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綺瑞被齊文軒盯得有些坐立不安,在聽到他的問話後立馬搖頭,“齊兄,聞某雖然不敢說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是也斷斷做不出出賣朋友的事情,齊兄,這事之前我真是不知情。”
齊文軒又看了聞綺瑞一會,慢慢垂下眼眸,“阿瑞,我信你。”
聞綺瑞聽後緩緩舒了一口氣,“謝謝你,齊兄。”這時坐在旁邊的衛庸和歐陽策兩個人的眼中也是少了一絲凝重。
聞綺瑞想到在家時二妹趴在自己跟前可得肝腸寸斷的樣子,再看看齊文軒,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齊文軒和歐陽策都默契的沒有說話。衛庸比起他們三個人簡單了不少,他看著聞綺瑞又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出言問道:“阿瑞,文軒都相信與你無關了,你怎的還這般?”
聞綺瑞環顧了一下眾人,最後將目光定在齊文軒身上,“齊兄,我妹妹她已經知道錯了,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看咱們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你能不能?”
聞綺瑞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阿瑞,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這不是讓文軒難做嗎?”衛庸沒想到聞綺瑞說的竟然是這個,在齊文軒沒開口之前先大聲嚷嚷了起來.
歐陽策似乎也沒料到聞綺瑞會這麼問,端著茶細細看了他一會,才慢慢收回目光,繼續低頭飲茶,其他書友正在看:。隻有齊文軒自始至終沒有什麼異動。
聞綺瑞看著齊文軒的樣子也知道答案了,苦笑一聲,繼續說道:“齊兄,是聞某對不住你,既是如此,那隻希望你看在聞某的麵子上以後對瑤兒好些。”
齊文軒這才抬頭看向聞綺瑞,“隻要她進了齊府安分守己,為兄自會保她無虞,若是她不安分,還望賢弟莫要怪為兄才是。”
聞綺瑞知道這已經是齊文軒能給的最多的保障了,妹妹進了齊府,哪怕做不了正妻,可是隻要她不招惹是非,想來齊文軒也不會任正妻欺她太甚。舉起手中的茶盞,聞綺瑞做了個敬酒的樣子,“如此,多謝齊兄了。”
齊文軒也舉了舉茶盞,一仰而儘。
之後四個人相對無語。
也不知過了多久,包間外麵傳來小兒的聲音,“幾位爺,高陽侯府的秦紹東秦公子想拜見幾位爺,讓他進來嗎?”
“他怎麼來了?莫不是也是為了自己的妹妹而來?哈哈,齊兄,你豔福不淺啊。”衛庸指著齊文軒大笑道。
齊文軒卻是看也沒看他,而是將疑問的目光投向歐陽策,畢竟歐陽府和秦府兩家有些齷齪。雖然自己和秦紹東以前很熟,兩家又隻有一牆之隔,自己也不能不顧歐陽策的心意直接將人放進來。
歐陽策感覺到齊文軒的目光,微微向他點了點頭。
“讓他進來吧。”齊文軒說著站了起來,其餘三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秦紹東在包間外得意的瞥了一眼那小二,“我說什麼來著,齊兄肯定會讓我進去的,偏你多事,哼。”說完也不待那小二說什麼,伸手撫了撫自己前襟,搖著扇子進了屋。
“齊兄,聞兄,衛兄,歐陽兄,幾位彆來無恙啊。”走進包間後,看到幾個人都站著迎接自己,秦紹東覺得臉上倍兒有麵子。
“秦兄,你尋常可是不來這種客棧的,今兒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說話的是衛庸,雖然跟秦紹東不怎麼熟,可是他自來熟。說完後也不等秦紹東回答徑自對著門外喊道:“小二,加把椅子。”
待小二將椅子放置妥當之後,眾人才相攜坐下。
“秦兄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衛庸覺得氣氛有點怪,自動打開話題。
“諸位,實不相瞞,在下今天來是有事要求聞兄。”秦紹東看向聞綺瑞。
聞綺瑞怎麼也沒想到這高陽侯府的紈絝今天居然是為自己而來,要知道雖然兩家都是侯府,兩個人的年紀也相差無幾,可是兩個人卻幾乎沒有過交集,現在這秦紹東說是有事求自己,難不成真讓衛庸給說著了,他是為秦大小姐而來?聞綺瑞的腦子想的這些也隻用了一瞬的時間。
“哦,不知道秦兄所為何事?隻要是小弟能幫的絕無二話。”
秦紹東聽了他這話笑著說,“那為兄就直說了,聽說信陽候從南方帶回一種艾草,有祛疤的功效,為兄想討一些,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