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檸腦袋有些眩暈,他自己來的?他不在這個夢裡的這段時間,這個夢也會自己發展嗎?到底是夢還是幻境?亦或者……這又是另一個現實?
玄離眯著眼打量著苗檸,他當然沒說苗檸來時宛若行屍走肉,現在的苗檸就像那天在他懷裡醒來的苗檸一樣……好像才是真實的。
苗檸張了張嘴,聲音有些軟,“放、放開我。”
玄離眉一揚,他低下頭與苗檸呼吸交融,含笑道,“你在命令我嗎?師尊?”
苗檸頭暈得厲害,他抓緊了玄離的衣服,呼吸不暢。
“你怎麼了?”玄離皺眉,“哪裡不舒服?”
“彆、”苗檸聲音有些低啞,“彆……”
玄離問,“彆什麼?”
“彆管我!”苗檸用力地想要推開這個玄離,奈何他實在沒有什麼力氣,沒能推開麵前的玄離,反倒像是投懷送抱一般。
青年軟綿的身體靠在自己身上,玄離整個人僵硬住。
幻境裡的身體比外麵還要糟糕,苗檸頭暈目眩,好一陣都沒反應過來。
玄離的手慢慢地搭到了苗檸的後背上,有一種自己碰到了脆弱的花朵的錯覺。
這種感覺要這麼說呢?
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應不
識,以看應不識變臉為樂趣不同,就好像一觸到這個人,他便忍不住想要嗬護他,保護他。
“彆、彆碰我。”苗檸聲音有些啞,“玄離。”
玄離手一頓,哼笑一聲把人按進懷裡,“你若不說,我便鬆開你了,你既然不想我碰你,我偏要碰你。”
“你……”苗檸心氣有些不順,他沒有力氣和玄離爭論,隻問,“當初,應不識趕你下山時,你準備說什麼?”
“什麼?”玄離一愣,他早就忘了那個時候的事了,“你怎麼知道我被趕下山時要說什麼。”
“自然是看見了。”苗檸道。
他一直有些在意那句話,也許知道了就能知道這個幻境是怎麼回事。
玄離在腦子裡回想了一遍忽然笑了一聲,那個時候好像著魔一樣,像是被什麼控製著一般,竟然準備對應不識說些什麼。
也虧得應不識把他趕下山他才從那種古怪的狀態中恢複過來,不過到底要說什麼呢?玄離也不記得了。
他又認真地回想了一遍,發現此前的事都變得格外模糊,反倒是苗檸睜開眼看著他地那一幕清晰無比。
玄離不動聲色地壓下自己心頭的疑慮道,“不記得了,你為何會看見?”
“不關你的事,放開我。”
“師尊可真是……”玄離沒舍得放開苗檸,他的呼吸落在苗檸頸側,笑道,“一旦發現我沒用了就把我丟開?”
“什麼叫把你丟開?”苗檸喉嚨有些疼,“鬆開我,既然你叫著我師尊,那便該學會尊師重道,你可知這四字怎麼寫?”
“不知。”玄離厚臉無恥道,“師尊不如教教我?”
苗檸沒說話了,他在平複著這具身體帶來的痛意,沒有應不識熬的藥,他現在的確很痛苦。
“師尊?”
玄離察覺到不對勁低下頭來,在看見苗檸因為劇痛而煞白的臉後心頭莫名發疼。
他問,“哪裡疼?”
聲音裡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心疼和著急。
苗檸沒聽出來,因為疼痛他腦子都是迷迷糊糊的,聽見問話,下意識地回答,“都疼。”
哪裡都疼,這具身體讓他無法承受這份痛苦。
被發現自己在痛後,苗檸呼吸急促,無法控製的眼淚掛在睫毛上,“疼。”
玄離呼吸都重了起來。
他的手抵在苗檸後背,霸道強勢的靈力從魔氣中分離出來,一點點輸入苗檸的身體。
苗檸實在是疼得厲害,冷汗把他的額發打濕,貼在臉上,看起來狼狽又可憐。
接收到靈力的身體並未有過多的緩解,他又開始發抖,抱著胳膊去尋找熱源,“冷。”
玄離看著那疼到發白的唇,忽然劃破了手腕,滾燙的血液貼到了苗檸的唇邊。
鮮紅的血流進苗檸口中,是略帶熟悉的味道,冷意和痛感被逐漸驅散,苗檸下意識地抓緊了玄離的手吸著血。
見苗檸有所緩解後,玄離輕輕地
鬆了口氣,他低聲道,“好些了嗎?彆喝太多了,喝多了到時候也會不舒服。”
苗檸睫毛顫抖了一下,他緩緩地睜開眼,在看清自己喝的是什麼後整個人僵硬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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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抬起頭看著玄離。
玄離笑了笑道,“我在古籍上看到過你這樣的情況,若是疼痛難忍和感到寒冷之時,需至陽體的鮮血喂養,這樣便能好上許多。”
至陽體的鮮血喂養……
鮮血。
熟悉的味道。
苗檸倏地睜大眼。
“應不識!”
床上的青年忽然呼吸急促,驚得應不識連忙靠過去,他連忙給苗檸喂了顆藥丸。
不知是不是因為煉成了丹藥的緣故,總覺得效果弱了些。
應不識微微皺眉想,這樣的話還是得混在藥水裡,若不是擔心苗檸發現的話,他也不願去煉丹……
“應不識。”
苗檸喃喃著。
應不識看去,苗檸已經睜開了眼。
他微微俯身問,“怎麼了?”
“我……”苗檸的目光落在應不識手上,到應不識這樣的境界,他根本看不出來應不識是不是割腕流血了。
“怎麼了?”應不識又問。
苗檸沒說話,他隻是伸出手任由應不識把他抱進懷裡。
應不識輕聲道,“檸檸,有事一定要告訴我。”
苗檸微微搖了搖頭,他聲音有些沙啞,“我隻是……又進入那個幻境了。”
“那個噩夢嗎?”應不識問。
“不太像噩夢。”苗檸摟緊了應不識的脖子,“就像是幻境,但是除了你和玄離,我再沒見到第三個人了。”
“我與玄離?”應不識微微皺眉,“做了些什麼?”
“我不知道,隻是覺得你二人關係很微妙。”苗檸說不上來,他道,“我總覺得我還會進去那個幻境,下次我再仔細地詢問一番。”
應不識輕輕舔了舔苗檸的唇道,“檸檸,你既然說那是幻境,你為何能在裡麵保持著自己本身的意誌和理智?”
幻境裡,所有人都跟著幻境本身設定好的劇情走,結局必不可改。
苗檸被應不識這句話問得一愣,連應不識的親吻都忽略掉了。
他為什麼能在裡麵保持著……自己本身的記憶?
那個……真的是幻境嗎?可若是夢境也太真實了些。
又或者,現在所在的世界才是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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