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 / 2)

喻泛悻悻回到座位上,越想越鬱悶,晏汀予怎麼好像變壞了呢?

潘竇好奇的要命,湊過來,壓低聲音問:“乾嘛去了?”

喻泛哪好意思說自己的社死經曆,他把潘竇推開:“還能乾嘛,解決生理問題。”

潘竇嘴快要撇到耳根:“我不信,你追著晏汀予解決生理問題?你倆小學生啊上廁所還得一起去?”

喻泛磨了磨牙:“廢什麼話。”

這時,晏汀予也回來了,潘竇趕緊把身子挪正,順手夾了塊排骨吃。

喻泛一邊吃東西一邊用餘光觀察晏汀予。

晏汀予拉開椅子,想坐回去,椅子邊不小心跟喻泛的椅子撞了一下,夾住了喻泛的衛衣下擺。

他這才發現,除了晏秦越身邊寬敞,其他人幾乎都是椅子挨著椅子,胳膊碰著胳膊,畢竟人多,位置有限。

喻泛也感覺到椅子的碰撞,但又沒什麼影響,他也懶得動。

晏汀予卻略微一頓,注視兩秒,才伸出手去,抓住喻泛腰邊的衣服,幫他抽出來。

喻泛體熱,觸手到的衣服也是溫熱的,晏汀予攥了一下,很快鬆開。

喻泛轉過臉,朝他人畜無害地笑了笑。

晏汀予偷偷壓了下掌心。

坐下後,晏汀予就搬著椅子往晏秦越那邊挪了挪,給喻泛空出一截距離。

喻泛正伸手去夾稍遠點的烤雞翅,由於晏汀予讓出的距離,他沒有絲毫擁擠感,右臂直接搭在桌麵上,大快朵頤。

晏汀予卻隻吃了兩口麵前的玉米蝦仁。

倒是晏秦越彆扭地縮了縮左臂,嘟囔道:“嘶,擠不擠,往那邊坐點兒。”

晏汀予抿了口檸檬水,沒動:“想你了,親近親近。”

晏秦越:“”

他一個堂堂老板,整個俱樂部誰能不可著他舒服,唯獨自己兒子例外。

喻泛吃完雞翅,終於憋不住,撂下筷子,含含糊糊地問晏汀予:“你剛才咳跟誰打電話?”

晏汀予半點也沒遮掩,直截了當道:“大學校友,現在是ca戰隊首席數據分析師。”

“哦。”喻泛怔了怔,他其實隻想問對方對他的騷操作有什麼反應,沒想到晏汀予能回答這麼細。

但轉念一想,ca戰隊的數據分析師,豈不是也在電競圈,那肯定知道他是誰,真是作孽啊!

這時青訓隊有個選手看向湯垣,小聲問:“經理,今天能喝點酒嗎?”

湯垣剛想拒絕,就聽晏秦越問:“這桌都成年了吧?”

一幫大小夥子趕緊應和:“成年了,成年了!”

晏秦越:“那你們隨便。”

他難得請一次客,不想給選手們留下舍不得酒錢的印象,而且他投資項目很多,對dtg屬於放養,所以也不太了解俱樂部的禁酒條例。

老板都發話了,湯垣也不好拒絕,隻能提醒:“喝可以喝,都悠著點,誰酒品不好誰自己知道啊。”

“知道知道。”

“不會喝多的,就助助興。”

“我酒品好,喝完就睡。”

“我也酒品好,賊素質。”

喻泛含著根雞骨頭,突然想起來,晏汀予好像酒量很差。

雖然他們高中那會兒還未成年,原則上不準喝酒,但男孩子哪有那麼守規矩,私下也會對酒精好奇。

喻泛基因強大,喝酒幾乎不上臉,他白酒沒試過,但啤酒三五瓶沒什麼問題。

記得當時有人問到晏汀予能不能喝,晏汀予一皺眉,說:“不能,會暈。”

晏汀予一定是酒品不好,才不敢跟大家喝,他要是喝醉了,說不定會變成話癆,問什麼說什麼,然後抱著人痛哭流涕!

反正不會像現在這樣嚴肅正經,一臉冷淡。

喻泛想一想都覺得好玩,險些噗嗤笑出聲。

酒單一個個傳,每人都點了酒,輪到潘竇,他掃了一眼,特彆自然地問喻泛:“喻哥你要草莓味的還是水蜜桃的?”

“你自己喝rio吧。”喻泛奪過酒單,仔細看了一圈,發現酒精度最高的除了白酒,就是威士忌了。

白酒他沒喝過,心裡沒底,乾脆一指排在最後的威士忌:“來瓶這個。”

四十度的酒,晏汀予還不得一杯倒?

潘竇震驚:“我去,你今天很興奮啊。”

喻泛斜看晏汀予一眼,暗示道:“又不是我自己喝,我跟晏神好久不見,總得敘敘舊。”

晏汀予筷子一頓:“我酒量不好。”

喻泛暗自得意,心道要的就是你酒量不好,一會兒就暈暈乎乎的任我擺布吧!

但他仍然笑得情真意切,軟聲哄道:“哎呀我也不好,隨便喝點兒唄。”

晏汀予微挑眉,抿了口麵前的檸檬水,直接將酒單交給服務員,倒也沒再拒絕。

不一會兒,大家要得酒陸陸續續都上來了。

選啤酒的還是多數,也有幾個人要了雞尾酒和韓式米酒,這就顯得喻泛麵前的威士忌格外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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