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可以肆意辱罵我的夏油傑,罵他的人都應該立刻原地去世。
……不過好可惜。
夏油傑那麼乾淨的一塊手帕,竟然被我弄臟了。
要是我再強大一點,不受傷就好了。
我睜開眼睛看他,金燦燦的夕陽打下來,他矜貴得像一朵金箔玫瑰。
“鈴溪,以後不要和彆人打架了。”
我看著他略帶嚴肅的表情,心裡有點委屈,但嘴上還是“噢”了一聲。
不打架也行,我還可以背地裡使壞。
我的招數多著呢。
夏油傑又說:“他們不值得。”
我垂下眼眸。
他摸了摸我的頭:“聽話,不要打架。”
於是我整整十年都沒和彆人動過手。
直到有人主動找上了我。
簡直悲劇。
十年前被我欺負的小短腿,如今已經長到了一米八。
並且他還很有眼光地看上了如花似玉的我。
他還想上我。
我委婉地拒絕他:“這種事要你情我願誒,強扭的瓜不甜。”
短腿說自己不喜歡甜的,就喜歡辣的。
於是我和他打了起來。
但我因為太長時間不打架,已經失去了這方麵的技術,幾次落在下風,幸好最後有警察的巡邏車開過這附近,短腿才不甘心地離開。
我寫信給夏油傑時說了這件事,並表達了感慨:【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怎麼小人也效仿這句話呢?】
這次夏油傑沒有回信。
因為,他人回來了。
我去附近的商店街買完零食,回來路過巷子口,隱約聽到一陣殺豬聲。
我沒見過殺豬,興奮地跑過去湊熱鬨,卻看到我心心念念的夏油傑,在瘋狂毆打之前欺負我的小短腿。
我看呆了。
夏油傑應該是不會隨便打人的。
小短腿還在嗷嗷直叫:“都說了沒上!你的還是你的!”
“夏油!”
我叫了他一聲,他才停下了手,回過頭看著我。
四目相對,我很滿意。
我的夏油傑又長高了,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
旁邊蹲在牆頭的一個戴墨鏡的白頭發青年朝我吹了聲口哨,流裡流氣地說:“唷,女主角來了。”
我一時半會兒沒分清他是友軍還是小短腿那派的。
小短腿看到我如同看到他媽,激動地要撲過來。
“鈴溪,你自己說,我沒有上你吧!我褲子都沒脫完啊!你快點救救我,我都要被打死了!”
我有點窘。
這都說的什麼跟什麼嘛。
夏油傑大概是聽不下去了,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讓他直接暈過去了。
我看著小短腿,有點擔憂地說:“他不會死了吧?”
我的腦海中飛速轉動著巧妙解決屍體的辦法,從理論層次的灌水泥扔海裡,到實踐層次的去哪裡買水泥要怎麼避開警察扔去哪片海……
“不會死。”
從我踏進巷子開始就一直保持沉默的夏油傑終於開口說道,“我下手有數。”
我還沒說話,蹲在牆上的白毛咋舌道:“你還有數?你那叫下手有數?要不是女主角來了,你已經殺人了吧。”
“悟!”夏油傑輕聲嗬斥他,“我說了我有數。”
原來這位就是夏油傑經常提到的朋友五條悟。
五條悟揶揄道:“好好好,你有數你有數,你數最大!”
夏油傑:“……”
那天晚上夏油傑和五條悟並沒有留下來,他們是從學校裡偷跑出來的。
五條悟是為了順路買點心,而夏油傑是為了什麼,我們也都知道。
我們三個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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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票夏油,HE,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