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028 菜鳥成長,全民使勁搞發展,失……(1 / 2)

陳庚年猜到這幫混小子會闖禍。

但他沒想到, 禍事來的這麼快。

這天晚上,孫成、裴寶來二人回來後,沒有半點往日的嘚瑟, 就連胡銘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三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動靜實在有些反常。

到將近子時,所有人都睡下後, 這哥仨終於忍不住了, 躡手躡腳出了宿舍區,站在走廊裡互相支招。

陳庚年還沒睡,剛好全都聽進了耳朵裡。

先是孫成道:“那男人豬崽死了,明天就要來縣衙報官,庚年哥肯定會訓斥我的,這可咋整。”

胡銘給他支招:“你私底下找兄弟們湊一湊,湊兩倍的錢賠給他,把這事兒先瞞住。”

孫成很沮喪:“那人不要賠償, 非得來縣衙找縣太爺告狀。”

裴寶來這邊更慘, 他悶聲道:“我是真丟臉, 當時幾百人來圍觀、包括我爹也在, 我想著好好表現一把。結果有個男的在那地裡撒了泡尿,我特麼還以為是蒙泉出露呢,讓他們挖,最後什麼都沒挖出來。更過分的是我爹, 裴仲,他比誰笑的都大聲!”

哪怕此刻大家都是難兄難弟, 孫成和胡銘還是沒忍住笑的直打哆嗦。

“彆笑了,操!先說我這事兒怎麼處理吧!”

裴寶來咬牙想了很久,愣是沒法解決, 於是陰涔涔說道:“要不,咱們現在合夥把陳庚年綁了,等各自把事情都處理好,再把他放出來。”

這是什麼狗屁解決辦法,胡銘和孫成都很無語。

到最後,哥仨也沒商量出來個所以然,隻能悻悻回去繼續睡覺。

陳庚年險些被氣笑了。

但他大概也聽懂了。因為愣子疏忽說錯話,間接導致一戶人家的豬崽死了。至於裴寶來,把尿當露水挖井,最後什麼都沒挖出來。胡銘那邊沒說具體什麼事兒,但應該跟吳家村耕壞的那一畝地有關。

