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值得我們敬佩!”
“關於這頭黑熊為何會突然出現在京郊的大山上,具體原因尚在調查中。在此也提醒廣大市民在節假日出行旅遊時,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徐瑛和邵遠站在記者身後,對著攝像機鏡頭維持著尷尬地假笑。
倒是邵遠懷裡的柯基好奇地衝著采訪記者汪汪了兩聲。
等采訪結束,兩人牽著狗迅速跑回了大巴上。
……
第二天。
早上,陸家彆墅。
陸文康在飯桌上疑惑地對妻子步巧蘭說:“最近,我怎麼覺得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不太對勁?”
步巧蘭聞言輕輕放下手中的勺子,輕輕蹙起眉毛:“你也是嗎?”
她最近也有相同的困惑。
這段時間,她約著圈子裡的太太們一起去做美容,誰知道明明兩家人生意上合作密切,彼此之間關係也不錯,最近卻怎麼也約不出來。
尤其是之前被她相中當作準兒媳婦候選人的那幾家,突然之間沒了回音。
偶爾在逛街時遇到,那幾家的太太都對她避之如蛇蠍。
前天步巧蘭實在是忍不住,抓住齊家太太想要問清楚原因,誰知道她卻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好似她做了什麼天怒人怨、喪儘天良的事情一樣。
步巧蘭被她的態度搞得一頭霧水。
她又惱火又莫名心虛。她以為是最近陸氏集團內部出了什麼震蕩,誰知道丈夫陸文康也不清楚這些人突然改變態度的原因。
想到這裡,步巧蘭懷疑地看向大兒子陸城:“難不成是你最近做了什麼事?”
正在吃飯的陸城停下手中的筷子。
他不禁想起半月前的宴會上,那群拿著徐瑛照片問陸欣認不認識她的那群大小姐們,難不成是她們告訴了家裡人,還查到了什麼?
步巧蘭看到兒子的臉色變化,連忙追問道:“到底是什麼事?”
陸城握緊手中的筷子,回過神來:“沒什麼,我大概猜到了。”
本以為打發走了徐瑛,就不會對他們一家人造成任何影響,誰知道……他回憶起最曾近自己也遇到過其他人奇怪的眼神,隻是他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
陸城不由得有些惱怒:就算是查到了徐瑛的身份,陸家認不認徐瑛是他們家的私事,又和其他人有什麼關係?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陸城對母親步巧蘭說道:“沒事,媽,我知道了,應該是之前的一個誤會。不是什麼大事,我回頭解釋一下就行。”
步巧蘭將信將疑:“真的?”
陸文康發話道:“行了,聽你兒子的。”
他轉頭看向陸城:“儘快解決掉,不要損壞了陸家在圈子裡的形象和信譽。”
陸城低頭應道:“是。”
走出彆墅,坐上車,他正準備打電話給徐瑛,卻想起自己已經被她拉黑了。他忍著怒氣,借來司機的手機撥出徐瑛的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陸城惱怒地掛掉電話,又撥一遍,這次終於接通了。不等對麵開口說話,陸城立刻質問道:“徐瑛,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
……
烏城機場。
徐瑛剛下飛機就接到了陸城的電話,聽到他怒氣衝衝的質問,直接掛斷。等她提著行李走出機場,坐到車上,這才慢悠悠地接通。
徐瑛:“說吧,什麼事?”
陸城強忍怒氣:“你最近是不是在搞什麼直播?我告訴你,不要搞這些小動作。彆忘了我們簽的協議。”
徐瑛摸了摸自己的臉。
她大概明白,應該是京城那邊有人在直播間看到她這張和陸母相似的臉,聯想到了什麼。
嘖,古話怎麼說的來著?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想起夢裡作為惡毒真千金的小可憐徐瑛在圈子裡被排擠被冷嘲熱諷的樣子,沒想到如今被彆人用異樣眼神看待的成了陸家人。
徐瑛慢吞吞地說:“我當然知道我們簽的協議。可是——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要求我不得向外透露我和陸家的關係,不能發表損害陸氏集團形象的言論,損害你們寶貴的商業信譽……”
“彆人自己發現的,關我屁事?”
陸城哽住了。
雖然知道對麵的人看不見,但徐瑛還是義憤填膺地握緊小拳頭:“誰這麼大膽,膽敢誹謗我們陸氏集團的太子爺?出動您家的法務部,告他!”
“我就沒什麼辦法了,畢竟我隻是個直播賺錢養家的貧窮女主播。”
“嘟、嘟、嘟——”
“喂?”
徐瑛把手機從耳邊拿開,怎麼這就掛了?
她熟練地把這個新號碼也拖進黑名單,然後對豎起耳朵偷聽的王院長說:“怎麼,這次考察沒有帶我那兩位師兄?”
老爺子立刻目視前方,裝作什麼也沒聽見的樣子:“袁茂學和夏思博嗎?我讓他倆先去保護區了。我們今天晚上先開車去K市,休息一晚,明天再進入柯爾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