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過之後,我暗中查了又查,發現烏喇那拉氏和我的好額娘都摻和其中,看著這樣的結果,我的心一遍遍地發冷發寒,忍不住想要肆意狂笑,這就是我愛新覺羅?胤禛的額娘和妻子嗎?
三百多年的疲憊和冰冷,壓得我快要倒下。
我什麼都無法做,不止如此,還要緊盯著徽音的動靜,免得被觸犯底線的她做出我估計不到的事。
還沒有聽到任何風聲,卻讓我看到了徽音教女的那一幕。
“玲瓏,愛新覺羅玲瓏,你給我聽清楚,這天底下從來就沒有什麼人可以完全信任,哪怕我是你的額娘,也一樣。”
誠然,我是動容的,對女兒不失疼愛,卻從不會縱容,徽音是我見過的最好的額娘,她以一種理性而慈愛的態度對待顏顏,在被世事教導磨練之前,先一步用這種深刻的方式讓顏顏褪去純真,適應生存的環境。
看著她冷漠得近乎殘酷的訓斥,我忍不住羨慕顏顏,而更慶幸的是,重活一世讓我遇到了她,並娶了她。
那一季,梅香遠送,我策馬前往小湯山,隻為告訴她共同南巡的消息。卻看到了落英之中與十三弟騰挪追逐的徽音,翩若驚鴻,宛若流雲,清逸得仿佛九天而來的仙子,衣袂翻飛,裙裾飄揚。
幾乎是突然間的,我生出一種難以抑製的怒氣,恨不能立時將她藏個嚴實,不容許任何人窺視靠近。
我……我居然生了醋意?並且出現了如此強烈的獨占欲?不同於兩世以來對其他人、物的獨占,這種感覺既陌生又強烈,似乎還讓我萌生出一些幾近失控的瘋狂。
當天我宿在了小湯山的彆院裡,感受著玄色冬裝的舒適貼心,撫摸著暗藏奧秘的腰帶,我欣喜於她眼中一瞬間的迷醉,那種想得到她全心回應的渴望,霎時變得越發濃鬱。
南巡,從未有一次經曆,如康熙四十二年的南巡,讓我深深地記住,並不斷的緬懷回憶。
我帶著徽音如同尋常的才子佳人一樣,每一次停船都會下去四處看看,特彆是在江寧府時,她似個溫婉的小女人,一聲聲叫我“夫君”,天知道,那清潤肺腑的嗓音每喚一次,我的心便不由得漲滿了溫暖歡快,化去了靈魂中的孤寂寒冷。
徽音的心封得太緊,我以為還需要很久才能進入那顆心。
卻沒料到……危機四伏的刹那,被刺客重重包圍的時候,不慎負傷的時候,我看到了踏水而來的徽音,帶著滿身的怒氣飛躍至我身邊,她竟趕來救援了?
兩分的難以置信,三分的動容感激,剩下的五分卻是滿滿的狂喜。
“你白癡啊,當活靶子舒服得很是吧?竟然豪氣衝天地表明身份,不想活了是不是?”
第二次被人扯住衣領,第一次被人罵作“白癡”,說實話,我是惱怒的,可是聽到她在刺客麵前維護我,這些惱怒又奇異地被抵消了。
徽音的武功有多高,我從來沒有想過,可是在那條船上,她始終將我護得嚴密,即使剩餘的幾個侍衛死了,我也好好地站在那裡,再凶惡的刺客都未能靠近我三步以內。
被女人保護的恥辱,我根本無暇理會,隻知道情誌深藏的徽音,在這一刻用心地護著我。
落難叢林,我和徽音兩人獨處四日,發現了刺殺中遭到利用的日本人,並度過了難忘的三天。
從第一次占有她時,我就知道徽音的身體極其柔韌,因學了武的緣故,耐力和承受力也超出尋常女子,無論對哪個男人而言,她的誘惑力和美味程度,都是怎麼也要不夠的。
火堆映襯下,她的身子白玉無暇,美得無與倫比,絕勝的容貌、玲瓏有致的身軀……這一切都讓我難以自控。當她說出在意我的話時,幾乎讓我失去理智地想要將她按在身下。
最讓我興奮的是,從康熙三十八年大婚至今,歡愛時徽音第一次肯主動配合,而不再是被動的任予任求。
三天,我放縱地癡纏占有,一遍遍地描繪撫摸她的身子,一次次地撞到她體內的最深處,讓她持續地、徹底地容納我,我愛極了這種融為一體的感覺,貪戀著她給我的極致到讓人沉淪的歡娛和滅頂的快樂。
徽音的乞求,引得我憐惜而心疼,可是卻仍舊不願停止,真的,兩世以來我罕見地沉溺於男歡女愛中不可自拔,徽音……簡直就是上蒼降下來摧毀我的自控力的。
第四日,忍無可忍的徽音采取強製方法製住了我,我們終究告彆了這個帶來美好記憶的地方,踏上追尋皇阿瑪的路途。
邊打聽邊趕赴蘇州府,我聽到聖駕像沒事一樣離開的消息,且沒有派出任何人搜尋我的蹤跡,甚至連援救的人手都沒有,就仿佛根本未曾經曆刺殺似的。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