看來,明天還得給這幫小子擦屁股處理麻煩。

陳庚年在心裡歎了口氣。

彆看江縣隻有兩萬餘人,但一把手縣令,也是真的不好當。

因為他要站在高位視角,從‘士農工商’四大支柱領域,給江縣的發展做規劃。

最優先發展的肯定是農業,造耕犁、耬車等等,都是為了提高糧食產量,將基礎經濟打紮實。

哦對,說起農業,發配鄭文峰以後,係統還獎勵了【土製殺蟲農藥配方】。

陳庚年大概翻看過,這些農藥種類很多,有的是治菜青蟲,有的是治蚜蟲,還有治小麥鏽病。

除此之外,還有紅蜘蛛、介殼蟲,以及各種軟體害蟲的消殺藥劑。

他最近的空閒時,都在忙著學習整理相關知識,等過段日子,地裡的秧苗就得用上農藥了。

農藥這玩意兒製作需要技術,還含有毒性,無論是製作,還是推廣,都得謹慎小心。

商業方麵,目前隻是被耬車和耕犁稍微帶動,但遠遠還不夠。陳庚年的計劃是,先從‘美食’入手,畢竟民以食為天嘛。

他對丁晴印象不錯,手藝沒的說,乾活麻利,性格看著也落落大方。

接下來多教她一些菜譜,等縣衙運轉徹底步入正軌以後,可以規劃著蓋一座‘江縣人民公社大食堂’,以縣衙經營的名義,對外開放。

美食能帶動的經濟太多了,蔬菜、雞蛋、肉類,糧食都能開始流通。

當大食堂熱鬨起來,有了客流量,周邊的店鋪陸續開起來,搞個‘江縣商業一體化步行街’問題不大。

當然,這裡麵還有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丁晴有沒有能力承包經營起來這個大食堂。

這個不著急,再觀察觀察。

當農業、商業發展起來,經濟打穩了,工業就可以接力開始發展。

工業,簡單來說就是手工業,工匠業。

這塊陳庚年準備培養一下邵安,到時候不僅各種農業工具的製造,包括修路搭橋建房子,水利水渠之類的活計,都由邵安出麵管理。

挑戰難度挺大的,也不知道邵安能不能接得住。

以上三個方麵,相對來說簡單些,至少有了初步規劃。

唯獨在‘士’這個領取,是最為艱巨的,提這個還為時過早,隻能先從衙門掃盲開始。

但就這,那幫混小子還不願意讀書。

現在之所以闖禍,還不是因為吃了沒文化的虧。

等替他們處理了這波麻煩以後,一定要給這幫小子請夫子。

文盲是沒有前途的!

以上羅列那些艱巨的發展規劃,每一個步驟都要走紮實,要是手底下一群文盲,那怎麼辦事兒?

陳庚年腦子裡迷迷糊糊做著計劃,逐漸有了睡意,這時候,係統的提示音突然響起——

【叮!恭喜宿主,作為一名高瞻遠矚的優秀縣令,你為江縣做好了未來的發展規劃,提前觸發、完成規劃發展支線任務。】

【獎勵:荒地開墾詳解資料。】

【紮實的農業基礎,是江縣發展的重要基石。但現如今江縣的土壤劣質,鹽堿化、沙化極其嚴重,耕田分配極其不均。因此,開墾荒地,刻不容緩!】

【請宿主帶領江縣子民,開墾荒地,獲得更多的優質耕田吧!】

荒地開墾方案規劃?

獲得意外獎勵的陳庚年心情不錯。

倒不是他高瞻遠矚,實在是因為隻有做好規劃發展,才能在接到係統任務的時候,不至於手忙腳亂啊。

他的性格,習慣未雨綢繆,提前布局,走一步看三步。

現在看來他的每一次提前規劃,都獲得了係統的認可,並給予了獎勵。

-

第二天。

囉聲響起後,眾人齊齊在大辦公區坐下,等著開晨會。

相比於先前,現在辦公區變化挺大的。

按照陳庚年的意思,邵安打造了一張超級大的辦公會議桌。至於單人辦公位,中間都放了隔板,保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密辦公空間。

這些舒適的小設計,兄弟們都很喜歡。

隻不過今天大家都沒功夫在意這些,因為衙門外麵有一大群人,正吵著要見縣太爺呢。

他們嗓門很大,嚷嚷的那些話辦公區眾人聽得一清二楚,自然也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闖禍的裴寶來、孫成嘴唇緊緊抿起,明顯有些坐立難安。

其餘人也都感受到這種風雨欲來的緊張氣氛,大家眼觀鼻、鼻觀心,沒有一個人敢像往常那樣嘻哈笑鬨。

“外麵的事兒你們想來都知道了,今天晨會臨時取消,我長話短說,先說劁豬。”

辰時過了一刻鐘,陳庚年沉著臉迅速走進辦公區,說道:“縣城裡我印象中有兩家豬肉鋪,下麵的村子裡,應該肯定也有殺豬匠,這些人常年跟豬打交道,手勁乾淨利落,出刀子也快的很,劁豬對他們來說肯定是小意思。”

說完解決方案後,陳庚年開始點名:“天明!”

突然被點到的牛天明一個激靈,坐直身體:“到!”

陳庚年安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牛天明愣住,心臟撲通撲通跳動。他腦子飛速運轉,把縣太爺先前說的話又過了一遍,隨後猛然站起來:“縣太爺,我先前負責江縣曲轅犁、耬車的買方信息統計,因此和各個村子的村長們都混了個臉熟。如果您需要一批殺豬匠劁豬的話,我現在聯係這些村長幫忙去找!”

陳庚年點點頭:“不錯,還有要補充的嗎?”

