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認清心意(1 / 2)

穿回古代搞刑偵 曆青染 12861 字 9個月前

第98章

“王爺, 王爺——”

門外侍衛的喊聲越來越急。

伯景鬱蹲在地上腦子發懵,他怎麼就掐住了庭淵的脖子。

他為什麼會掐住庭淵的脖子。

庭淵。

庭淵他怎麼樣了?

剛才庭淵的樣子真的嚇到他了,無論是夢裡, 還是現實中,都嚇到了他了。

他忙起身去看庭淵的情況。

庭淵還在喘氣,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庭淵是在睡夢中感覺有人扼製住自己的喉嚨, 喘不過氣, 這才醒過來。

一醒來就看到掐著自己脖子的人是伯景鬱,嘴裡還喊著他的名字, 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緊。

他還沒將他喊醒,就被他掐得喘不過氣,毫無反抗之力。

庭淵不明白伯景鬱究竟是做了什麼夢,自己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他要致自己於死地。

實在是讓他後怕。

脖子上疼得讓他開不了口。

伯景鬱問:“你怎麼樣了?”

庭淵:“……”

伯景鬱慌亂地說:“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沒想殺你,我是做了夢。”

侍衛那頭還在門外喊著他們。

庭淵的視線看向門外。

伯景鬱朝外麵喊道:“我做噩夢了,你去把太醫喊來。”

他伸手去想觸摸庭淵脖子被掐傷的地方, 上麵的紅痕觸目驚心, 若他再晚一點醒過來, 說不定庭淵就要被他掐死了。

庭淵本能地躲了一下。

剛才那一幕實在是讓他感到害怕,剛從鬼門關上讓他撿回一條命,他怎麼可能不害怕伯景鬱朝他伸過來的手。

看他害怕, 伯景鬱心裡更難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伯景鬱搓了一把自己的臉,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讓自己清醒清醒。

庭淵還沒徹底從恐懼中抽離出來。

看到伯景鬱滿臉自責,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畢竟自己險些被掐死。

伯景鬱愧疚地說:“這樣的事情以後不會發生了,我不會再來和你睡在一起,你彆怕。”

庭淵:“……”

他想說話,但嘴巴張開,半天說不出來。

喉嚨實在是太疼了。

可能是因為伯景鬱掐得太用力,導致他喉嚨受傷了,一時間說不出話。

伯景鬱也注意到這個情況,更自責了,以為是自己用勁太大把庭淵的喉嚨掐斷了。

抬手又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庭淵想伸手去拉他,一點力氣都沒有。

剛才推伯景鬱,已經用儘了他全部的力氣。

庭淵:“……”

沒過多久侍衛帶著太醫來了。

一群人也都被這邊的動靜吵醒了。

伯景鬱起身去給他們開門。

許院判和趙太醫一起來的,兩個人一進屋就看到庭淵躺在床上,脖子上是清晰的指頭印子。

所有人都驚呆了。

再看伯景鬱此時一臉的愧疚,也立馬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杏兒看到這一幕,撲到床邊哇地一聲就哭了,“公子……”

平安則是怒瞪伯景鬱,朝他衝過去要打他。

防風一把將平安拽住,死死地扣住他不讓他動手。

“放開我——我要跟他拚了!”

杏兒也怒瞪伯景鬱,抄起手邊的茶杯就朝伯景鬱丟過去。

她有射箭的功底,扔東西一向很準。

颶風看到這一幕,立刻擋了過去。

杯子砸中了颶風的額頭。

庭淵急得說不出話,隻能用手錘床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許院判對庭淵脖子上的掐痕反複查看,得出結論,“應該是暫時受傷講不了話,緩一緩過兩天應該就好了。”

平安不管怎麼掙紮都無法掙脫防風的鉗製,低頭一口咬在防風的手上。

防風吃痛地哼了一聲,也沒撒手,“你沒聽太醫說你家公子沒事嗎?”

平安鬆口,雙目噴火一般地看著伯景鬱,“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我要帶公子回居安城!”

杏兒覺得自己昨日關心伯景鬱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她委屈道:“昨日聽說你出事,我家公子連命都不要也要趕來陪你,反手你就要掐死他,你不配。”

庭淵又用力錘了錘床,努力地想說話。

許院判見狀趕忙叫杏兒,“你家公子想說話,或許他是讓你不要這麼和王爺說話。”

許院判與庭淵說:“我要是沒猜錯,你就眨眨眼。”

庭淵眨了好幾下眼睛。

杏兒看庭淵到這個時候都還維護伯景鬱,委屈地趴在床頭哭了出來。

越哭越大聲。

現在誰都不知道伯景鬱為什麼要掐庭淵,看庭淵這個態度,想來也是事出有因。

平安看庭淵維護伯景鬱,用力推開防風氣地跑出去,把院子裡種的不知道是什麼花全給踩了個乾淨。

防風追出去,看到這一幕,無語了。

這些花有什麼錯,有氣朝你家公子撒啊。

但他沒敢說,不想刺激眼前這個小家夥。

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牙印,甩了甩手,這肯定是要留疤了。

無奈地歎了口氣。

踩完這些花,平安還不解氣,往院子外頭跑。

防風:“……”

他隻能跟上,又怕這人出事,到時候不好交代。

外頭種了一棵桂花樹,大概手腕粗細。

平安抱著桂花樹一通踹,將樹上的桂花抖落得七七八八。

氣不過又想拔掉這棵桂花樹。

防風是真的看不過去了,“差不多得了……這樹長這麼大不容易。”

“我家公子都快被掐死了,他容易!”平安回身怒吼。

看到防風手裡的佩刀,朝著防風撲過去,搶了他的佩刀。

防風:“這可是我最心愛的佩刀!!!!你不準動!”

平安拿著佩刀將桂花樹砍了個七七八八,結果砍得太深,刀拔不下來,一用力,給自己摔個屁股蹲。

也不知道是覺得委屈,還是被摔疼了,平安坐在地上哇地一聲就哭了。

那眼淚比暴雨還厲害,給防風都看愣了,自己拿插在牆上的刀都沒去撿回來。

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平安,隻能上去捂住他的嘴。

“不是,你彆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你做什麼了——”

“要哭也是我該哭,你把我一把好刀糟蹋了,你還咬我……”

附近的侍衛紛紛過來查看情況。

防風恨不得鑽地縫,和侍衛們解釋:“這真的不是我惹的。”

“我沒惹他!”

平安和杏兒的哭聲此起彼伏。

其他人還以為庭淵死了他們這是在哭喪。

畢竟一大早地就把太醫拽庭淵的屋裡去了,這兩個小家夥又哭成這樣了。

防風隻能一邊捂住他的嘴一邊威脅:“彆哭了,不知道的以為你家公子死了你在哭喪,多晦氣。”

屋內,庭淵的力氣慢慢恢複。

剛剛死裡逃生,他確實耗儘了全身的力氣。

許院判扶他坐起來。

庭淵抬手摸了摸杏兒的頭,用力擠出一個笑,示意他自己沒事。

他相信伯景鬱不是故意的,肯定是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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