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 30 章(2 / 2)

賢德妃 八月薇妮 6608 字 8個月前

趙宗冕才說道:“我以為你要說什麼呢,放心就是了,小閒不會吃虧的,她連皇上都敢懟,還怕彆的?”

章令公主吃了一驚:“你說什麼?”

趙宗冕因為得意才說了這句,說完之後又後悔起來,果然,章令公主好奇心起,硬是拉著不肯放他,非得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趙宗冕自討苦吃,隻得把金鑾殿上的情形跟章令公主說了一遍。

章令公主聽完,尋思了半晌,才喃喃道:“果然是個機變聰慧的……可惜了。”

“可惜什麼?”趙宗冕正打哈欠,聞言忙問。

“可惜怎麼隻是個側妃,不是你的正室。”章令公主笑吟吟地看著他。

趙宗冕道:“正室怎麼,側妃又怎麼,我仍是疼她的。”

“你呀,哪裡懂這些。”章令公主彆有深意地看著他,“你知道怎麼行軍打仗,內宅的事兒,你差遠了。”

兩人說完了此事,各自回房,這會兒子時已過,趙宗冕匆匆回到臥房,卻見西閒裹著一床被子,竟是已經睡著了。

趙宗冕湊過去,輕喚了幾聲,西閒卻因為太過勞累,已經沉沉入睡,暗淡的燈光中,西閒的睡容裡透出了無法掩飾的疲憊。

鎮北王打量了半晌,漸漸地把心裡那團火平了下去,隻是身體仍還蠢蠢欲動的,好像要不受控製。

趙宗冕低頭,突然嗅到自己身上殘留著酒氣,索性起身出外,叫了人來準備洗澡水,洗一洗身子順便降一降火,算是一舉兩得。

次日果然天不亮就再度啟程,西閒雖然睡了一覺,但她之前從未出過遠門,這整天連夜的車馬勞頓哪裡能這麼快恢複過來,隻覺著身上的骨節更加疼的無法忍耐,少不得咬著牙撐著起身梳洗了。

還未出門,就見章令公主春風滿麵而來,西閒還要起身行禮,公主見她神情虛弱,臉色發白,仿佛是站立不穩的樣兒,便捂著嘴笑,顯然是誤解了。

西閒不明白她的表情為何如此怪異,章令公主笑眯眯道:“五弟他畢竟年青,不知節製也是有的。”又湊過來在西閒耳畔道:“我那裡有秘造的上好藥膏,待會兒叫人拿兩瓶過來,塗上一塗是最好的。”

西閒莫名其妙,本還以為章令公主是體恤她顛簸之苦,但又說什麼“不知節製”,想來是說鎮北王勇於驅馳,行軍不知休息之類。

人家且是一團好意,西閒便不失禮數地微笑欠身道:“多謝公主。”

章令公主見她泰然自若,便笑道:“橫豎都是自家人。不用謝,我還要拜托你以後幫著多照顧阿潛呢。”

說話間,就見小公爺關潛走了過來,他的身形略有些纖細,雖然清秀,神情卻有些鬱鬱的。

章令公主道:“潛兒,再拜見林妃娘娘。”又對西閒道:“宗冕已經答應帶他去雁北了,以後弟妹且也看在自家人麵上,幫著我多照看他些。”

關潛走上前來,舉手欠身。

西閒這才明白:“公主托付,自然遵命。”

章令公主看她從頭到尾都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心中一轉,便笑道:“宗冕的正妃我是見過的,是個極心思縝密行事周全滴水不漏的人,這多年來有她在,雁北王府裡鶯鶯燕燕雖多,卻一點亂子都沒出過……弟妹你此去,可跟她好好相處。”

西閒心頭一動,仿佛聽出了章令公主似有言外之意,隱隱地仿佛是提醒,於是西閒也不動聲色地答了一聲“是”。

章令公主跟桃城縣令等仍是送出城去,公主惦記兒子,一直送了五裡開外才終於打住。

隊伍曉行夜宿,不知不覺又走了三天。

西閒略有些適應了這種車馬顛簸,但另一方麵,卻越來越無法適應趙宗冕。

因為連日來都是在野外搭帳露宿,帳子自然是不能隔音的,加上又看西閒神情疲憊,他也體恤地並沒有強迫西閒,隻是動手動腳卻免不了,且有變本加厲之勢。

西閒起初還言語製止,後來漸漸無可奈何,她也知道像是這樣,遲早一日勢不可免。

這天,隊伍在山穀中休整,重新啟程的時候,杞子跟奶娘卻並未上車,西閒詫異,才要掀開簾子詢問,忽地車門打開,竟是趙宗冕跳了上來。

他的雙眼裡仿佛有火光,看著她,像是餓久了的人瞧見盛宴。

西閒愣了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圖,而趙宗冕接下來的所做也正印證了她的想法。

西閒不敢用力掙紮,一來是渾身骨頭疼,二來隻隔著一層車窗,有什麼動靜,外頭隻要稍微用心,便都會聽的清清楚楚。

這人不要臉麵,她卻還是要的。

趙宗冕手忙腳亂地匆匆解衣。從當初街頭驚鴻一瞥開始,他就惦記上了這個人,這輩子隻怕也沒這樣長情過,而且還一直求而不得,偏偏也不喜歡尋彆的什麼人,心頭的火跟腹內那股火滾滾燃燒,最終合在一起,叫他再也難以忍受。

此刻無法按捺,也顧不得是不是在馬車上,又到底適不適宜了。

見西閒不再掙紮,趙宗冕定了定神,低喘著在西閒耳畔道:“小閒……你就、疼一疼你家王爺吧,為你……忍的要瘋了。”

煎熬的汗珠顫巍巍地從他濃黑的眉峰滴落,打在西閒的腮邊,順著蜿蜒滑入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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