縣太爺年紀跟大家相當,長得跟‘凶’絲毫不沾邊,可每到這個時候,一幫人都莫名覺得怵得慌。

因為他不會直接告訴你,他想要什麼。

他會給你暗示,讓你自己來回答。像是這種先誇讚,再問還是否要補充的情況,也很明顯,其實就是做的還行,但沒有做到位。

牛天明很想說自己沒有要補充的,可他不敢。

被縣太爺這麼盯著,他額頭上都開始冒汗,這個緊要關頭真的很能激發人的潛力,他腦子靈光一閃,還真就懂了:“有,有要補充的!縣城裡那個豬肉鋪的老板叫錢朋,我認識他!他來縣衙買過犁!性格很爽朗,我現在就去找他,把他帶來縣衙。”

領導讓你找一批殺豬匠,你說你聯係各村村長幫忙找。

這個事兒看似是辦了,但其實還是沒辦。

因為外麵有一個豬被劁死的苦主,正在找你領導討個說法呢!

領導不是要你找個殺豬匠,是要你現在立刻把殺豬匠帶過來。

至於你問領導為什麼不明說?

當了領導就懂了,什麼話都得說的明明白白,那他得累死在這個崗位上,而且還無法獲得手下的尊重。

得到滿意答案的陳庚年點點頭:“很好,快去快回。”

牛天明鬆了口氣,領命離開。

而當牛天明離開後,在場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

縣太爺顯然是要開始下一輪點名了。

“然後是坎兒井,江縣這些年缺水,鑿井的工匠似乎都轉行不乾了。”

這次陳庚年沒有點名,他看向年紀最大的趙強,問道:“趙強,這裡你最年長,是否知道一些消息。”

趙強到底是年紀大,不怎麼慌。

他思索片刻,還真覺得有些頭緒:“鑿井的師傅就算現在不乾了,以前肯定也得開門做生意。木材商吳峰您知道吧,他們住的那個巷子,前麵是臨街的鋪子,後麵都是商戶的宅院。我琢磨著,要打聽生意上這些事兒,商戶們肯定清楚。”

這個方向靠譜!

由此可見,一個得力的屬下,真的很能在工作中給領導幫上大忙。

“你現在去找吳峰,讓他幫忙打聽,就說縣衙急需要一批鑿井工匠。如果尋到了,最好是當場就帶過來。”

陳庚年說完後,揉了揉額頭:“這事兒今天不解決,估計咱們都彆想消停。”

坎兒井挖水,事關江縣能否渡過這次旱災。

現在經由裴寶來這麼一搞,民眾懷疑坎兒井的真實性,可不就開始恐慌了!

“好的縣太爺,我這就去辦。”

趙強立刻起身。

等這二人走後,陳庚年籲了口氣,在大辦公桌主位坐下,拿起紙筆不知道在寫什麼。

他當然不是故意晾外麵的民眾。

得等趙強和牛天明回來,才能拿著解決辦法出去啊,不然出去乾嘛,挨罵嗎?

大辦公區靜悄悄的,誰也不敢冒然說話。

眾人以為他會發火。

裴寶來和孫成都已經做好了挨訓斥的心理準備。

但陳庚年始終都沒看他倆一眼。

這種忽視,反而讓他們更難受。

一片安靜中,就聽陳庚年頭也不抬的問道:“先前那幫被鄉紳們辭退的佃戶,現在怎麼樣了?”

如果要開墾荒田的話,這群佃戶倒是挺合適的。

李泉立刻回道:“按照縣太爺的指示,給他們分發了糧食。但糧食隻夠吃三個月,鄉紳家的佃戶名下基本沒有像樣的糧田,住的也破破爛爛,後麵還不知道該怎麼安頓呢。”

雖然這年頭,農民日子清苦。

可但凡家裡有些田地,誰願意去給鄉紳做佃戶呢,勞苦勞累,最後隻能獲得一點糧食果腹。

“好,去問問他們的意見。兩個解決辦法,一,縣衙出麵聯係那些鄉紳,讓他們繼續雇傭佃戶。二,縣衙幫他們開墾荒地,現在開荒,等秋天的時候,就能種糧食了。”

