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宴清為什麼現在對你這樣?”姚瑾慌亂的低下頭轉移話題。
“她一直都認為我是她的所有物,用這種行為來滿足她變態的喜歡。”蕭崇諷刺的回答。
他在宴國呆了八年,這八年裡琉球國向他要了無數次消息,蕭崇都一一給了。
就在他以為這輩子就這樣了的時候,琉球出事了。
在知道皇室人員全都死了之後,蕭崇突然鬆了一口氣,隔了幾天,直接從宴國後宮跑了,這麼一跑就是十年。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宴清竟然一直沒放棄尋找他。
“你確定你沒對宴清做過什麼?”姚瑾懷疑的目光掃視著蕭崇。
能讓一個女人心心念念十年,並且還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潛入進敵國皇宮,怎麼看都不對勁吧?
蕭崇涼涼的撇了姚瑾一眼,他是那樣的人嗎?
隻能說是這麼多年宴清一直沒找到可以滿足她變態嗜好的人。
突然,姚瑾的眉頭皺了起來,蕭崇以為她又哪裡不舒服了,正想開口詢問,就聽姚瑾悠悠的問道:
“你都二十四了啊?”
下一句,直接氣的蕭崇七竅生煙。
“老男人了…”
確實,在擎國,二十四的男人恐怕都孩子好幾個了,而他,還是童子身一個!
手下故意使了勁,姚瑾嗷了一聲。
“要死啊你!”姚瑾氣鼓鼓的罵道。
不過下一秒她就閉了嘴,隻因為雙腿已經徹底不疼了。
蕭崇麵色不愉的站在她的對麵,然後回答:
“我就不能可憐你!”說完轉身就走。
姚瑾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原來剛才他是害怕自己疼才一直沒用力的。
吐了吐舌頭,姚瑾笑嘻嘻追上蕭崇,然後討好的說:
“蕭崇,二十四歲一點都不老,真的!正值壯年!”
隻不過她怎麼覺得越說蕭崇的臉色越難看了呢?
一把抓起姚瑾,然後一點都不憐惜的扔到馬背上,蕭崇不發一言,臉色漆黑的策馬狂奔。
當第三次看到宴羽的時候,蕭崇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了。
腦海裡回想著宴羽的名聲,蕭崇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這位公子,真是好巧,又見麵了。”此時已經臨近傍晚,姚瑾二人走走停停又過去了一天。
紗帽裡的姚瑾下意識靠近了一些蕭崇,對麵這個男人給她很不舒服的感覺。
為了安全,蕭崇直接開了一間房,包括晚飯也在房內用的。
“蕭崇,我覺得我們應該小心點,那個男人好像有什麼目的。”姚瑾認真的說。
“他能有什麼目的?就是看上你了。”蕭崇陰森森的回答。
姚瑾聽到這話一愣,然後下意識反駁。
“彆鬨了,他連我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蕭崇沒有任何反應,姚瑾看了他一會,睜大眼睛問:
“你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