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晟翼藝術館想要邀請誰,還要看看這個人考試考了多少名?
雲一愷也好奇晟翼藝術館為什麼要送邀請函給雲情,他正豎著耳朵仔細聽呢,卻完全沒料到她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雲一愷撫了撫額,垂下來的眼睫毛擋住了他眼眸中的神色,雲情能得到邀請函,或許有什麼事情是他沒注意到的……
“嗒嗒嗒……”
樓梯傳來了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正坐在長椅上的林沫雨立刻站起來望向二樓,果真見到孟舒乃和一個中年男人一前一後的走了下來。
孟舒乃指了指林沫雨,很客氣的說道:“秦偉澤先生,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我的學生,林沫雨。”
林沫雨見老師找來的人不是徐館長,內心有點嘀咕,還是很有禮貌的和秦偉澤打了個招呼。
秦偉澤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下了樓梯直接走到了《山水》那副畫前。
他雙手背在身後,手中還拿著一卷畫紙,他沉默的看了片刻,眼眸中滿滿的都是欣賞的神色。
半晌之後,秦偉澤才轉頭看向孟舒乃,“孟先生的意思已經在樓上和我說明白了,實不相瞞,這幅畫的確是青少年美術大賽的參賽作品,我們幾個評委選出這幅畫是因為它在所有作品當中當屬最為出色的一幅。”
孟舒乃緩緩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看向林沫雨,說道:“沫雨,說說你對這幅畫的看法。”
林沫雨不卑不亢的將自己對這幅畫的見解說了出來,“這幅畫雖然恢弘大氣,但是我感覺既然是青少年大賽,還是應該表現出青少年的精神。”
孟舒乃很欣慰的看了眼林沫雨,對她說的這番話很滿意,“的確是這樣,我學生的作品秦先生可能沒注意看,她在作品中表達的精神的確就是年輕人拚搏向上的勁頭。”
秦偉澤慢條斯理的將背在身後的手揚起來,他手上正拿著一卷畫紙。
孟舒乃不明所以的看向他,“秦先生,這是什麼?”
秦偉澤的目光掃過周圍的幾個人,沉穩的說道:“這就是林沫雨的畫作,我今天把它帶了過來,就是希望能讓大家比較一下這兩幅作品。”
原本正坐在長椅上陪著雲情一起看熱鬨的雲一愷聽到秦偉澤說把林沫雨的畫帶了過來,而且聽這個意思似乎還想當著眾人的麵展示一下,立刻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倒是不在意林沫雨究竟能不能獲獎,就是好奇在他幫她提供靈感的情況下,林沫雨能將畫引申到什麼程度。
這樣想著,雲一愷就站了起來,剛向秦偉澤的方向走了兩步,突然想到什麼,立刻回頭拽著雲情的胳膊將她拉了起來。
語氣很嫌棄的說道:“懶死你得了!難得有人要分析畫作,你好好聽一聽,說不定到時候也能畫上兩筆,就算畫的實在難看,那以後也能鑒賞一下彆人的。”
雲情輕嗬一聲,散漫的邁著步子,跟著雲一愷走到了《山水》那副畫附近,站在了雲一愷身後。
秦偉澤正準備將林沫雨的畫作展開,察覺到又走過來幾人,不經意的向這兩人看去,在看到雲情之後,不由得怔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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