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的話會跟聽力不好的老奶奶對罵一個小時,“老太婆你說完了沒啊”、“老子很忙的”、“老子都說了要走了你聽到沒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沙雕大學生】
夏油傑:“......”
好吧,“自己眼裡的自己”和“彆人眼裡的自己”果然是不同的。
他謙虛地請教道:“那麼,如果我們想要取得他們的信任,您覺得我們該做出什麼改變?”
桑島夫人表示:“大部分隻能靠著裝的變化來改變了吧。對了,你們幾歲?”
五條悟道:“十五。”
十五......比她女兒還小上十歲。
15歲,戴著皮卡丘帽子的詛咒師,還乘以二,能被信任就有鬼了。
桑島夫人覺得腦殼疼。
果然是因為隻有十五歲,才會說出覺得“皮卡丘聯盟很好”的鬼話嗎。
她說:“太小了,年齡得加一加。”
五條悟爽快道:“那就25歲。”
一旁的夏油傑糾結道:“25歲嗎......感覺還是有點小,35歲怎麼樣。”
他看了看五條悟,又看了看桑島楓,見他們都用“你認真的?”這樣的表情看著他,隻好乾笑道:“好吧,那就25歲。”
25歲,也就是十年後......
十年後,他被未知的敵人殺死,悟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他忽然覺得十年也沒那麼長,彈指一揮間,就是一個地獄一樣的未來。
夏油傑深吸一口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好。既然要捏造一個新的身份,那我們就好好做,新的身份做的越詳細越好,這個身份將來或許還會有彆的用處呢。”
五條悟感受到他猛然迸發的乾勁,“哇哦,傑,你有什麼新主意了嗎?”
夏油傑道:“啊,既然要做,那就做到極致。第一種類型的大師和巫女顯然是不行的,那我們就隻能走第二種變態路線了,我們的人設——越誇張越好,越變態越好,越偏激越好!”
彈幕狂喜:
【嗚哇啊啊啊啊,變態,我喜歡~】
【草,這是要乾嘛?我好期待,也好害怕】
【害怕+1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油傑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腦子飛速運轉著:“首先,我要給自己換一個術式,我把魄魕魔的術式偽裝成我自己的術式怎麼樣?就叫它——[血漿操術]!”
五條悟舉起一隻手:“老師!”
“你說。”
“名字聽起來好拉!”
夏油傑:“......”
你跟魄魕魔打一架吧!
夏油傑不滿道:“那你來想一個不拉的!”
五條悟提議道:“血月操術怎麼樣?因為那家夥在結界內的核心就是一輪圓月嘛,除了這個,我們可以再增加一些並不存在的設定,比如到了夜裡你的術式威力會更強,白天反而威力一般。”
夏油傑一愣。
“你說得對,這種限製會讓我們的謊言聽起來更真實一點。”
【我覺得這個可以】
【小傑,你要是早點學會術式提取就好了】
【對啊,要是已經學會了術式提取,他就可以把咒靈的術式提取成自己的術式,魄魕魔的那個能力要是完全變成自己的......想想就很香】
夏油傑:“!!!!!!!!!!!”
什、什麼?
術式提取?!
這一刻,一道新世界的大門在夏油傑麵前打開了。
術式提取......術式提取......術式提取!
他的咒靈操術,好像可以提取咒靈的術式!!!
這是——何等強力的能力!
他瞳孔地震,興奮得手都在發抖。可惡,這種大事,怎麼現在才告訴他!
“傑?”五條悟一愣,表情凝重起來:“你怎麼了?”
“悟!”
夏油傑大步走過來,在極度的興奮中,他一把捧住五條悟的腦袋,在五條悟額前的頭發上狠狠親了一口。
啵!
五條悟:“!!!”
【????????????????????】
【!!!!!!!!!!!!!!!!!!!!!!!!】
【啊??????】
【小傑,你忽然怎麼了小傑???】
【臥槽???是我眼花了嗎???】
【前麵的,我也看見了】
【不是錯覺,我也看見了!!!】
在鋪天蓋地的感歎號和問號中,夏油傑微微一怔,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究竟乾了什麼,但忽然get到術式新用法的興奮勁還在,他大手一揮,直接找了個借口:“悟,我在練習怎麼變態!”
被變態的對象·五條悟:“......”
