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鬱悶!
李諭來到書桌前,展開信紙回信,能與頂級物理巨擘交流,每次都讓他心情十分激動。
說到理論,我最近又用普朗克先生的量子理論解釋了一個奇妙領域,你甚至猜不到是什麼。
秋瑾確實有組織領導能力,演講鏗鏘有力,許多女學生聽得鬥誌昂揚。
本來原子論的出現,已經讓很多人懷疑世界是不連續的,如果能量也不連續,將會更加令人難以置信。
我發現隻有引入量子理論,才能解釋這個困擾那麼多人的問題。
普朗克不著急,畢竟他已人到中年,保守的性格也讓他不喜歡走上風口浪尖。
給普朗克回信則輕鬆許多,直接拍了電報:
幾天後,李諭又收到一封電報。
秋瑾說:“我也很想你,還得謝謝你幫我投了稿件。哎呀,糟糕,忘了給你拿回薪酬。”
大學聘任的教授還好,學生不會在意。
總不能真的去當勞厄所提到的無薪講師吧?
盛宣懷和岑春煊要趕緊回京城,李諭則先去北洋女子學堂找呂碧城。
電報來回比較快,兩天後,李諭就收到了普朗克的回電:
而愛因斯坦則比較著急,這個破班一天都不想上了!但大學又未能給出更高的薪水,讓他思來想去後還是非常為難。
愛因斯坦與李諭同齡,信中不時會討論討論數學物理問題,要寫幾個公式,所以隻能用信件方式。
關鍵還是和愛因斯坦討論量子理論,和普朗克討論相對論,簡直太有戲劇效果了。
呂碧城笑道:“姐姐不用和我見外。”
李諭對此隻能回電:
乃至他終其一生也未成為一名徹底的量子理論支持者。
岑春煊和袁世凱又非常不對付,必然不會主動去求他。
“教授先生,您說相對論是一場無與倫比的革命,而您的量子論何嘗不是。
在天津待了幾天,正好到了暑假,幾人便回了京城。
京張鐵路本來是袁世凱奏請修建,前兩年都是他負責搞錢。
如果其他官員,少說也會從中貪汙一半。而岑春煊是個比較清廉的官,一分錢都不會多拿,甚至不會主動過手。
“量子理論可以解釋很多問題。
其實我也一直認為他的相對論至少在膽識上已經超出了思辨科學迄今為止取得的一切成就。這一原理給我們關於世界的物理圖景帶來了一場革命,隻有哥白尼所帶來的革命可以與之比肩。
<div css=tentadv> 而與之相比,非歐幾何隻不過是小孩的遊戲。”
……”
但說回物理,目前的情況,不管相對論還是量子力學,都不是科學界的主流。X射線、放射性、電子、鐳元素已經吸引了大部分傑出科學家的注意力。
好嘛,實在太有趣了。
“與你一樣,勞厄回來後多次向我稱讚愛因斯坦的才能。
李諭先給愛因斯坦回信:
就普朗克的信則一如既往的還是先催促星戰係列,但更有趣的是,他在心中又多次提到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
也就是說在物理上,要用量子化來解釋黑體輻射公式的話,你必須先假設能量是量子化的,而不能寄希望於通過黑體輻射公式來證明能量量子化。這就是量子理論最不講道理的地方。
不過量子理論的研究需要大量的時間,最好儘快找到一個安靜的研究崗位。
李諭首先展開了愛因斯坦的信:
“李諭先生,非常高興你能夠為我推薦職位。
岑春煊喜道:“多謝盛大人指點。”
當然也有一所學校想要給予我一個實驗崗位,但他們僅僅開出3000法郎的薪酬,甚至不如我做臨時專利員時高。
我還是更加擅長思想實驗以及理論研究。
本來以為還是從柏林發來,但打開後,卻是來自格拉斯哥的卡爾文勳爵,電報寫道:
“近日身體甚感不適,感冒亦遲遲難以好轉。我應當臨近死亡的大限,雖然無法看到兩朵烏雲消散,頗感遺憾,但我知道他們不會難倒如你一般的後起科學新秀。隻不過我想在彌留之際,見一麵你這個讓我餘生幾年感覺到許多新奇的年輕人……”
李諭大驚失色,手都開始顫抖。
開爾文老爺子對自己真心很好,如果不是他的青睞,或許自己不會這麼順利,絕對是大貴人。
李諭決定必須去英國見他最後一麵。</div css=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