧,假如隻是一個繪製的紋路,我一定允許。”

有了天女一句話在,那羅嚴勇敢地忽視了哥哥的視線,從袖中抽出一張設計圖一樣的紙片,小心地在伽藍的麵前展開,這確實是個無比美麗的圖案,熱烈而活潑,而它也曾出現、隨時可以出現在伽藍的額心——火焰蓮花。

當伽藍在學會駕馭火焰後,她的額心蓮紋就有了焚燒像。

此時此刻,伽藍定定地望著手繪的火焰蓮花,一根線都沒有繪錯,半晌後才輕聲問道:“那羅嚴為什麼喜歡它呢?”

那羅嚴無比憧憬地道:“天女,我曾見過您用火焰焚燒菩提樹時的奧妙,那是我永遠無法忘卻的景象。”

伽藍:“……”

那羅嚴雙手合十:“請您允許我將這個紋路刻在我的彎刀上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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