陳庚年說到這裡反應過來,無奈道:“不行,時間上還是來不及。”

佃戶們隻分了三個月的糧食,到秋天就吃完了。

即使現在開荒,秋天播種,也來不及啊。

李泉想了想,壯著膽子提議道:“不如這樣,縣衙出麵,讓鄉紳們再雇傭佃戶至少半年。夏天我們組織佃戶開荒,秋天佃戶們幫助鄉紳乾活,同時也兼顧一下自家地裡的活兒。雖然說會辛苦些,但等到來年夏天收獲後,他們就擁有了自己的田地,不用再做佃戶了。”

這個法子倒是很合理。

陳庚年瞥了一眼李泉:“你就能確定,佃戶們一定會選擇開荒?要知道開荒這種事情,付出的心血精力可不止一星半點。”

如果開荒很簡單的話,大家為了多一些糧田,都樂意去開荒。

說句不好聽的,開荒是比做苦役都累的事情。

被陳庚年反問了一句,李泉遲疑片刻,繼續說道:“這——反正我是覺得,有自己的田地,肯定比給他人乾活兒強。”

陳庚年又看了他一眼。

隨後點點頭:“行,那你去負責聯係這幫佃戶,如果他們願意開荒的話,後續的事情也由你來跟進。”

靠,賺到了!

李泉心裡開心的不行,但還是儘力讓自己看著沉穩些:“好的縣太爺!”

他算是這批差役裡,除了趙強之外,資曆最老的。

雖然縣太爺進入縣衙到現在,也就一個月出頭的時間,談資曆什麼的,不太有說服力。

可是隨著胡銘,甚至裴寶來、孫成都得到重用,李泉也很著急啊。

那幫二世祖都行,他為什麼不行!

好在,李泉後麵還有個李家村的村長李福在幫忙支招。

福叔跟他說,彆急,沉住氣。在縣衙多看,多聽,然後找機會,抓住機會。

至於什麼是機會。

當然是正在困擾著縣太爺,但是縣太爺一時間又沒辦法解決,需要人來幫忙解決的機會!

李泉沉寂多天,終於等來了這個機會。

於是他當即抓住,主動請纓接下了開墾荒田的任務!

這邊,陳庚年把任務交給了李泉。

沒過多久,牛天明回到縣衙,還帶來了殺豬鋪的老板錢朋。

陳庚年當即站了起來。

總算是能去外麵解決問題了。

錢朋雖說是個殺豬的,人也爽朗,但進縣衙還是有些虛的。

陳庚年笑著安慰他:“陳老板不用緊張,是這樣的。劁豬,想來你最近也聽說過,我大概給你講一下注意事項。對對,你殺了二十年豬,對豬的情況肯定比我了解的透徹,我一說你就懂了。待會兒我再親自帶著你上手試一試——”

聽完縣太爺的話,錢朋不緊張了,反而有些興奮。

因為縣太爺在教他劁豬!

這絕對是一門手藝活兒啊,能謀生的手藝活兒!

等傳授完錢朋劁豬相關事項後,陳庚年帶著他往外走。

大辦公區,被無視很久的裴寶來、孫成等人麵麵相覷,最後都壯著膽子跟上去。

他們好奇,縣太爺要怎麼解決這次危機。

-

衙門外。

家裡豬被劁死的那個苦主漢子,提著那死豬,在縣衙外等著討說法。

不僅如此,還有一群目睹裴寶來‘挖尿’的民眾,來詢問坎兒井相關事宜。

自從處置了鄭文峰以後,陳庚年在江縣名聲特彆好。

因此,大家雖然懷疑‘劁豬’‘坎兒井’的真實性,一直在嚷嚷,但情緒也都還算克製。

“縣太爺出來了!”

