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曲 那是、貝多芬的月光鳴奏曲!……(1 / 2)

一隻手被手銬拷在桌腿上的川島英夫與平田和明滿臉驚恐,正蜷縮在椅子上,汗淚層層糊在他們那張扭曲的臉上,就像名畫《呐喊》,但在看到他們的那一刻,他們喜悅地張大了嘴巴,然後痛苦地咳嗽起來。

“是汽油。”工藤新一迅速做出判斷,毫不猶豫脫下外套蓋在火上,踏步靠近兩人,而和泉夏樹迅速地挑選出鑰匙,將他們從桌腿上解下。

看到這裡,工藤新一迅速地扶起更為魁偉的川島英夫,帶著一點灰黑的汗珠從他額頭滑落,回頭一看,然後差點連冷汗都要流下來了:

和泉夏樹一隻手抓住了平田和明,甚至像是提一件行禮一樣,將他提溜著往外麵走去——在路過自己的時候,甚至像是有些疑惑一般,伸出另外一隻手端起了川島英夫。

和泉這家夥……不是重傷病愈嗎?

“快!快救人!”

“新一!”

“工藤!和泉!”

……

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以及幾乎能破開空氣的呼喊,和泉夏樹與工藤新一才帶著人跑出房間,就被一堆人團團圍住。

“沒事吧!”

“新一,你、你們怎麼樣?”

“工藤,你們都沒事吧!”

“和泉君!工藤君!”

在紛紛擾擾的呼喊聲中,房間內忽然劈啪幾聲,熱辣的火浪猛然膨脹,幾乎要撲出來。老警官幾人看著四人沒有什麼異常,連忙擦破玻璃,取出滅火器。

呲溜聲中,三四個人一通操作,總算將火勢控製住,沒有蔓延成無法收拾的火災。哪怕裡麵的青年警官,也是累得滿頭滿臉的大汗,氣喘籲籲地將滅火器咚的一聲立在地上。

“總、總算沒燒起來!”

老警官長長地喘了一口氣,才慢慢挪過來:“你們怎麼樣?”

他打量著和泉夏樹與工藤新一,見他們都表示沒有受傷,才點點頭:“我已經叫人打電話給診所,請他們派人來診治——火場裡傷人的可不僅僅隻是火。”

他留下兩個沒有參與救火的小警官料理現場,自己帶著所有人走到大廳內,又過去打了電話,通知東京都那邊有關火宅的事情,並想要獲得一位警部前來督查:“這種情況我們無法處理,希望您能儘快排遣合適的人員前來調查。”

說完這句話,老警官才走過來,看著被從火場救出來的兩人:“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川島英夫的嘴唇動了動,卻隻是慢慢低下頭,一言不發。

但平田和明卻猛然抬起頭:“是他們!一定是他們!”

“住口!”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川島英夫咬著牙迸出兩個字。

平田和明忽然冷笑起來,他生來一張看著溫和可欺的臉,眉眼耷拉著,一眼看去就是那種謹慎小心的人。可在這時候,卻像是換了一個人,吐出的話也像毒蛇,張口就咬下來:“你想死,我還不想死!”

“警官!”鬨哄哄的三四個人當頭從衝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一夥人,一個個七嘴八舌的嘰咕著。最後還是龜山勇當頭嗬斥了幾句,才排開眾人走了過來:“警官,你們沒什麼事吧?”

左右看了看,仿佛確認了這一點,龜山勇才吐出一口氣:“我們看到濃煙火光的,就趕過來,還說怕是要有事……沒事、沒事就好。”

老警官湊上來跟他說了兩句,就陪著笑臉將其他島民勸離,隻留下龜山勇、黑岩辰次、清水正人、村澤周一,以及西本健。

但除了龜山勇,老警官其實並不想留其他人,但他們不肯離開,也隻能容忍他們留下。

“怎麼樣了?”就在這時候,淺井成實帶著一隻醫療箱,也趕了過來,但看著眼前的場景,她有些疑惑地皺起眉毛:“龜山先生,你們怎麼也在這裡?”

雖然這麼說,她還是走上前,一麵詢問情況,一麵就地開始做初步的診治。在場接觸過火場的人足有十五個人,哪怕隻是初步診治,也足足耗費了半個多小時。

而在這一小時內,老警官將大概得情況告訴了龜山勇他們,又表示已經請東京都再派遣一些合適的人員過來,想必明天一切都會恢複原樣,並勸說他們安心回去:“等明天一切都會好的。”

“好了。”淺井成實將一包藥遞給警官,轉過頭笑著道:“剛才匆匆忙忙的,我少帶了兩樣藥,得去拿一下。”

這種事,當然沒有人攔阻。

“那我們就跟淺井醫生一起走吧。”龜山勇露出屬於從政人員特有的笑容,穩穩當當地站起身,衝所有人,尤其是川島英夫、平田和明笑了笑:“反正等明天東京都的人過來,一切都會好的。”

“是,是啊。”

在應和聲裡,龜山勇一行人離開警局,步入黑暗之中。

而這時候的川島英夫、平田和明沒有再說什麼,一言不發地被幾個警官送到一間休息室。隻留下老警官以及另外三個警官。

“他們還有同夥。”工藤新一目光銳利,冷靜地戳破了事實:“就在剛才那幾個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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