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度捏著她的下頜迫她轉過頭來,發狠在她如櫻的唇瓣上碾了幾下,這才遂她意。
雙腳挨到地麵,薑佛桑腿一軟,蕭元度托了她一下,又把人攬回了胸前,這回是麵對麵。
兩人這會兒氣息都有些亂,蕭元度一手掌在她後腰上,雙目探究地看著她,問:“想不想我?”
薑佛桑一時怔住,忘了回應。
待呼吸稍稍平複,笑了下,以問代答:“夫主想妾嗎?”
“想。”蕭元度答得不假思索,答得坦蕩而直接,“做夢都想。”
自確定心意以來,兩人還從未分離這麼久。
習慣了在巫雄時的日日相對,即便一個在前衙一個在後宅,想見時腿一邁便能見到。
這回他本也沒太當回事,甚至還藏了些小心思,打算不管半月也好一月也好,決不要寫信給薑女,等回來時再給她一個驚喜——許久不見,看看她會否像自己念她那樣思念自己。
結果三日都沒撐過,薑女如何他不知道,反正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薑女,簡直要憋瘋了。
所以先彆人一步回來。
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想見她、想和她親近。得知她在梅園,便直入梅園。
方才做的事他在梅園就想對她做,隻可惜那麼多雙眼睛盯著,連好好說句話都不能。
微俯身,與她鼻梁相貼、呼吸相聞。
薑佛桑推了他一下,碰上的是堅硬的鋼護心。
蕭元度鬆手,展臂,低頭又叫了她一聲:“阿娪,為我解甲。”
妻子與夫主解甲,分屬應當。
但解甲之後會發生什麼?薑佛桑不確定。
下意識看了眼窗外,“天還亮著——”
蕭元度胸腔震動起來,壞笑道:“隻是讓你幫我解甲,想哪去了。”
說罷,緩緩湊近她:“阿娪,告訴我,你剛剛都在想些什麼?”
薑佛桑深吸一口氣,食指抵著他,讓他直起身,半點不心虛地笑了笑,“夫主且站好,妾這便為夫主解甲。”
先是腰部束帶,而後是兩肩的披膊,接著是前胸和後背的魚鱗鐵甲……整個過程蕭元度始終緊盯著她,目光灼灼,不曾稍離片刻。
最後隻剩一件內穿的長袍,兜鍪他事先就已取下。
薑佛桑回身將甲衣搭於椸架上,有意拖延時間似的,十分細致,恨不得再擦拭一遍。
身後有腳步聲逼近,空氣突地緊張起來。
蕭元度從後麵環住她的腰肢,下頜擱在她肩頭,深深嗅聞著,手流連在她腰側,還捏了兩下。
薑佛桑穩住心神,拍了下他的手背,示意自己在忙。
“你忙你的。”
薑佛桑被他的無恥噎得一時無言,望著椸架後方的板壁,目光有一瞬間變得極為複雜。
同樣是在這間屋室之內,兩人婚後的第一次交鋒,便是他讓自己為他寬衣,最後以他的的不戰自潰落荒而逃而告終。
突然有些懷念那時的蕭元度,應付起來至少遊刃有餘。
現在……總覺得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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