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了禦書房的門,陳禦醫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長出了一口氣。
“權公公,那位世子,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不是,隻是蘇侯府久病剛愈的世子嗎?
怎麼能惹得皇上如此大動肝火?
在宮裡當差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皇上發這麼大的火。
權公公臭著個臉,難得地沒顧及規矩:“你問雜家,雜家問誰?”
誰知道那不好歹的東西,到底給皇上下了什麼**藥?
從權公公這裡沒得到有用的消息,但陳禦醫卻打定了注意,以後隻要是這位的事,都放在第一位。
尤記得,上次被皇上召過來的時候,也是這位世子手背被燙紅零。
發了一通火,龍景淵心裡舒暢了一些,親自倒了杯冷水遞到了蘇喬嘴邊:“喝點水緩緩。”
蘇喬接過後,仰頭一口乾了,有些煩躁地扯了扯衣領:“還是給我弄桶冰水吧!”
龍景淵沉下了臉:“不行!”
蘇喬‘嗖’地起身:“那我現在就回府,我府裡有藥。”
就在這裡這麼乾熬著,實在不是個辦法。
龍景淵按住了她的肩膀,將她重新按回榻上。
“來人,準備一桶冷水。”
蘇喬突然好似想起什麼,連忙道:“算了,還是不要了。”
這皇宮裡到處都是耳目,在這裡洗澡,是怕彆人發現不了自己是個女的嗎?
龍景淵定定地盯著她:“你在害怕?”
蘇喬心裡一緊:“我怕什麼,我隻是覺得麻煩。”
“一桶冷水而已,朕並不覺得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