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饒命啊,奴婢們怎敢不經心,實在是主子平日裡少喚人到跟前,奴婢們也沒法子啊!”有個長相姣好的,楚楚可憐地磕頭求饒,話說的那叫一個柔腸百轉。
其他幾個,心裡恨得不行,小主子才八歲,這賤人就迫不及待了,當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怎麼,你伺候不好主子,還是主子的錯不成?”默默最厭煩看到這種作派,阿瑪後院裡的女人大都喜歡擺這副嘴臉,就連二哥的生母李側福晉時不時也來這麼一下,他自幼見多了這些嬌柔戲碼,每每總是要被惡心到的。
“奴婢絕無此意!”那丫頭顯得越發可憐了。
“小東子。”默默下巴微抬,表情漠然地叫了一聲,見額娘院子裡的管事太監進了門聽命,伸手一劃拉道,“去,把這八個每人打上三十板子,過後全部發賣出去,賣到哪兒隨你便!”
“七阿哥(小主子)饒命,奴婢們知錯了,求七阿哥(小主子)開恩啊!”哀嚎聲一片,八個丫頭都害怕了,慌忙乞求不已。
“詩涵姑姑,勞你把她們的賣身契找出來給小東子,這幾日你多受累,三日後,我定將下一批丫頭送過來。”默默不理會那些鬼哭狼嚎,偏頭不失敬重地道。
“小主子言重了,奴婢明白。”詩涵笑了笑,行禮後轉身找賣身契去了。
“嚎什麼?”默默冷哼一聲,站起來彈了彈身上的衣服,“你們覺得小爺罰得沒道理,小爺是因額娘之故遷怒你們了,是吧?”他懶得多看那些注定要清理出去的奴才,很是坦然地點頭,“沒錯,小爺就是無故罰你們了,就是遷怒了,你們又待如何?”語罷,他忽地小臉一沉,“小東子,小爺改主意了,不打她們了,將她們送去給侍衛們消遣幾日,而後給小爺全部賣到青樓去!”
“小主子,這……”小東子並不小了,他是側福晉入門後就跟著的,如今也有十七個年頭了,可主子們這樣叫,他也沒資格反駁不是?他可聽蘇公公透露了,這位七阿哥得主子爺看重,說不得日後就是世子啊!但是今日這事……他心裡想哭,哪個不要命的,敢在七歲的小主子跟前說這些個汙言穢語?若是讓主子爺知道小主子剛剛說的話,隻怕凡是近身伺候的,都要脫層皮啊!
“這什麼這?小爺說送就送,說賣就賣,怎麼,你敢不聽小爺的?”默默眯了眯眼,冷睨向小東子。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去辦,這就去辦!”
小東子喚來幾個小太監並粗使婆子,拉扯半晌,總算是把那八個哭喊連天的丫頭給弄了出去。
隻剩下默默一個人,站在空空的廳中望著外麵的天空,眸底含著的全部是無情冷漠。
回到自己房間的默默,從左手上紅瑪瑙模樣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了特殊的筆墨紙張,提筆寫了一張簡單的命令,又用了自家額娘為他製的玉佩,摁了印泥蓋上章。
“夙塵。”默默拿起那張紙吹乾墨跡,一邊收好用過的東西,一邊起身叫人。
“少主,屬下在!”不知從何處竄出一道人影,卻是個年紀輕輕的青年人,恭身站在那裡待命。他是徽音撥給默默的暗衛,而事實上保護的任務隻是掛了個名頭,平日裡更多的是傳令、跑腿的角色。
“將這份‘默字令’發出去,僅在京城附近即可。”默默把手中的紙遞過去,補充了一句,“你親自去,告訴他們,挑人的時候仔細些,彆把那好的壞的都往這送,如果沒調。教好,就乘早不要送了,我可不像額娘那樣好說話!”
“是,屬下明白!”夙塵接過那張紙,掃過右下角紅色的印鑒,中間是個鏤空篆字的“默”,周圍環繞著一圈回字紋,自從兩年前少主陸續接手了音姑娘手中的部分事宜,如今許多人都很敬畏這個看起來還年幼的少主,音姑娘對他們的確嚴格,但隻要不背叛,哪怕犯些錯也可遮掩而過,可少主就不一樣,就算是最早跟著的人,隻要有何不當之處,一經發現絕對要嚴懲,若是敢向音姑娘求情,那更是罪加一等。
“下去吧!”默默揮手,淡漠地抬了抬眼。
那日後,正如胤禛和默默擔心的那樣,徽音病倒了!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