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p:San check,1D3/1D6。]
[kp:我妻明石 san43 1D100=67 失敗]
[kp:扣除理智1D6=5]
[kp:我妻明石靈感80 1D100=50 成功]
[kp:哇哦,臨時瘋狂來了。]
[我妻明石:天要亡我。]
[kp:暗投 ??]
理智告訴他要趕緊采取行動自救,但身體卻像是灌了鉛,沉重得要命,像是被按著龜殼的烏龜,隻能用四肢掙紮,卻無法逃過被狩獵的命運。
恐懼攝取了他的心肺,整個身體瀕臨停擺。
[kp:我妻明石剩餘san=38]
倒掛在天花板的食人鬼手上拿著一把鐮刀,不知道它怎麼操作的,朝他揮舞鐮刀的時候一絲一毫聲響都沒有發出來,動作靈巧的叫人害怕。
[kp:我妻明石敏捷80 1D100=49 成功]
氣勢洶洶的血色刀尖直刺麵門,躺在被窩裡睜著眼睛的粉色青年卻沒有及時躲開,甚至連避讓的舉動都沒有。
血色刀尖劃破他麵前的空氣,粉色頭發飄下一縷,門麵鋒利的銳氣刺得他皮膚發疼。
我妻明石非常確定自己不是戰鬥掛的
如果真像富岡義勇所說的那樣,“我”跟他並肩作戰了八十個周目,隻有一個可能——是富岡義勇保護了他整整八十個周目。
能在任何時間護住他,才是成為“劍”的基礎條件。
——我死也要相信“我自己”!
[kp:暗投 ??]
“鐺——”
沉靜冷酷的藍色刀刃斜刺向下,卡住了距離我妻明石眼睛不足一寸的血色鐮刀,又在對方要順勢折斷劍身時,從空隙處先一步轉動手腕,不退反進,劍尖橫著劃過正前方,破壞妓夫太郎的雙眼。
吃到苦頭的妓夫太郎沒有失智狂怒,而是迅速抽身離開。
從天花板多出的大洞中,能清晰看到今夜的夜色。
我妻明石躺平緩了好一陣,才詐屍一樣坐起來:“夭壽!那些鬼就不能安分一點嗎!我最近可一直安安分分的沒招惹它們啊!”
富岡義勇沒有說什麼,捂住自己被踹得生疼的腰部。
跟鬼交手他還沒受傷,我妻明石剛才那一腳就先踢掉了他兩點血。
……不愧是他。——by 很習慣被我妻明石拖後腿的富岡義勇
“大半夜襲擊,太沒公德心了……”我妻明石站起來,因為驚恐過度,現在腿軟得跟麵條似的,隻能扶著牆站立。
富岡義勇覺得遊郭不能久待,主動開口:“我去叫醒其他人,儘快離開這裡。”
“不,彆去,”我妻明石用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嘴唇,“那隻鬼是衝我來的,你不去叫他們,不把他們暴露出來,他們反而安全一點。”
“衝你來的?”富岡義勇沒有懷疑我妻明石說話的真實性(kp:你該學會懷疑的),“這就是你之後變鬼的原因嗎?”
“我不那麼覺得,那隻鬼明顯是來殺人的,”我妻明石撿起自己帽子戴上,“動作安靜,行動隱蔽,長得還醜。”
鬼殺人跟長相有什麼關係嗎?
富岡義勇被我妻明石的邏輯混亂了一秒。
“唔,”我妻明石揪了揪自己的粉毛,“要麼是‘我妻由乃’暴露了,但它們不可能找得上源氏水,要麼是有鬼從報紙上找過來了……嘖,鬼居然還看報。”
富岡義勇印象裡看報的食人鬼就“稻玉善逸”一隻。
[kp:暗投 ??]
我妻明石還在種族歧視,富岡義勇突然抓起鋪蓋朝他的位置一丟,腳下加速,先一步把我妻明石按倒在地。
數枚血色鐮刀片高速旋轉,破開牆壁擊中鋪蓋,厚實的鋪蓋被切碎,屋子裡棉花漫天飛舞,視野高度受限。
“……果然很煩人,”發出攻擊的妓夫太郎抓破了自己的臉,“就會耍小聰明,惹人煩躁。”
我妻明石趴在地上抬起頭:“它是什麼鬼?”
“上弦六,妓夫太郎。”富岡義勇邊說邊從他身上起來。
對麵的妓夫太郎臉色更差:“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富岡義勇沒有回答他。
[我妻明石:哇,他好囂張。]
[kp:……]
“柱能打得過嗎?”我妻明石問。
“其他柱一個人不行,我跟他們不一樣。”富岡義勇很淡定。
在漫長的輪回中,他麵對上弦六82次,直接斬首21次,助攻60次,彆的不說,經驗豐富得很。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光聽他說的話,就——
妓夫太郎&我妻明石:……這人在diss不在場的鬼殺隊嗎?
*
[kp:其他人過個聆聽。]
[kp:柳生潤一郎聆聽20(特殊情況-20)自動失敗]
[kp:早乙女正義聆聽50 1D100=99 大失敗]
[kp:墨菲聆聽20 1D100=77 失敗]
[kp:源非緣聆聽55 1D100=56 失敗]
[kp:偶爾,我也會覺得你們是不是故意的。]
[我妻明石:嘖,一群人渣。]
[kp:暗投 ??]
在遊郭邊緣遊走的猗窩座抬起頭,看著上方即將過去的慘白夜色皺眉,天邊殘缺的銀月黯淡成灰白影子,像是在垂死掙紮。
身為食人鬼,猗窩座絕不能被陽光照到,否則灰飛煙滅,沒有例外。
紫藤花有毒,但致死還需要劑量跟時間,陽光卻無關那些,隻要被照到,就會化作煙塵,墨菲針對性用紫外光試了,卻沒得到可以替代的結論,陽光的地位在他心裡的地位瞬間拔高。
就在猗窩座想著自己這次要無功而返時,刀劍跟鐮刀碰撞的戰鬥聲闖入他的耳朵,鬼的聽覺足以令他辨認出聲源位置。
妓夫太郎接敵了。
猗窩座活動手腳,立刻朝戰鬥聲位置趕去。
此時距離天亮還有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