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連青年所說詞的本意都不想回想,更加不願意回想自己剛剛是怎麼樣咬著青年的舌尖又不願意放開。
嚴馨://A//
她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她了。
她變了。
興許也不是她變了,可能隻是她喝醉了。
女孩覺得有些迷迷糊糊地,思考的反應也慢了許多。
就算是覺得害羞,也沒有像之前那樣逃開,而是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把自己團了起來。
似乎覺得女孩蜷縮起來害羞的模樣非常可愛,青年低頭,卻是不在唇,而是在她的左臉頰親了一口。
隻是一觸即離,甚至讓女孩來不及躲避。
嚴馨抬眸看他,卻看見青年支著額頭神色難辨地呢喃了一句:“是應該去認識她。”
認識她,然後警告她。
不能夠觸碰他的alpha。
再可愛,也是他的alpha。
嚴馨沒聽清楚青年到底在說些什麼,她還在使勁搖了搖頭,然後讓自己得到了一絲清明。
“嗯,寧先生。”假裝不在意似的蹭了蹭自己的左臉頰,她平複了一會呼吸,努力忽略剛剛發生的事,卻左右遊移,開口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既然寧靖遠能這麼安靜地同她說話,那大概應該是清醒了吧?
隻要他清醒了,那他就會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的。
omega信息素對她的影響已經越來越大了,再不想辦法的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這麼想著,她甚至在被青年鉗製的情況下,微微往後退了退自己的身體。
隻是這並沒有什麼用,最多讓她靠在了門板上而已。
不過後背傳來的涼意,倒是給了她些許安全感。
嚴馨一廂情願地以為青年恢複了清醒,然而如果她此刻有勇氣抬眸與青年對視,就會發現她的想法有多麼的天真可笑。
alpha信息素對於發情期的omega來說,並不是解藥。
至少在沒有進行標記之前,絕對不是。
女孩的話說出了口,得到的回應,卻是青年用指腹摸索著她左邊的臉頰。
青年欺身上前,很快追平了女孩之前後退的距離。
他的聲音既冷靜,又顯得十分壓抑。
“什麼也不用管。”他說:“我們現在,應該開始標記。”
整個發情期的壓抑,屬於omega本能的折磨,他已經渴望被小alpha標記很久了。
如果沒有小alpha的存在,他或許會像是以往經曆過的數十次發情期一樣,隻用藥劑就可以完全壓製。
然而,自從他接觸到小alpha的信息素開始,他的發情期就開始不受他的控製。
或許,也隻是他不再願意控製。
他想讓小alpha標記他。
隻是小alpha卻好像一直都不願意。
原本他或許還能等下去,可是現在的這種情況,小alpha應當是不得不願意了。
麵對他的靠近,女孩的神色在猶豫與淪陷之中來回變幻。
她似乎是有些無助似的看著他。
這樣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他在請求女孩的標記,卻更像是女孩委委屈屈地,懇求他不要去標記她。
可是他明明已經看見小alpha眼中的渴望了。
那來自alpha本能的,對於標記的渴望。
然而那種渴望的來源並非來自於信息素,而是來自於人之間更加本能而且純粹的東西。
這種想法,讓青年感覺更加興奮起來。
不過他依舊沒有像之前那樣輕舉妄動。
之前女孩多次的拒絕教會了他一個道理。
想要得到女孩的標記,除了足夠的安撫之外,還需要一個理由。
一個女孩無法拒絕的理由。
“還不願意標記我嗎?”青年捏著女孩的小下巴,用手指摩挲著女孩似乎有些委屈的抿起的嘴唇。
“可是怎麼辦呢?”他輕聲地說:“藥劑失效,我的發情期已經失控了。”
青年的意思十分直白。
能夠平息omega發情期的,隻有來自alpha的標記。
“我隻是再問你最後一遍。”他對上女孩有些擔憂地望過來的目光,垂下眸子,像是完全不受發情期控製那樣,極度平靜地開口:“你願不願意當我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