他瞪大一雙貓眼,震驚地看著夏油傑。
同時,他察覺到自己的心跳微微加快,一種喜悅之情從內心深處瘋狂湧出,耳根微微發燙。
這一刻,五條悟清晰地意識到了一件事。
他喜歡這個舉動。
夏油傑以為他是被自己嚇到了,又伸手隔著頭發揉了揉五條悟的額頭,“抱歉,悟,我剛才有點太衝動了。”
這種狂喜到恨不得親五條悟一口的衝動他有過很多次,每一次都克製住了,但就在剛才,他被“術式提取”的新世界衝昏了頭腦,直接順著本心親了下去。
可惡,這家夥的腦袋好圓,頭發好軟,果然是數貓的吧!
他一本正經地環著五條悟的脖子,用力揉揉對方的頭發,假裝認真討論道:“你覺得這樣不行的話,我們就換一個。”
五條悟抬起眼,坐著跟夏油傑對視幾秒,然後開口道:“不,老子覺得這個方向沒有問題。要展現變態的性格的話,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兩種:殘忍地殺人,或者單純就是個變態,前麵那個不好偽裝,不如直接用第二個。”
夏油傑一怔。
真的......沒問題?
五條悟一拍大腿,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很好:“傑,你的新身份就是一個從很遠的地方來的詛咒師,術式是[血月操術],是來大城市搞錢的,喜歡白頭發藍眼睛個子高挑的男人。”
夏油傑:“......”
【666666666666666】
【喜歡身高一米九術式是無下限還姓五條的家夥是吧】
【直接說性癖是五條悟得了】
【臥槽,臥槽,臥槽,我的名字是臥槽】
【雖然我知道他們沒有彆的想法,但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們給我清醒一點,你們知道你們在乾什麼嗎!!!】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發瘋)(扭動)(陰暗的爬行)(鯉魚打挺)(瘋狂打拳)(一拳打暈我自己)】
夏油傑撓了撓臉,有點遲疑道:“悟,指向性會不會太明顯了?”
五條悟一頓,不滿道:“乾嘛,明顯不好嗎?”
夏油傑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直覺的認為現在的對話有點不對勁,但腦袋一下子繞不過這麼大的彎來。
“不,等等,等等。”
他一拍額頭,重新捋了捋:
“指向性太明顯了不好,會顯得我不夠危險,我‘禍害人’的範圍應該再大一點。這樣怎麼樣?我這個‘變態’的愛好就是漂亮的少年少女,越漂亮越喜歡,所以會和你一起行動,如果更變態一點的話,還可以加上喜歡把少年少女做成標本之類的邪惡設定。”
桑島楓:“......”
現在的小孩子,真是太“時髦”了。
五條悟認真想了一下,“那老子肯定也不是正常人咯。老子可演不了被你這個‘變態’強迫的家夥,那就隻能是一丘之貉。”
夏油傑認真地點頭:“那我們的關係就不能是簡單的同夥,也不能是朋友了。額,那要改成什麼比較好?戀人?情人?”
“嗯——”五條悟思索道:“這幾種聽起來都太健康了,有沒有更扭曲一點的關係?”
夏油傑冥思苦想一會兒,忽然靈機一動。
“悟!”
他勾了勾手指,五條悟配合地把耳朵湊了過去,夏油傑嘴唇動了動,在五條悟耳邊說了什麼。
【在說什麼???】
【我也要聽,我也要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了,讓我聽,讓我聽,我給你們200塊,讓我聽!】
【集資8億讓夏油傑大聲說給我們聽:200/800000000】
......
齋藤陽太最近的情況不太好。
似乎就是從展出“詛咒油畫”的那天開始的吧,他就開始頻繁地夢見一些不好的東西。
大部分時候的夢都是十分混亂的,隻記得很可怕,很黑暗,但更多的細節卻是回憶不起來的,唯一一個印象深刻的畫麵就是一個小女孩。
短發,鮮紅的裙子,看起來隻是一個小學生,她在昏暗的廁所隔間仰頭看著他,一臉的天真,隨後小女孩綻放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銀鈴般清脆的笑聲讓他的太陽穴突突地跳。
“啊!!!”
他又一次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還在辦公室裡坐著。
“菅田,菅田,菅田!靈媒到底什麼時候來?菅田?”
他大聲呼喚女秘書,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不在嗎?該死,這是跑去哪裡了。
他陰沉著臉再辦公室裡坐了一會兒,起身去上廁所。
大概是睡過頭了,這層樓的人都下班得差不多了,隻有零星幾個正在加班,全是禿頂的青年社畜,他稍微安心了一點,繼續走向走廊儘頭的廁所。
然而人倒黴的時候真是喝涼水都塞牙,他上完廁所,發現這個隔間居然沒有廁紙了。
“......”
