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蒂安:???長我這樣怎麼了?你這是在歧視?
霍希成冷笑一聲:“這有什麼想不到的?我們之前的一切都不過是場交易,如今我知道陷害我的人是誰,我為什麼還要繼續待在你身邊,讓你踐踏我的尊嚴呢?”
霍希成這話說得咬牙切齒,讓簡溪音聽得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我踐踏你尊嚴?我給你吃,給你住,人都讓你睡了,你說我踐踏你尊嚴?!”簡溪音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一個勁兒地往上衝,明顯動了氣。
霍希成冷笑:“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把我當個消遣的玩意兒,上了床就摟著人叫寶貝兒,夢裡卻一直喊著另一個男人老公,你還說不是在踐踏我?”
簡溪音瞪著他,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她能說他口中的男人就是他本人嗎?敢情這人一直在吃自己的乾醋,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可還行?
可是這些他都不知道,簡溪音臉都憋紅了,卻說不出半句話。
“怎麼樣?啞口無言了吧!”
去他麼的啞口無言!
簡溪音氣得胸悶。
霍希成,你給老娘等著,看你恢複記憶之後,我要把這件事反複說給你聽,說得你原地去世為止!
克裡斯蒂安等人目瞪口呆,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劍拔弩張的場麵,最後竟變得像是兩口子在吵架,尤其是兩人唇槍舌劍,毫不退讓,仿佛真把他們給忽略徹底,變成了夫妻倆的背景板。
克裡斯蒂安臉沉下來,直接打斷兩人的打情罵俏。
“夠了!既然你這麼恨她,那乾脆就由你出手,把她殺死!這裡的所有人就等著她這道大餐了!”
說完,將一把刀塞在霍希成的手上。
霍希成毫不猶豫接過,臉上仍然帶著一絲薄怒,直衝衝上前,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簡溪音給解開。
“我還以為你被他們乾掉了。”簡溪音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霍希成手腳利落,半蹲下來,順便將簡溪音腳上的束縛也弄掉。
“被他們乾掉了,誰來救你?”
兩人不再像之前那般針鋒相對,反而突然變得交互緊密起來。
克裡斯蒂安眼睛眯起,身邊那些殺人魔紛紛出動。
“霍,這是你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決定!你覺得你們走得出這裡嗎?”
知道自家老公不善言辭,裝逼這種事還是她來比較好。
簡溪音挑眉,勾唇一笑:“那你們覺得你們走得出這裡嗎?”
話音剛落,整個房間出口入口都被堵住,一大批武裝警-察來到此處,身上穿著防彈衣,手裡拿著槍,從他們身後對準他們的腦袋。
所有人都被控製起來。
克裡斯蒂安臉色大變。
“怎麼會這樣?”他們怎麼會找到這裡來?他不是已經搜查了他們身上了,確實沒有追蹤器之類的東西。
霍希成指了指他的皮鞋,克裡斯蒂安下意識去看,發現自己腳底竟然藏著一枚極小的定位儀。
“你查了我們身上,卻沒查你身上,你讓人弄暈我的時候,我就把這個東西放到你腳下了。”霍希成聲音淡淡的,幾乎讓人想象不出,方才跟簡溪音吵架的男人究竟是什麼模樣。
“所以,是你們倆設的一場局來抓我們的?!”
簡溪音聳聳肩:“沒辦法!誰讓我捅了變態窩……”
簡溪音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一下,立即上前緊緊握著克裡斯蒂安的手,一臉真摯地說道:“還是要多虧我們警民合作才能這麼成功將這一堆罪犯一網打儘,等我回去,給你記個一等功!到時候你就很快就可以出獄了!”
克裡斯蒂安才不覺得這個女人會安什麼好心,果然,一柄斧頭嘩啦啦從他側臉飛過,落到牆上,差一點劈開他的腦袋。
“你這個叛徒!她說的沒錯!你就長了一副叛徒的麵孔!”
克裡斯蒂安氣得臉紅脖子粗。
“不是我!是這個女人的詭計!”
簡溪音對著抓住克裡斯蒂安的兩個警-察說道:“是朋友!朋友!彆虧待了他!”
“你還說你們沒有關係?!”
兩個警-察非常上道,隻是用手銬拷著他,沒有壓著他走,這就在彆人眼中,坐實了叛徒的罪名。
殊不知,他們根本不怕克裡斯蒂安逃跑,因為比起那些殺人如麻的變態殺手,這個自詡為殺人藝術的欣賞者,就是個戰五渣,在這麼多警-察的看管下,再加上手銬拷住,連逃跑都有心無力。
克裡斯蒂安胸腔憤懣難平,看到身後的簡溪音,袖子裡落出一把手術刀,正是之前殺死弗洛拉的那把刀,趁著兩個警-察不備,把刀刺向簡溪音的腹部。
簡溪音還沒反應過來,麵前一個人幫她擋了這一刀。
簡溪音眼睛一眨不眨,看到霍希成從自己身邊倒下。
克裡斯蒂安哈哈大笑:“殺死你也不錯!讓你知道得罪我的滋味!”
簡溪音心煩意亂,做出一個跌破人眼鏡的做法,隻見她長腿一蹬,直接將克裡斯蒂安蹬到地上,一腳踩到他臉上,她穿的還是高跟鞋,不停在他臉上碾壓。
原本這樣對待犯人是有可能會受到起訴,但這時,所有警務人員都默契地當做沒看見。
畢竟,誰會同情一個變態殺手?
克裡斯蒂安被她這一腳,差點送走,簡溪音還不解氣地在他肚子踩一腳。
她回去抱著霍希成,用手捂住他的腰部,淚眼朦朧。
“霍希成,你撐住!哪怕人有事,這腰子你也要給我留住!”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