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公子他貌美如花 到最後,宴……(2 / 2)

街上熙熙攘攘的一片,人聲鼎沸,大哥戴的是一個柳木麵具,遮得嚴嚴實實,上麵畫著瞪的圓溜溜的眼睛,和一隻化成愛心形狀的紅唇,莫名的滑稽,是宴安出於惡作劇心思給大哥挑的,原本以為大哥這麼高冷的人會不樂意戴,沒想到大哥沒說什麼默默的戴上了。二哥則是一張銀色的狐狸麵,滿大街都是這種麵具。但和大哥重疊的是一隻也沒有。所以在和大哥走散後,月上中天,街上張燈結彩一片。他在看見立在一處攤位前和大哥一模一樣的麵具時,直接就奔了上去。他本來是想拉住麵具兄的衣袖,奈何街上人來人往,你擠我我擠你之中,不知道被誰碰了一下,一個小心沒站穩撲在了他的懷裡。

麵具兄應該是帶點功夫在身上的,畢竟一個人站在那裡,不設防的被人一撞,按照力的慣性作用,多半是會往後踉蹌一兩步的,但麵具兄紋絲不動的立住了,還伸手摟了一下宴安,幫他穩住身形。對方高他半個頭的樣子。宴安戴的上半臉的金色麵具,麵具上麵有一些小鉤子裝飾,結果這一撞,那些小鉤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他想離開懷抱的時候,和對方耳側的頭發糾纏在了一起。

“大哥你等一下,你頭發纏住了,不是很好解,”說著就伸手把麵具的發帶解開,他臉離開,麵具還好端端的掛在人家頭發上,由此可見,是纏的有些厲害了。

他剛把手伸上去想研究一下怎麼解,結果從剛剛開始一直沒說話的人開口了:“你是誰?”聲如冷溪過石。

他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認錯人了。

在他怔愣的功夫裡,對方卻是不知道從哪拿出一隻匕首,乾淨利索的把被纏住的一縷頭發給割了。

他伸手將麵具遞給宴安,握住麵具的手,十指修長,指節分明。

宴安有些尷尬的把麵具戴上了。

這才回答了之前的問題:“我叫宴安。”對方的臉藏在麵具之下,是個什麼神情一概不知,但宴安能感覺到對方的視線正一錯不錯的盯著自己。

既然認錯人了,宴安是準備直接走了接著找大哥,便開口說了再會準備告彆。

對方卻攔住了他,伸手撩起他的一縷頭發:“那這個就當是你賠我的吧。”然後割了下來。

宴安:“……..”

這個人好像怪怪的。

對方割了他的頭發之後就話都沒說一句的先離開了。沒過多久,就被大哥和二哥找到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那個時候總感覺有人在背後盯著他,但是他回頭,路人來來往往,和身邊的人說說笑笑,都有自己的小天地。

翻年宴安就得去朝廷報備了,大哥早就知道了他要去做這個守藏史,也沒有說什麼,隻是他最近忙的很,抽不出時間,讓二哥陪他一起。

春寒料峭,報備的地方是在宮外的報道衙門處,大概是經費不足,上麵的牌匾都是雜色斑駁,漆掉的七零八落的。

推門都得自己來,門推動的時候,還伴隨著老化的咯吱聲。

二哥帶著宴安來到大廳,大廳的的桌子前是一個年輕人正在寫寫劃劃,再看不見其他人了。

他走到跟前,說是來報備的。

年輕人手上的動作沒停,頭也不抬的問:“名字,官職。”

“宴安,守藏史。”

年輕人把名字記上,漫不經心的說:“按理來說,是應該派個人帶你去圖書樓的,但是這剛開年,這人手緊得很,你也看見了,著偌大的府裡就我一個,所以給閣下指個路,閣下就….”說著抬起了頭,“…..就、就我一向指路指的不大好,還是我帶你去吧。”

宴安:“……?”

宴留青:“………。”當他是死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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