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
論狡辯誰會是李初堯的對手,蘇禦自覺說不過他,乾脆轉移了話題,“對了,今天下午的時候,我收到大哥的來信了。
“嗯,你大哥信中說了什麼?”蘇府的事情,蘇烈應該不會同蘇禦講,畢竟柳秀散布的那些謠言,並不好聽。
說給蘇禦聽了,也隻是讓人徒增煩惱,果不其然,蘇禦下一秒便說:
“大哥講他很喜歡那個玉佩,還說價值不菲,讓我彆這般奢侈,要賢良淑德,做好你的賢內助。
蘇禦瞧了李初堯一眼,見他挑了挑眉,一副後半句我不信的模樣。
他抱著李初堯的脖子,在他懷裡笑出了聲。
“到底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大概意思是,怕你沒錢,讓我省著點,若是錢不夠,他那裡有差人給我送來。
李初堯掐住他的腰,“那你怎麼回複的?”
“我當然拒絕了,何況我夫君這麼會掙錢,我哪裡需要娘家救濟。”蘇禦求生欲滿滿,蘇烈的原話並沒有這麼直白,不過意思差不多。
但他知道,李初堯再不濟,也不會將他餓著,何況如今這麼大一個府邸,更不可能缺錢了。
“這還差不多,不準要你大哥的錢。”
李初堯倒不是覺得沒麵子,而是不想蘇禦還同蘇家有關係。
蘇烈現在還是柳秀的兒子,若是以後蘇禦同蘇家反目成仇,這些事被拿出來,容易戳脊梁骨。
蘇禦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放心吧,大哥說故辭的孤本,他找到了,過些時日,他要來沂南一趟,屆時給我帶來。
你大哥要來沂南?”
蘇禦點點頭。”具體也不清楚,但隱隱有意思是,有人看上我娘留給我的東西,想跟我好好談一談。
李初堯皺了皺眉,若真是這樣,很可能是蘭家的人,但也可能是舊識,算了,還是等人來了,確認了再說。
“嗯,也好。”
李初堯試了試茶的溫度,端到蘇禦嘴邊,示意他喝水。
說了這麼多話,蘇禦也口渴了,端著杯子小口小口喝。
李初堯目光落在汁夏整理的費稿上,他拿過放到眼前,從最後一張往前翻一一看完,他把最後那張放到蘇禦手上,“彆改了,這一版最好。
蘇禦:
“
意思就是他改來改去,用李初堯的話來說,就是改了一個寂寞。
他麵色不好看,覺得自己很蠢。一遍過稿。
李初堯安慰的捏了捏他細滑的臉,“我家夫郎要多一點自信,相信自己,房。
並沒有被安慰到的蘇禦,麻木著臉,站起身,將李初堯拉起來,趕出了書
李初堯搖了搖腦袋,又回到窗前,“我說真的,不信你給刀疤臉和書肆老板看,保證意見和我一樣。
蘇禦:
“
更紮心了好嗎!
兩人這邊小打小鬨,鄴城李家,差點亂了套。
張香蘭自從被剝奪了主母的權利,安分了不少。
但壞就壞在,李常維回來了,剛開始表現的彬彬有禮,仿佛真在書院改過自新了。過了一些時日,本性便暴露了,知道李勝才納了一個四姨娘,他便開始有意無意往偏院路過。
誰知道他路過的次數多了,突然那日四姨娘沐染在庭院散步,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沒了。據丫鬟說是踩到了什麼東西,沐染沒了孩子,自然要鬨。
李勝才被鬨得沒法,乾脆讓人去找,到底踩到的是什麼。
結果找到的是李常維的滾珠。
這是妓院的新玩法,將玉一般的珠子,在人身上滾動,誰留在了姑娘的身上,姑娘那晚就跟誰。
當然姑娘不著寸縷,還得讓客官們蒙上黑布,讓人領著從一個地方開始滾
老夫人氣的直接罵李常維下賤,連同張香蘭也一並被罵。
這事老夫人沒插手,直接交給了李勝才處置。
張香蘭想要求情,李勝才直接給了她一腳,罵道:“慈母多敗兒,你看看你養的什麼玩意兒?早知道他是這副德性,我當初就應該同他斷絕父子關係,也好過現在丟人。覺得惡心!
李勝才隻要一想到,這下賤的東西,將滾珠帶回來,還覬覦四姨娘,他就
李常維腦子裡麵想的什麼,彆以為他這個爹不清楚,何況李常維院中的小廝已經招了,說他這個不孝子,常常在房中,誇獎沐染有多好看,以前怎麼沒覺得,便宜了他這個老爹。
若不是這種事情太丟人,他真想打死這個不孝子。
小廝被處理了,連同張香蘭也被瞞在鼓裡,隻以為是李常維死性不改,又將花樓的人帶了回來,並在庭院裡做了苟且乏事。
李常維哭喊著冤枉,說滾珠是小廝給他的,說是新玩意兒,他那天順手揣在了懷裡,不小心掉了,可惜沒有人信。
張香蘭隻能眼睜睜瞧著李常維被打了一個半死,然後母子倆都被關了起來15,閉門思過。(,.更多精彩,追尋夢想,寫作創造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