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後,許多人都喝的臉紅身搖酒氣衝天。
房間裡,隻剩下霍辛南一個人,他用手撐著腦袋,等著助理把人送上車後回來。
日式榻榻米的推門“嘎吱”的被推開,走進來一個人,手上抬著酒壺,容貌豔麗,和服包裹著她的身軀,顯得有些異域風情。
她邁著小步走到霍辛南麵前,把酒壺端在麵前,嘴巴貼到霍辛南耳邊旁:“霍總,要不要再喝一杯。由我來服侍您喝。”
這家高級日料店來的人非富即貴,但是像霍辛南這樣,富到這一步,長得又俊美的,少之又少。
所以,她一定要把握住這個機會。
霍辛南有些頭暈,又問道一股子衝鼻的香水味,立馬潔身自好的揮手趕人。剛好把酒瓶弄倒,滑落到他身上,濕了一大片。
女人連忙上下其手在霍辛南身上撩撥:“霍總,真不好意思,我的錯,我幫您擦乾淨。”
霍辛南避險的推開了她,一雙眼睛像是看透所有的看著她,把她嚇得身體一震。
助理剛送完董事,推開門進來,看到這個陣仗,也明白過來。厲聲跟女人說:“出去,誰讓你獨自進來的。”
女人見形勢不對,有些不甘心的站起身出去。
助理坐下來,看到霍辛南的西裝皺起了眉頭。
霍辛南有潔癖,還討厭酒味,兩樣碰巧遇上了,他估計又得心情不好。
助理從角落提出一個袋子:“霍總,這是我今天才去買的衛衣,您換上吧,不然不舒服。您穿著,我再去買就行。”
霍辛南確實不舒服,身上除了酒味,更討厭的還是那一股子膩人的香水味。
他把身上的衣服脫掉,露出結實富有肌肉條理的上半身,又把衛衣接過換上。
助理看著霍總這身材,都有些情不自禁的臉紅。
這霍總是真的帥,那種禁欲的美感,讓人想要把他按在地上摩擦,雖然他是個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
助理把霍辛南送上了車,司機從後視鏡看著霍辛南,問:“霍總,是回哪裡?”
霍辛南勉強的睜著迷迷糊糊的眼睛:“回家。”
司機有些疑惑的把車點燃,霍辛南有些暈,所以沒有看到路旁風景。
不一會車就到了,他走下車。
他搖了搖腦袋,這才看清,這不是位於江水灣的彆墅,而是亦枝枝家的小區。估計是司機還以為兩人沒離婚了。
不過,他以前讓司機來過這裡?為什麼他不記得了。
他找了下手機,發現身上並沒有帶,估計忘記在西裝裡了。
他有些頭暈,看了看夜色,大晚上的,他估計隻能先去亦枝枝家借電話,打給助理了。
亦枝枝住的小區是老小區了,路邊的燈總是微弱的亮著,卻並不能照亮腳下的路。
霍辛南腳步有些不可控製的搖晃,剛好沒看到前麵的一處台階,就那麼被絆倒在了地上。
等起來的時候,白色衛衣沾著一些泥土,雙手也都破皮流血,他把血擦在了身上繼續走。
走到了亦枝枝家小區門口,他輕輕的敲了敲門。
快十一點了,他想起了亦枝枝張牙舞爪的樣子,心裡歎氣,這人估計又不會給她好臉色。
門開了。
亦枝枝穿著白色的吊帶睡衣,露出她白皙如碧的肌膚,眼神清明,一看就不像是還沒睡覺的模樣。
她呆愣的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霍辛南,我跟你說過,少來我家。”
霍辛南身上沾滿了血,眼睛已經喝了酒,整個看起來懵懵的。他有些暈,說不出話來。
她顫顫巍巍的問了一句:“阿生?”
霍辛南看到這個模樣的亦枝枝,竟然不知道要開口說什麼。
那張臉不再挑著眉一臉漠然的看著他,眉目間皆含著情。
亦枝枝看著霍辛南不回答,繼續問著:“真的是阿生嗎?阿生你回來了?”
霍辛南呆愣著,亦枝枝卻撲了過來,抱緊他,又問了一遍:“真的是阿生嗎?”
他終於,看到她眼中的春水。
原來,她不是眼中沒有春水,而是她的春水,從不為他蕩漾。
他不喜歡當彆人,心裡突然有些堵得慌。
他正想拒絕,可亦枝枝好像哭了,她的眼淚流進了他的頸脖,像是一根冰塊從頸脖,流到了胸口,又跑到了心上。
癢得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霍總:我討厭那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