“都讓讓,先讓縣太爺看看這豬。”

眼看陳庚年出來了,大家都默契的給苦主讓出一片空地。

那漢子當即跪下:“草民叩見縣太爺!昨日,草民按照孫成差役的說法,把家裡的豬崽給劁了,可您也看到了,這豬被劁了以後,很快就死了。”

陳庚年看向那豬,又問了漢子一些信息,當即了然。

劁豬,15天時間算是最合適的,有的10天就能劁了,但超過15天再劁,就很難活下去。

“我家豬崽出生20天了,可是15天,和20天也沒什麼區彆啊!”

聽聞縣太爺的說辭,漢子以為他想賴賬,有些急。

這也是孫成不理解的地方。

他站在縣衙裡,想聽聽陳庚年怎麼說。

陳庚年給那漢子解釋。

剛出生的豬崽,腹股溝閉合不完全,過早閹割,可能會導致內臟從腹股溝滑出來。又因為豬崽太小,身體虛弱,稍微流血過多,都會導致死亡。

但超過15天的豬,劁起來也會有風險。

因為豬長大了,劁的時候刀口就會變大,導致無法止血,傷口沒辦法恢複。而且豬是活的,都長這麼大了,突然間那兒被割了,就會應激發狂,不吃不喝,最後的下場隻能等死。

除此之外,劁豬的時候,刀子也要清洗乾淨。

還有,現在是夏季,溫度特彆高,劁豬的時間最好選擇在早上,溫度適宜的時候進行。

劁的時候刀子一定要快,豬圈也得清理的乾乾淨淨,不能讓豬崽傷口沾染上糞便,不然很容易就把豬弄死了。

眾人聽得心驚肉跳。

怎麼,這樣一不小心會死,那樣一不小心也會死!

好複雜啊。

本來盼著趕緊劁完豬崽,開始養豬的人,都開始打起退堂鼓。

“這——我家的豬是我自己劁的。刀子確實不夠快,割的時候很費勁,我也沒有清理豬圈,聽您這麼一說,好像確實那豬崽被割了以後一直在發狂,然後也不吃不喝,最後死了。”

漢子回想昨天的場景,隻覺得一一全都對上了,頓時明白過來,應該是自己操作不當把豬弄死了。可他還是覺得委屈:“這些,孫成差役都沒有跟我說啊!”

衙門裡,孫成縮了縮脖子。

其實這些陳庚年都教過他,可他哪能全都記得住?

“你放心,這個事情縣衙會負責的。你家的豬崽,縣衙會賠償。但是我要告訴大家的是,劁豬是個非常專業的事情,並不是說,你自己在家就能隨便劁。專業的事情,還是得交給專業的人來做。看到我身後這位錢師傅了嗎,他叫做錢朋,家裡是開豬肉鋪的。他跟豬打了一輩子交道,劁豬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大事兒。”

陳庚年指了指身後的錢朋,和眾人說道:“也就這幾天吧,衙門會出麵,給錢師傅,以及其餘的殺豬匠們,培訓劁豬相關的技術。然後經由縣衙作保,錢師傅等人去各個村裡,給大家劁豬。當然,大家是要出錢的。一頭豬定價是兩文,哪個師傅劁的豬,將來殺豬的時候,還要把豬下水免費送給這師傅。這個價格不算便宜,但也肯定不貴。張阿花家的豬崽那麼肥,大家都看到了,劁完肯定不虧的。”

那這倒是!

隻要劁了以後,豬崽長得肥肥的,兩文錢算什麼。

而且豬下水這玩意兒,腥臭的很,大家都不愛吃的。

為了徹底打消大眾的疑慮。

陳庚年帶著錢朋,親自去了一戶養豬的人家,劁了一隻適齡的豬崽。

錢師傅不愧是殺豬匠出身,手法很利落。

豬崽劁完後,雖然蔫蔫的,但始終活的很好,一個時辰後已經開始主動喝水了。

那苦主漢子,衙門給他賠了錢,所以最後也沒有再追究。

這事兒也被民眾們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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