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節 或許真的能查出什麼來。(2 / 2)

漸漸的,龜山勇幾個人似乎都有些放鬆下來。等到他們兩個人沒有說出任何話,就從這間房間走出來時,他們已經徹底放鬆下來,甚至嘲弄了幾句,才漸漸散去。

毛利蘭臉色難看地扭了扭握緊的拳:這些人,真的是……

“警官。”和泉夏樹叫住了老警官:“我有一件事想要請教。”

他的笑容沉浸在陽光下,似乎有些模糊,有似乎十分真切:“還請您留步。”

“和泉。”工藤新一似乎有些詫異,看向了他:“你發覺了什麼?”

“大偵探似乎要被比較下去了。”鈴木園子像是開玩笑一樣,歎了一口氣:“怎麼能讓和泉先發現了情況?”

她興致勃勃,很有一些好奇的樣子。

但和泉夏樹直到其他人離開,他開口說出的第一句話,就讓所有人都怔住:“鋼琴裡有東西。”

“什麼東西?”工藤新一立刻轉回去,銳利的目光在鋼琴上掃過,下一刻他就蹲下身,斜著腦袋探進去,不過看了兩眼,就捏著手帕,在下麵不知道摸索著什麼。

老警官看著、看著,終於背著手慢慢走進房間,但還沒等他走近鋼琴,就聽到工藤新一的聲音響起:“鋼琴下麵有機關……這是……海 洛 因!”

什麼?

“你說什麼?”老警官露出驚訝的神色,他加快了腳步,然後屈膝彎腰的,將有些花白地頭顱也探了進去,但很快,他就縮回頭顱,重新站起身:“這位小哥,你可以出來了。”

他轉過頭看向站在門外的三個女孩,一個男人:“請各位跟我一起去警局吧。”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鈴木園子有些驚訝地伸出指頭,指了指自己後,見老警官點頭,立刻不滿起來:“我們可是旅客!旅客!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旅客!”

老警官點了點頭:“所以,我隻是邀請幾位到警局裡坐一會。”

“然後這裡才能安排人蹲守著。”工藤新一從鋼琴下鑽出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如果我是你的話,警官,這裡還可以采集指紋。”

他露出笑容,輕快地添加了一句話:“相信沒有多少人會去碰這架被詛咒的鋼琴,尤其還是這個部位。”

“原、原來是這樣。”站在毛利蘭身後的淺井醫生眨了眨眼睛,發出感歎:“你們真是很厲害啊!”

工藤新一頓時哈哈笑了出來,右手的拇指指著自己,一手把和泉夏樹攬過來,笑著道:“那當然,我們可是偵探!”

“不。”和泉夏樹冷淡的聲音立刻否決了這句話:“我從沒有這個想法。”

不同於工藤新一,他對於所謂的真相,並沒有太多執著,就像是他已經發現淺井成實的異常。但比起那些東西,這個人微妙新奇的情緒更為重要。

重要到他幾乎有些想要放棄這個任務,好能多品嘗一會兒——美食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那麼,品嘗一個人的情緒,因此付出一些代價,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可惜,哪怕他不願意推進,工藤新一卻充滿著乾勁。

而這位老警官,在當年麻生圭二的案件裡似乎碌碌無為,但在這件事上竟做得非常老道。又或者說,川島英夫與平田和明兩個人,既謹慎,又十分莽撞地在當天夜裡就一頭撞進了警方的羅網中。

“真是想不到,居然是他們兩個人!”淺井成實感慨著:“川島家這麼有錢,居然還做這種事!平田是黑岩辰次的秘書,居然跟川島英夫勾結……我早上去診所,說什麼的人都有呢。”

他的目光閃爍著,聲音也忽然有點僵硬,語速還是流利的:“還有人說,麻生先生當年說不定也參與了這種事,否則,他捐贈的鋼琴怎麼會有那樣的機關?說不定,還是他主使了這件事。”

“麻生的話,是不可能做這種事的。”老警官走進來,看著因為在警局休息而疲倦的幾個人,將用布裹著的食盒放在桌案上:“這是西村送來的食盒。”

“謝謝您,也謝謝西村太太。”毛利蘭等人高興起來,連忙接過食盒,隻有工藤新一盯著老警官:“您怎麼知道麻生先生不會做那種事?”

老警官笑了笑:“麻生是個十分溫柔的男人,就算是參與,也不可能是主使者。何況他是著名的鋼琴家,為什麼還要去做那種事——像他那樣的人,收入如果有很大出入的話,是非常危險的。”

說到這裡,他像是想起什麼,忽然道:“說起來,你們是來調查麻生的事吧。我記得,警局裡還留有他的一些遺物。你們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看一看。或許真的能查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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