他隻好掏出手機,打算呼喚兩個月前新招的女秘書,手指剛剛劃到“菅田真奈美”這個名字上,旁邊的隔間忽然發出了聲音。
咚咚咚。
咚咚咚。
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脆生生地問他:“要廁紙嗎?”
這一刻,一股寒意竄上脊背,齋藤陽太愣了愣,才乾巴巴道:“好、好啊。”
男廁所裡為什麼為什麼會有女孩?是哪個員工的女兒自己跑進來的嗎?對,對,一定是這樣。
但是......她為什麼會知道自己沒有廁紙?
是、是自己剛才無意間罵了什麼嗎?
對,對對對,對對對對對,一定是這樣!
廁紙從下麵的縫隙裡低了進來,看到血紅色的紙時,齋藤陽台差點尖叫出聲。
不不不不不,冷靜,冷靜,沒關係,他有大師開過光的佛珠,所以沒關係的,這可是花了五千萬買來的,特彆靈!
他顫抖著手臂接過了紙,一摸,發現這是張紅色的砂紙。
齋藤陽太:“......”
他很難描述這種又害怕又無語的心情,但......額,大概真的是小孩子吧!畢竟傳聞中的廁所裡的花子,會給人遞砂紙擦屁股嗎?
五分鐘後,男人躡手躡腳地走出廁所隔間,在心裡瘋狂祈禱隔間的門不要在這個時候打開,他一抬頭,看見洗手池的鏡子前站著一個鮮紅衣裙的小女孩,跟夢裡反複出現的小女鬼長得一模一樣。
小女孩背對著他,鏡子裡的臉卻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在極度的恐懼中奪門而出,在加班社畜們震驚的眼神裡衝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砰的一聲,他的眼裡布滿了血絲,像瀕死的人一樣大口呼吸著。
鬼,鬼,鬼,是鬼啊!
“阿拉,少爺。你這是去哪兒了?”
身材高挑的女秘書站在辦公室裡,似乎很是不解。
齋藤陽太當場破口大罵:“你剛才死到哪裡去了?我給你發那麼多薪水就是讓你偷懶的嗎?!”
女秘書早就習慣了他的脾氣,淡定道:“少爺,平野小姐推薦的靈媒已經到了,正在樓上的待客室裡等你。”
齋藤陽太頓時熄火了,“快,快跟我去見他!”
“是。”
他風風火火地衝出辦公室,沒有看到女秘書在他身後露出了一言難儘的奇怪表情。
當齋藤陽太進入待客室,看到了是一個身著七條袈裟、帶發修行的僧人。
這個僧人很奇怪,略長的黑發在腦後紮成一個圓圓的丸子頭,身著色彩鮮豔的七條袈裟,五官俊美,氣質溫和,耳垂上卻又戴著一對黑色的耳釘,溫和安定中平白多出一點邪肆的氣質。
可是,還是不太像平野洋口中“有點邪門但很厲害的靈媒”。
見他來了,黑發僧人眯起眼睛,很溫柔地笑起來:“你來啦?齋藤少爺。”
說話的語氣也是溫溫柔柔的。
齋藤陽太難以置信道:“你……就是平野推薦的靈媒?”
“啊,是這樣。”
男人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狐疑道:“你真的是靈媒嗎?”
看上去也太年輕了,比他之前見過的所有靈媒都要年輕。
就在他提出質疑的時候,身後突兀地響起另一個低沉的聲音:“嘻嘻,他在質疑你呢。”
冰冷的吐息出現在身後,齋藤陽太一個激靈,他猛然轉身,那道白影卻已經冷漠地略過他,走向了沙發上姿態端莊的僧人。
那是一個白發少年。
他一頭異樣的白發,穿著雪色和服,眼睛的部位繞著兩圈符紙,仿佛封印了什麼似的,他赤著腳走在冰冷的地板上,明明是那麼高大的身形,走起路來卻一點聲音都沒有,像一隻白色的大貓。
齋藤陽太警覺道:“這又是誰?”
白發少年一屁股坐在僧人腿上,笑嘻嘻地勾住僧人的脖子。
僧人淡然而溫柔地笑笑,手摸了摸白發少年腦後的短發,微微有點紮手。
他溫柔地回答了齋藤陽太的問題:
“這是我養的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什麼隻存在我夢裡的IF線(捂住心口)】
【好帥好帥好帥!!!但是,等等!這件袈裟不是五條袈裟吧?為什麼是七條袈裟?】
【看見纏在他身上的那個五條悟了嗎?他不需要穿彆的‘五條’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隻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