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種愛(2 / 2)

病名為愛 扁平竹 10292 字 3個月前

她身子歪了一下:“大冒險。”

不等顧晨開口,徐清讓黑著一張臉扶她起來:“去休息室。”

何愈微眯眼眸,有些懵:“去休息室乾嘛?”

徐清讓冷聲重複了一遍她剛才的話:“願賭服輸。”

白悠悠剛準備跟過去,被顧晨給攔下了:“放心好了,他會照顧好何愈的。”

白悠悠半信半疑的看著他:“真的?”

顧晨哼笑出聲:“人家好歹也是醫學係高材生,連個醉酒的人都照顧不好,那不是給母校蒙羞嗎。”

雖然大二轉專業了。

自從那部劇大爆以後,白悠悠的知名度也一下子打響了。

就連來酒吧也戴著帽子做遮掩。

“醫學係高材生怎麼連自己的病都治不好。”

顧晨:“……”-

休息室在最裡麵,何愈一直小聲說著什麼。

嘀嘀咕咕個不停。

徐清讓進去以後,把門關上,反鎖。

房間不算太大,邊上是沙發,床在最裡麵,他卷起袖子,彎腰替她把鞋子脫了,然後放在床上,蓋上被子。

何愈喝醉了也不老實,一直掀被子:“我不困。”

徐清讓倒了一杯溫水,遞到她嘴邊,柔聲哄道:“你乖一點。”

她眯著眼睛,含著杯壁喝了一小口:“難受。”

他低聲問:“哪裡難受?”

“腦袋難受。”

徐清讓放下杯子,在床邊坐下,將她攏在懷裡,指腹落在她的額角:“這裡嗎?”

何愈喝醉了以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性子軟成一團棉花:“恩。”

他身上帶著好聞的氣息,即使是在烏煙瘴氣的酒吧裡待了這麼久,還是乾乾淨淨的,沒有摻雜上任何的煙味酒氣。

倒是何愈,一開口便是醉人的酒香。

她其實喝的不算太多,隻是那些酒都太烈了。

徐清讓動作輕柔的替她揉著額頭:“還疼不疼?”

何愈搖頭:“不疼了。”

燈光明亮,她眼中帶著一股醉酒後的迷離,顴骨微紅,菱唇上漫著一層淺薄的水汽。

她眨了眨眼,突然問他:“你是徐清讓嗎?”

聲音輕柔軟糯,像是摻了蜜一樣。

徐清讓眼底攀上一抹暗色,他也不說話,隻是垂眸看著她。

安靜的房間,隻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一道清淺,一道沉重。

何愈突然笑出了聲,額頭在他的頸窩蹭了蹭:“你怎麼這麼厲害啊,我的腦袋真的一點也不疼了。”

腰間一緊,她被人狠狠的按在床上。

不算太柔軟,她陷在其中,覺得耳畔傳來的呼吸聲很重。

男人說話的聲音低沉且暗啞:“我彆的地方也很厲害,你要不要試一下。”

他仿佛聽到了鎖鏈斷掉的聲音。

不想再忍了。

此刻的他隻想將她拆骨入腹的吃掉。

他太重了,壓在她身上,何愈覺得喘補不過氣來,伸手想要去推他。

徐清讓抓住她的手,擠進指縫,十指相扣,緊緊扣在頭頂。

沉重的喘息聲在空曠的休息室裡回蕩。

他附身咬住她的耳垂,輕輕舔舐著,嗓音低啞:“你真好看。”

身體的某一處發生了最直接的變化,他卻停了動作,隻是將臉埋在何愈的頸窩,深深的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啪的一聲輕響,他解開皮帶。

可能是醉酒後的原因,何愈覺得自己身上像是火燒一樣的燙,她下意識的攀住徐清讓的脖頸。

他清清涼涼的,像是一塊能夠消暑的冰塊。

他放慢了手上的動作,低聲問她:“知道我是誰嗎?”

何愈眨了眨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徐請讓,你應該多笑笑。”

“恩。”

“你笑起來才好看。”

“恩。”

他的手上上下下的,幅度不算太大。

呼吸炙熱,噴灑在她的耳際。

何愈喝醉以後,唯一沒變的大概就是廢話依然很多:“你有特彆想做的事嗎?”

“有。”

“什麼?”

他的聲音暗啞中多出了一絲沉重的喘息,略微附身,吻住她的唇:“你。”

她沒什麼力氣,牙關輕而易舉的就被他撬開了,舌尖相觸,他輕輕咬含住。

旖旎而又曖昧的空間,甚至還能聽見津液吞咽的聲音。

喉結上下滾動,眸色晦暗。

何愈有些喘不過來氣的時候,他終於離開。

徐清讓看著她略顯紅腫的嘴唇,剛才吻的太用力了,他抬手輕撫過,眼裡帶著一絲心疼:“疼嗎?”

何愈搖頭:“我是問,你有什麼夢想嗎?”

“恩。”

“是什麼?”

徐清讓沉默半晌:“不算夢想,隻是覺得醫生這個職業不那麼讓我反感。”

何愈愣了幾秒,突然笑了起來:“我喜歡醫生,穿白大褂的樣子特彆好看。”

他低頭,抱著她,聲音輕柔:“那我以後穿給你看。”

“就穿給你一個人看。”-

何愈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腦子疼的快要炸開了。

她坐在床上回了一下神,才撐著疲乏的身體起床。

陳煙敲門進來,把醒酒湯遞給她:“你啊,這麼大的人了,還是一點分寸都不懂。”

何愈認錯態度良好:“我以後一定少喝點。”

陳煙歎了口氣,盯著她把湯喝完,才拿著碗出去。

關門之前還不忘叮囑她:“你今天就在家裡好好躺著,哪兒也不許去,所裡那邊我已經給你請過假了。”

何愈點點頭:“知道了。”

皖城那邊基本上是確定了,下個月初就要出發。

她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時間收拾收拾東西。

想著想著她突然沉默了。

昨天晚上她好像……做了一個春夢。

而且對象還是徐清讓。

臉莫名有些發燙,難道是單身太久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