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說的有理,呂智隻能退而求其次,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一些消息。
“那倒沒問題……”事實證明,不管是老百姓,還是王二這樣的公職人員,八卦起來都是一個樣。
那講的叫一個繪聲繪色啊!
呂智聽著聽著,興致卻越來越低,他穿越自一個信息爆炸的世代,類似的故事聽的多了,在他看來,就兩個字,老套。
不過是文清看中了一個女子,然後使了手段想納入家門,從計策上來說,與當初的趙公子差不多,無外乎就是父輩欠錢,拿女兒抵債那一套。
這些公子哥,不論是京城的,還是玄武城的,一般也就那幾手,當然了,也有狠角色,但文清顯然不在狠人之列。
就在王二講述的時候,文家。
被抵債的那名女子,被富商公子見義勇為、打抱不平的女子,她此時已經成為了文清的小妾,而且正侍候在文清床前。
說起來有些諷刺,但卻是很現實的事情。
文清到底是文侍郎的兒子,身份高貴,區區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總有辦法搞到手的。
…………
一夜過去,呂智從石棺裡醒來,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他起床做早操,皮猴子就在一邊講一些街頭巷尾的傳聞逗趣。
“哎,彆說這些花紅柳綠的,有沒有文家的傳聞?”
彆看皮猴子當了管家,老本行沒忘,打探消息,依舊是一把好手,就是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那個玄武城的賣菜小妹。
再一個,皮猴子變庸俗了,真的很俗。
他總喜歡打聽一些帶顏色的花邊新聞,誰家女子紅杏出牆了,誰家嶽父和兒媳婦扒灰了,都是這一套。
“文家?”皮猴子沉吟片刻,搖了搖頭,“沒有,自打文公子在馬場受了傷,他們家就安靜得很。”
“可不安靜嘛,明麵上裝的可好了,淨私下裡搞鬼,還找人想砸胖瘦頭陀的玄武酒樓呢。”呂智撇撇嘴,“最看不上這樣的,一家子偽君子。”
皮猴子跟著罵了兩句,“對了,還有一個大消息,昨晚平安縣衙被圍了。”
“誰啊?這麼大膽子?想造反啊?”呂智來了一套震驚三連。
這可是天子腳下,竟然還能出這麼大亂子,一個搞不好,就是一場血雨腥風啊。
“一般人肯定不敢啊。”皮猴子有些幸災樂禍,“說是京兆尹帶人圍的,捕頭王把縣老爺從床上抓起來,外衣都沒穿,當晚就抓走了。”
呂智驚了,“我的乖乖,這麼剛的嗎?”
經過昨天的案件分析,平安縣縣令大概率有問題,應該是被文家買通了,這才做出了近乎完美的案卷。
可就算如此,那也不能直接上門抓人吧……是不是太莽撞了?
莽的好!
不對,不能說是莽撞,應該用雷厲風行才對。
呂智震驚之餘,也是給京兆尹點了一萬個讚。
這手段雖然看似簡單粗暴,但絕對好使。
算是打了平安縣縣令一個措手不及,十有**能問出些什麼。
至於文家,他們被蒙在鼓裡,應該還不清楚內情。
他們不會知道,這平安縣縣令被抓,竟然和他們文家還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