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進宮裡頭當差,她還不能把那些藥粉帶在身上,現在隻能眼巴巴地看著。
“……”龍景淵莫名地有些心虛,沒敢吭聲。
蘇喬忿忿不平:“你難道是銀槍蠟頭嗎?需要用這麼烈的藥。”
“還是平時使用得太多了,已經陽痿了?”
“……”
龍景淵雖然不懂‘銀槍蠟頭’,卻知道‘陽痿’是什麼意思,臉色很黑沉。
薄唇抿成了一條線,他很想喊‘放肆’,很想把這個膽敢一再違抗他,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裡的不知好歹的東西給扔出去。
但他的身體卻不聽使喚,他的手也不聽使喚。
不但沒把人扔出去,反而輕輕摟著她肩膀安撫,“彆怕,沒事的,禦醫很快就來了。”
“皇上,陳禦醫來了。”
權公公氣喘籲籲,身後跟著同樣上氣不接下氣的陳禦醫。
陳禦醫穩了穩身子,恭敬行禮:“皇上,臣……”
“速度這麼慢,是老得走不動路了嗎?”
“還不滾過來給她看看?”
被罵的男人,不能對蘇喬發火,隻能將一腔怒火全都發泄在了太醫身上。
陳禦醫眼見皇上從未有過的大怒,立刻連滾帶爬了起來,急匆匆地上前給蘇喬把脈。
稍頃。
“如何?”龍景淵冷聲詢問。
陳禦醫顧不得抹一把汗,急忙回道:“世子是中了極為烈性的助興之藥,索性藥性雖烈,但對身體並無太大的傷害,隻需服用一劑湯藥,即可解除症狀。”
“那還不快去?”
“皇上,奴才現在就跟陳禦醫去抓藥熬藥。”權公公一把扶住腿有些軟的陳禦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