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有很多記者到場,按道理一場青少年比賽不會得到這麼多關注,但媒體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消息,說這次賽事會有謝奕修的女兒參加,Mask車隊的選手也會到現場助陣,所以明明隻是一場簡單的比賽,最後的陣仗弄得倒像是什麼知名體育賽事。
為了保護謝冬爾的隱私,岑遙過去跟他們一一打了招呼,希望他們可以不要放出有女兒完整正臉的照片,記者們紛紛表示理解,讓她放心。
這次賽道的設置比謝冬爾平時練習的車館要簡單,她不是在最前排發車的,但剛上賽道跑了沒一會兒,就衝到了第一個。
她的對手都是初學卡丁車不久的小孩子,還不懂太多真正的技巧,也沒
有F1賽場上那麼多攻防的手段,謝冬爾很輕鬆地跟第二名拉開了距離,領先對方十幾秒跑完了全程,贏得毫無懸念。
她衝過終點線的一刹那,岑遙邊歡呼邊舉起相機,給謝冬爾拍下了超過終點線的照片。
伴隨著熱烈的掌聲,現場的閃光燈也閃爍起來。
趙崢抱著胳膊“嘖”了聲:“小姑娘厲害啊,看得出來是奕哥教的。”
謝冬爾摘下頭盔,從卡丁車上跑下來,臉上難掩興奮地奔向了謝奕修和岑遙。
“我贏了!”她說。
岑遙蹲下來抱住她:“媽媽看到了,祝賀冬爾拿到人生第一個冠軍!”
謝奕修摸了摸女兒的頭發,笑了下說:“祝賀你。”
這次他的誇獎是由衷的,笑也是真的。
岑遙暗中朝他比了個大拇指,而謝冬爾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謝謝爸爸!”
等所有選手完賽後前三名上台領獎,岑遙站在台下,邊給女兒拍照邊對謝奕修說:“你這次有進步。”
謝奕修說:“因為這次她確實值得鼓勵,過彎的時候做得比以前都好。”
岑遙轉頭看他,語氣中充滿了危險意味:“你的意思是以前的鼓勵都是假的?要是冬爾問,你打算這麼告訴她?”
思考了三秒,謝奕修說:“都是真的。”
岑遙這才滿意,將視線又移回了相機的屏幕上。
趙崢在旁邊看樂子,用胳膊頂了頂謝奕修:“怎麼,奕哥你平時都不誇孩子,還要靠岑遙監督你?”
因為參加比賽的都是小朋友,所以領獎的時候主辦方用獻花代替了開香檳的環節,謝冬爾脖子上掛著一串花環,對著岑遙的鏡頭舉起了手中的獎杯。
“胳膊累不累?我幫你拍。”謝奕修低聲對岑遙說。
岑遙把相機遞給他,他個子高,手長腿長,很輕鬆地就把相機舉到了非常高的地方,對著謝冬爾拍了起來。
主持人問謝冬爾有沒有什麼獲獎感言,她嘴角牽起來一絲笑:“我想感謝我的爸爸媽媽。”
之前因為不想給謝冬爾壓力,岑遙在家裡提都沒提過希望她拿什麼名次之類的話,當然也更沒有幫她準備獲獎感言,但就算沒有預演過,謝冬爾還是小大人似地說了一段話,把該謝的人都謝到了,還說她其實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以後會繼續努力的。
姚思遠點評道:“我感覺我去說都沒她說得好。”
“你也不看看誰家孩子。”趙崢說。
頓了下,他問謝奕修:“奕哥,這樣以後冬爾肯定進咱們Mask對吧?”
謝奕修沒把話說滿:“還不知道,看她能走到什麼程度。”
“肯定沒問題,之後你帶冬爾過來,我們幾個都能教她。”趙崢說。
謝奕修沒接茬,隻是看向了岑遙。
其實他早就想帶謝冬爾去Mask訓練,隻是岑遙怕危險,一直沒同意。
明白他的意思,岑遙躊躇了一下,望著領獎台上的謝冬爾,到底還是鬆了口:“那讓冬爾去試試,不過要注意安全。”
比賽結束之後,謝冬爾奪冠就登上了各家新聞媒體的賬號,岑遙不想讓女兒受到太多外界影響,刷到之後也並沒有拿給她看,隻是在微博上感謝了一下大家對謝冬爾的關注。
在下一周,謝冬爾開始去Mask總部訓練,車隊專門給她準備了一輛兒童卡丁車,還在賽道上增設了可移動的護欄,將賽道的難度降低了一些,以保證她的安全。
謝冬爾一到車隊就成了吉祥物,車隊秘書還給她買了一大堆零食,在她訓練的間隙投喂她,並試圖聽到一些謝奕修和岑遙婚後的八卦。
吃了車隊秘書的零食,謝冬爾努力地回憶有什麼八卦可以講給他,憋了半天道:“爸爸說媽媽是豬。”
車隊秘書大驚失色,以為自己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明明謝奕修婚前還一直說岑遙像小貓的。
他顫顫巍巍地問謝冬爾:“謝神原話就是這麼說的?”
謝冬爾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原話好像是這樣,爸爸跟媽媽說吃太多胃會不舒服,還會從小貓變成小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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