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褚漾正色：“你真的要聽？”
薑未頗為好學地點頭，不失害羞地嬌嬌道：“學習一點新知識也好。”
褚漾發泄般在她頸肉上也留下印痕，忍著全身血液衝上心口的憤懣，湊近她耳邊悄聲說了幾個字。
薑未還是不解：“shi，是什麼意思？”
褚漾給氣笑了，扭頭去看窗邊竄了不少的水仙，盆底清澈，除了每天早上新鮮的水，什麼都沒有。
她在心裡默念著，氣得牙癢癢，又暗自挫敗。
薑未啊薑未，我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倉促間，薑未忽然輕快地問：“你是同性戀嗎？”
褚漾下意識否認：“不是。”
她答得太快，而且理所當然，緊接著就看見薑未鬆了一口氣，點點頭：“嗯，我也不是。”
褚漾覺得好笑，好像這樣子欲蓋彌彰，就顯得她們的關係很純潔似的。
但她確實說不上是同性戀，畢竟從出生到現在，再到死亡，她都隻對薑未一個人有感覺。
褚漾想，她可能算得上是薑未性戀。
晃悠了半天，抱著薑未下吊椅的時候，女人突然摟住她的脖子，馥鬱的甜香籠罩在鼻端。
似乎是困了，薑未的話聲格外溫柔，附在她耳邊，輕輕道：“那……我shi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褚漾一頓，平靜應下：“好。”
“你要給我保密，不許欺負我。”
“好。”
大閘蟹已經涼了，褚漾又給熱了熱，剝了一殼蟹肉給薑未吃。
等薑未吃飽喝足的時候，她神色鄭重：“錯過的夕陽，我會補給你。”
薑未早就忘了這回事，聞言一怔，很大度地推辭：“沒關係，反正每天都有。”
褚漾淡聲，卻很堅決：“等下次，帶你去看更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