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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最後陸燼朝還約了許雲菲私下談了些什麼。
一個普通人憑什麼能同時卷在護衛和向導之間?殷齊對陸燼朝追求已經到了無人不知地步,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搭上了向導?
花邊八卦永遠都是傳播最快,之前陸燼朝所有行為都被重新分析,一些無意識舉動成為了故作矜持,那些想要追求殷齊卻得不到他青睞人將憤恨和嫉妒發泄在陸燼朝頭上,添油加醋地向旁人描述那天情景。
恨不得立刻把綠茶帽子穩穩扣在陸燼朝頭上。
有些人篤定,有些人不信,更多人則抱著吃瓜心態關注著後續發展。
消息很快傳到了胸外科,護士站裡值班護士用筆端戳了戳同伴,小聲道:“對了,你聽說陸醫生事兒了嗎?”
“和哨兵科室?”
“是啊,那天許醫生還來咱們這邊找陸醫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這個有關。”
“我覺得有點離譜,陸醫生什麼人咱又不是不知道,說綠茶太過分了……”
而陸燼朝本人則對此一無所知,他正在病房裡查看情況,上周剛經曆過肝移植男孩恢複還不錯,陸燼朝切下他父親肝臟三分之一,移植給了肝衰竭男孩。
從病房裡出來,就看到站台裡小護士正在悄聲議論著,一副八卦模樣,陸燼朝悄無聲息地走過去,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麵:“說什麼呢?讓我也聽聽?”
護士嚇了一跳,她們對視一眼,壓低聲音,對陸燼朝道:“陸醫生,你知道最近傳那個消息嗎?”
“什麼?”
“我說了你可彆生氣啊。”
“跟我有關?”陸燼朝有些驚訝,他一直都是個不喜歡八卦人,醫院裡有什麼消息如果不是官方發布,一貫都是最後才知道,“沒事,說吧。”
“有人說……你和哨兵科室那邊許雲菲醫生之間關係不清楚,還故意吊著殷齊醫生。”
護士頓了下,趕忙補充道:“當然,我們肯定是不相信,整個胸外科誰不知道你是什麼樣人啊,就是這消息傳得實在太離譜了。”
陸燼朝訝然,他皺了下眉頭,想起那天哨兵科室裡都有誰在,心裡大概有了數。
“沒事,我不在意這些,把工作完成好才最重要。”
回到辦公室,陸燼朝閉上眼靠在椅子上,腦海中浮現起去找許雲菲時經曆和畫麵。
那些掩不住嫉妒目光刺在身上,包含惡意比他想象中還要深。
莫名其妙中傷讓陸燼朝厭煩,他是在吊著殷齊嗎?也算是吧,自己至始至終對殷齊都沒有特彆感覺,可他委婉地拒絕過啊,還不止一次,對方在明知得不到結果情況下還在不斷靠近,最後還能怪在他頭上嗎?
比起自己,陸燼朝更在意是臟水不光潑向他,還濺在了許雲菲身上,向導出於善意伸出援手,卻也成了無聊之人茶餘飯後談資。
一直到晚上下班回家,陸燼朝都興致不高。
林嘯鳴敏銳察覺到了陸燼朝情緒不好,他做好飯挨個端上餐桌,倒也沒多問,隻是注意著陸燼朝舉動。
陸燼朝上班很累很忙,林嘯鳴待在家裡,就承擔起了做飯責任。
果不其然,吃得比往常少了很多。
林嘯鳴佯裝隨口一問:“你不舒服嗎?”
“沒有。”陸燼朝搖頭,意識到自己情緒可能外露太厲害,他收斂起來,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神色。
那就是工作上出現了什麼問題。
這段時間林嘯鳴已經將陸燼朝摸清楚了,他是個很重視家庭人,養父母給了他最多愛,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最適合拚搏年紀回來偏僻南天星。
而現在養父母去世,陸燼朝在乎事情就隻剩下了工作,他社交圈子也很小,除了醫院同事,沒見他和朋友一起出去玩過。
林嘯鳴現在能做不多,陪伴和引導是他能給出最好報答。
陸燼朝果然吃得很少,林嘯鳴收拾了碗筷,想著要不要去安撫他一下。
外麵街道傳來車子減速聲響,發動機熄火和輪胎擦地聲音有些熟悉,林嘯鳴有所察覺,看向窗外,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了外麵。
殷齊解開安全帶,深吸了口氣。
他沒想到那天陸燼朝突然來到哨兵科室,更沒想到陸燼朝直接正麵對上了阿曼德,陸燼朝被暴躁哨兵拎起衣領時,他驚得心臟都要停跳。
好在最後沒事,哨兵竟然服軟,直接走了。
殷齊從未想過陸燼朝竟然還會有這樣強硬一麵,就連冰冷眼神和表情都化作魔力,吸引著他目光根本無法移開。
後來陸燼朝回頭看向許雲菲,兩人小動作讓殷齊意識到,他們之間可能有什麼旁人不知道秘密。
名為嫉妒情緒在心中不斷腐蝕,殷齊才發現自己真是陷進去了。
殷齊第一次感覺到了危機感,許雲菲是個向導,還是個女人,天然就比他有更多優勢,他這一年來都在陸燼朝身邊,卻沒注意到陸燼朝和許雲菲關係是什麼時候突然好起來。
殷齊忍不住著急,他再三考慮,決定加快進度。
陸燼朝隻是個普通人,而他身為護衛,還有卓越家室背景,沒有人比他更適合陸燼朝。
殷齊最後對著後視鏡整理著裝,下車走向陸燼朝家房門。
“有人來了。”林嘯鳴收回視線,對沙發上陸燼朝道,“你同事,之前來送過東西那位。”
殷齊?他過來乾什麼?
陸燼朝扭頭看向門邊,他剛一站起身,就傳來敲門聲。
陸燼朝調整好情緒,打開家門。
“晚上好。”殷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