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 克製住不要太興奮(2 / 2)

悠悠的聲線帶著漫不經心。

“還是說,你們的蟲耳朵是塞了太多蟲屎,導致聾掉了嗎?”

皮靴在蟲宴的月亮石磚上敲打出好聽的“哢噠”聲,顧芒一步一步走來,踩在所有雌蟲的心上。

他扯起一抹冷笑,漂亮的祖母綠眼珠好似泛著幽幽冷光,竟是令尤瑞和那些無作為的訊審人員們無端打了個寒顫。

“蟲宴的監控設備應該還沒有到壞掉的程度吧?”顧芒冷眼掃視著幾個訊審官,忽而一笑,問:

“還是說真的壞了?要不要我跟雄皇彙報一下,等回頭給你們主辦方捐一百個啊?”

幾個訊審官霎時冷汗淋淋,這世上沒有人會想觸怒雄皇,他們低著頭道:“馬上就去查。”

隨著訊審官們急匆匆的腳步聲離去,現場變得鴉雀無聲。

在場的所有蟲都被顧芒的氣勢震到了。

顧芒走到阮秋前麵,以一種保護者的姿勢擋在他前麵,麵對著眾人。

“這件事馬上就會水落石出,如果我的雌伴有錯,自然會得到懲罰,但如果事實與尤瑞閣下說的不符,”

顧芒聲音一頓,玩味笑道:“那我們再走正常審訊流程也不遲,你說對嗎?尤瑞閣下。”

一頭冷汗的人換成了尤瑞,尤瑞沒想到這件事的發展完全出乎了預料,心虛著說不出話來,隻能連連點頭。

顧芒舉起手裡的高腳杯,澄黃的香檳酒一如他代表皇室與純淨S級精神力的高貴發色,道:“不過今晚給各位造成不快了,這件事也確實與我和我的雌伴有關,這杯酒給大家賠罪。”

這幫雌蟲雄蟲哪裡敢讓高貴的大皇子給他們賠罪,一時間麵麵相覷,一隻蟲也不敢接。

顧芒麵色如常地自顧自喝下酒: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作為皇子,我自然遵守蟲族的法律,但我的雌伴也隻能由我來責罰,在等候監控錄像調查之前,今晚的懲罰走流程二。”

他話一出,所有人都驚訝地瞪大眼睛,一時竊竊私語聲不斷。

所謂流程二,就是走正常審訊流程一之外的第二種責罰方式。

即雄蟲會使用特製銀鞭對雌蟲施加五鞭子的懲罰,孰輕孰重自己定論,但流程二隻有地位極高的雄蟲才可以選擇,而且過程很考驗雄蟲與雌蟲之間的配合,稍有不慎引起雌蟲暴動隻會徒增笑耳。

為了包庇自己的雌蟲而選擇流程二的,曆史上一隻手都數得過來,而其中大部分也都以失敗告終。

顧芒轉過身,阮秋的情緒已經平和下來了,一雙眼睛濕漉漉而潤澤澤地看著顧芒。

顧芒心裡軟了一下,伸手揉著阮秋的頭發,低聲道:“剛才嚇到了?”

阮秋搖搖頭。

隻是怕您真的不要我了。

顧芒做出流程二的選擇也是為了之後的劇情考量,畢竟在蟲宴上除了這種事,若是真的混過去了以後八成會被詬病,對於獲得蟲晶難度隻會加大,折中這個方法,不僅給阮秋挽回名聲,也能服眾。

“阮秋,”顧芒低聲道:“你相信我嗎?”

五鞭子,不多不少,若是普通鞭子他能肯定阮秋能承受的來,可這是特製銀鞭,稍一不慎會刺激雌蟲暴動。

“我相信您。”

阮秋說完,又怕顧芒不信似的,拉著顧芒的袖子,又重重地重複說:“我相信您。”

蟲宴的圓台中心。

不僅在場內的所有雄蟲與雌伴,就連端酒水的場內雌侍,也都一一停下自己手頭的動作,轉頭看著舞台中心的兩人。

顧沿也在台下,眼睛死死瞪著阮秋。

昨天在室內看到的那宛如黑暗森林般的蟲翼還曆曆在目,精神力越高的雌蟲暴動情況越是不穩定,加上銀鞭有特製藥水,他不相信阮秋能挺的過去。

“告訴我你的名字。”

顧芒手腕銀鞭鞭柄,銀蛇般的長鞭帶著軟鱗,上麵塗抹著懲罰雌蟲的特製藥水。

一般來說鞭子越長越不好駕馭,這銀鞭長地卻足足從顧芒手腕繞到手臂,很礙手,稍有不慎就控製不好力度。

“您的雌蟲,阮秋。”

阮秋跪在顧芒腳下,沒有被繩子捆綁,而是極為自然地呈現一個屈服的姿勢,手腕自然背後,挺直的腰板纖細柔韌。

“阮秋。接下來,介於你在宴席上的無禮,我將給予你五鞭的懲罰,要求你每鞭報數,明白嗎?”

“明白。”

顧芒念完流程二的啟動詞,手心捏緊鞭柄,心裡不免為阮秋捏了把汗。

阮秋依然溫順地跪在那裡,有人眼尖地看到阮秋背在身後並攏的雙手指尖在發抖,以為這雌蟲在膽怯。

阮秋確實在發抖,不僅是手,還有心,呼吸的頻率都有些克製不住地加快。

所有人的注目像給他注射了興奮劑,裸|露在外的皮膚像能感知到空氣流動速度,每個細胞都達到了最敏感的程度。

他用牙尖咬了一下舌尖,勉勉強強抑製了一下分泌過的涎水。

提醒自己不要太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