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前的記憶模糊不清,宛如藏在冰麵下的暗流。
冰麵哢擦一聲,碎裂開來了。
我叫源鈴溪,最初沒有姓氏,就叫鈴溪。
父親源光溪是個敗類,被五條家養大後又背叛了他們。在有了我以後,他又將我送到了五條家,交給空蟬撫養。
聽上去很不要臉,但空蟬接受了,原因是如果我繼承了光溪的術式,卻沒有得到正確的引導,很容易走歪。
我被養在最深處的院子裡。
這裡不缺吃也不缺穿,就是時常讓我覺得迷茫。
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的,我一點也不知道。
負責照顧我的幸子姐姐總是對我說:“鈴溪,你不能偷溜出去,外麵有隻長著六眼的妖怪,專吃頑皮的小孩子。”
六眼的妖怪,我想起電視上看到的吃人怪獸,不吱聲了。
幸子給我很多玩具,我最喜歡的是一隻皮球,經常拍它。
與我為伴的,是滿院的樹,花花草草,還有門口潺潺流淌的小溪。
聽說那條小溪也叫鈴溪,和我同名。
——是父親取的名字。
關於父親的事,我是在一次午睡時無意中聽到的。
‘光溪少爺竟然變成了詛咒師。’
‘真可憐,這孩子這麼小就離開了爸爸媽媽。’
‘詛咒師的女兒,萬一繼承了他的術式,真的要從小嚴加管教了。’
我緊緊地閉著眼睛,那些話稀裡糊塗地鑽進了我的腦中。
……基本聽不懂。
但是那些話,竟然一個字不落的,全記在了我的腦子裡。
童年的時光是很無聊的,我隻能在樹下拿著果汁,與太陽對影成三人。
直到一個冬日,我照樣對著樹舉起飲料杯,抬頭卻看到樹上坐了一個男孩。
他看上去與我同歲,穿著質地考究的和服。
“你為什麼在我家裡,你叫什麼名字?”男孩問我。
他的臉被樹葉遮擋了一角,表情虛幻在光影裡。
“我叫鈴——”不對,幸子不讓我告訴陌生人名字,於是我改口道,“我叫……戰鬥暴龍獸。”
“騙誰啊,那我還叫鋼鐵加魯魯呢!”
男孩從樹上跳了下來。
他腳尖一勾,就勾走了我的皮球。
“喂,這個球是拍的,不是踢的。”
他踢得更用力了。
“你不會玩,不覺得用踢更好玩嗎?”
“我不覺得!小鬼,把球還給我!”我扯住了他的羽織,氣勢洶洶地說,“不然我讓外麵的六眼妖怪把你烤了!”
“六眼妖怪?”他一腳把球踢遠了,扭過頭看著我。
對上他的視線,我看清了他的臉。
樹梢上雪水消融,落下一滴,摔碎在他的眉心。
銀白的發絲被風輕柔吹散,冰藍色的眼眸緩緩眨了一下。那裡麵,完整的映出了我的臉。
於是,我找到了全世界最美麗的鏡子。
※※※※※※※※※※※※※※※※※※※※
1.鈴溪遺傳爸爸喜歡找東西當鏡子照,後來這個習慣被傑哥改掉了。
因為傑哥的眼睛太小了,照不了(bushi)
2.樹上的顏料是特製的,以後會用到。
3.爸爸很喜歡鈴溪,確定她是普通人後,就將實驗室資料全毀了,所有參與者都處理了,以絕後患。
4.鈴溪沒有術式,這幾天跟基友討論到如果她是有術式的,那麼她會有什麼樣的經曆,於是有了另一篇文。
因為有彆的二言接檔文,所以性彆也改了,等於就是性轉+有術式的鈴溪。
在隔壁,近期開文。
《咒術甜心,在線營業》
文案:
我叫源鈴希,五條家的養子,咒術高專最受歡迎的學生沒有之一。
我的竹馬是五條悟(√)
我的知己是森鷗外(~)
我上一世的情人是夏油傑(?)
我最好的朋友是伏黑甚爾(×)
場景一:
賭場。
我:叔,我給你安排了穩贏的對手。
甚爾:再敢驢我,就殺了你。
我:怎麼會呢,他們都是小孩子。
於是我把他安排到了一張四人桌上。
“亂步,費佳,太宰,久等了,這位就是賭王伏黑甚爾。”
然後甚爾輸得隻剩一條內褲。
另外三人把贏的錢全部給了我:)
場景二:
賽馬場。
我:叔,跟著毛利小五郎買絕對不會有問題。
甚爾:要是輸了,就殺了你。
我:你要相信名偵探的判斷鴨。
然後甚爾輸得內褲都沒剩下。
我和他們是反著買的:)
場景三:
橫濱。
我:我要創立禦四家,不以術式咒力為門檻。我當家主,你當副家主,因為我想給你一個家。
甚爾(嘴角上揚):臭小子。
我:當然了,夏油、太宰、中也、費佳、亂步他們也都是副家主。除了家主是我以外,大家都是副家主。
甚爾(笑容凝固):……
然後甚爾把我打了一頓。
家主的魚塘當然不止你一條老魚:)
cp沒想好,在傑哥和甚爾、5t5裡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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