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沒有反駁她,甚至稱得上表情溫和,十分客氣地對華青黛道:“朕給你賜個婚吧。”
華青黛第一個反應是任意要給她和宋少言賜婚,很快她便懂了。任意不可能給她和宋少言賜婚,而是要給她和任意一家世家公子賜婚。
而隻要她賜婚,便是金口玉言,再也不能改了。華青黛臉色變換,聲音都扭曲了:“你怎麼能這樣”?”
任意一攤手:“我能啊。”
她緩緩把手放下,冷厲的目光落在華青黛的臉上:“你似乎真的忘了,朕是君主。”
“朕可以下任何命令,包括給你賜婚。”
“你猜華家會不會光明正大的抗旨,拒絕賜婚?”
當然不可能,不止是華家,任何一個世家都不可能直接抗旨,更不要說是為了一場婚事。
就連宋少言,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明目張膽地拒絕她。
華青黛慌亂地往後退了一步,重複道:“你不能……”
任意笑了笑,笑意未及眼底。
華青黛再也忍受不住,連連向後退了兩步,自己跑開了。
任意總算從門裡麵走出來了,卻聽有人輕笑了一聲,是男子的聲音,帶著些許慵懶。任意循著聲音望過去,秦修遠站在畫舫的屏風後麵,對她笑:“看來她不記得陛下是帝王。”
“陛下這個帝王當的,當真可笑。”
他笑得十分肆意,任意涼涼地開口:“你再笑,我就給你和她賜婚,讓你們百年好合。”
秦修遠:“……”
他咳了一聲,收斂了笑意,正色道:“陛下喚臣來,有何事相商?”華青黛當然不錯,但他可不想娶這麼一位妻子的。
任意看了看他身後,沒有發現人之後才道:“將軍應該看到了我送的信。”
她今天下午,指使含墨出去買衣服之後,又讓若琴出去換胭脂,實則是讓她去找秦修遠,把秦修遠請到這場遊船對詩上。
華青黛當然不錯,但他可不想娶這麼一位妻子的。
任意看了看他身後,沒有發現人之後才道:“將軍應該看到了我送的信。”
她今天下午,指使含墨出去買衣服之後,又讓若琴出去換胭脂,實則是讓她去找秦修遠,把秦修遠請到這場遊船對詩上來。
她第一次讓含墨去取胭脂,就是讓她暗中請秦修遠進宮,一是為了讓秦修遠幫忙救下身邊的宮人,二是為了試探秦修遠的態度。
封樂清的記憶中,對於秦修遠的記憶並不多。她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宋少言身上,連上朝的時候都沒怎麼注意過秦修遠。
任意隻能靠封樂清記憶中秦修遠對於宋少言的態度,和在朝堂上的反應推斷秦修遠真實的態度。
秦修遠對於宋少言一直都很冷淡,手中的兵權卻沒有交出去過。就算宋少言一再要求,他都會找各種借口敷衍過去。偏偏秦修遠沒有奪帝位的意思,對在朝堂上安插人也毫無興趣。
於是任意做了一個推斷,秦修遠不信任宋少言,也不打算站在他那一邊。秦修遠很可能是想要站在皇室這邊的,可惜封樂清對宋少言太過癡迷,他便從來沒有表露過自己的真實想法。
秦修遠不是愚忠死板的人,女帝扶不起來就扶不起來,他握緊兵明哲保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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