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萊伊對琴酒的命令不打算遵從,可受了外傷的北木朝生確實不適合在溫泉旅館待下去了,他們便打算提前啟程。
北木朝生早上起來,他皮膚嫩,但恢複力不錯,腳腕已經消腫,日常走路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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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著眼睛靠在門口,等波本和萊伊收拾東西並開車,同樣早起的工藤新一鬼鬼祟祟地接近他:“北木,你可以過來一下嗎?”
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沒察覺到惡意,北木朝生便跟著他走到稍微偏一些的沒人角落。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會兒,又快速打量四周,確定沒人接近後,低聲道:“你是自願加入的嗎?”
北木朝生歪了歪頭,因為麵對熟人,所以他的口罩被拉在下巴處,整張臉露出來,眉眼精致綺麗,更不像黑暗中的人。
倒是更像被覬覦著,拉入黑暗的一方。
“老爸告訴我了,昨天我也看到你身上那些……違/禁/品,普通人絕對搞不到那些東西,就連你借我用的電/擊/槍,功率都不正常。”工藤新一快速說著自己觀察到的東西:“你身邊的兩人手上有槍繭,偶爾泄露出來的氣勢也非同一般,你是不是被他們脅迫的。”
“諸星君是我的男友。”北木朝生眨著眼,疑惑地問:“你認為我會和脅迫我的人戀愛嗎?”
戀愛關係被脅迫又不罕見,更何況北木朝生身體纖細,那個諸星大硬要做什麼,對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但工藤新一想了想幾個人之間的相處,又覺得北木朝生不像被脅迫。
“斯德哥爾摩……”
他試圖找些原因,卻被北木朝生打斷:“抱歉,新一君,我是自願加入的。”
北木朝生歎了口氣,在短暫的接觸中,他能感覺到工藤新一的正義感很強,眼裡容不得黑暗,就算工藤新一不是未成年,他恐怕也不會以這個身份去和其接觸。
工藤新一沉默又沉重地呼吸著。
“我確實不是一個好人,也許我不該接近你。”北木朝生道:“不過我不討厭你這樣的孩子,以後離我們遠一些吧工藤君。”
他轉身,剛剛邁步,手腕又被人抓住,工藤新一那雙湛藍的眸子中仿佛燃燒著火焰:“就算這樣,你打算一直待在裡麵嗎?”
北木朝生猶豫了一下。
一直待在裡麵是不可能的,他攻略的對象除了琴酒其他都是實打實的紅方,想要達成滿值好感度,至少立場得一致,但這就不需要和工藤新一解釋了。
“這和你無關。”北木朝生下意識皺眉,但隻是回頭認真凝視著他:“不要介入這件事。”
這種好奇心旺盛又膽大的偵探如果真要追著組織的蹤跡,確實有可能發現蛛絲馬跡從而摸到幾個任務地點,如果他被琴酒盯上,北木朝生也很難救他。
“該走了,朝生。”萊伊從門口進來,一眼鎖定了他們的位置,麵色如常地拉起他的手,而後看向工藤新一:“你們在聊什麼?”
“沒什麼
,道彆而已。”北木朝生道,他打了個哈欠,袖子滑下,露出手腕的繃帶。
工藤新一還打算說些什麼,目光落在那繃帶滲出的一絲紅痕上,口中的話不由自主地咽了回去。
那繃帶下的血跡,難道是昨天受的傷?
不管怎麼說,那都是被他連累的,再加上萊伊此刻望來的目光雖然平淡,卻仿佛含著什麼警告的意味,工藤新一最後隻是動了動唇:“再見。”
北木朝生朝他揮揮手,和萊伊親親密密地牽著手鑽進車裡。
那輛車子駛離後,工藤新一才有些心神不寧地回到房間。
工藤優作被編輯催稿,正在房間對著電腦構思情節,聽到開門聲,便回頭看向他。
根本不需要看他的狀態,在工藤新一決定做這件事前,工藤優作就提前猜到了結果。
年紀輕輕時總會有幾次交友不慎。
工藤新一反駁:“我問北木是不是真的要一直待在那裡,他猶豫了,肯定也是想離開的,隻是……”
他們都知道,這個隻是後才是最關鍵的地方。
那種地方,並不是說走就能走的。
“彆管這件事了,這不是你現在應該接觸的,等我幫忙問一下。”工藤優作道。
工藤新一皺著眉盤坐在地上,在腦海中複盤著他們認識的每一幕,試圖從中找出什麼線索。
之前北木朝生倒是有說漏嘴,但隻是一個音節,信息太少,他根本無從下手,隻能悶悶地應了一聲。
下了飛機後,北木朝生縮在副駕駛上,他身上蓋著萊伊的外套,蜷在座椅上好像準備繼續睡覺。
被排擠,單獨坐在後座的波本從中間的空擋湊近他:“困了嗎?昨晚沒睡好?”
“做了一晚上被拉練的噩夢。”北木朝生懨懨地道,忽的扭頭看向波本的臉。
因為他的突然動作,他們之間的距離縮小,幾乎要親上去。
他們都沒想到會是這種發展,一時間竟是沒人動彈。
波本的喉結緩慢地上下滾動兩番,他的目光落在那看起來柔軟飽滿的唇上,還沒來得及理清心中驟然湧出的衝動代表著什麼,前方忽的伸來一隻手將他狠狠往後一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