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給你刷牙行了吧!”樊伉有些無語。
不是說動物都不愛刷牙的嗎?為什麼他家的阿禿就這麼獨立特行,天天都要人給它刷牙,還得是裡三遍外三遍認認真真地刷,不允許敷衍了事。
而且他家阿禿還隻允許自己給他刷牙,彆人都不行。
再說除了樊伉和無名,彆人也不敢給他刷。
牙那麼利,還那麼多,要是刷牙的時候它嘴巴酸突然把嘴巴閉上怎麼辦?
樊伉拿起阿禿專用的小牙刷蘸著青鹽水給它刷牙齒。
無名坐在邊上給大黑撓下巴,大黑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樊伉看得好笑,說:“你彆說阿禿看久了,倒不覺得醜,反而有點萌,醜萌醜萌的。”
“萌?”無名不太理解這個意思。
樊伉解釋說:“就是可愛,看著內心歡喜的意思。”
“哦。”無名懂了,“阿禿醜萌醜萌的,郎君就是乖萌乖萌的吧。”
樊伉:“……”
雖然這話聽著有點怪,但好像就是這個意思。
給阿禿刷完牙,天色已經不早了,乘光送了晚食過來。
樊伉想起白天的事,問道:“那個受傷的農戶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乘光道:“阿沅姊姊已經把傷口縫合好了,現在人還在昏迷中。”
樊伉點了點頭,又問:“他家裡有人過來照顧嗎?”
“有的,傍晚時分,那家的小姑子送衣物過來,阿沅姊姊叫人另收拾了房間,讓她們住下了。”
樊伉頓了一下:“隻有一個小姑子?”
乘光不解,點頭道:“嗯,那家的成年男丁就隻剩一個,家中最大的孩子就是那個小姑子了。”
“哦。”樊伉點頭,說,“叫兩個手腳麻利的婦人過去照顧他們,也叫衛士們多注意點,彆隨便讓人進去打擾人養傷,尤其是書院裡的那些學子們,看好了彆讓他們四處亂竄。”
書院裡的學子雖然大多數都是些流民,但不是還有呂祿這幾個紈絝麼?
一群年輕力盛的熱血少年再加一個孤苦無助的小姑娘,萬一鬨出點瓜田李下的嫌疑就不好了。
他建這個書院的初衷是想教書育人,可彆還沒建起來就鬨出什麼醜聞。
乘光應聲下去了。
明天還是讓先生們多留些課堂作業,彆讓他們四處亂竄惹是生非好了。
用過晚食,兩人在院子裡耍了一會兒拳,洗洗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